今天錦蘿總算是領悟了元洵的無恥至極,偷了她的令牌,還厚臉皮的去蹭吃的,吃一點就算了,居然還全挑著貴的選,薛公公那麼多銀子愣是用的一點不剩。
酒店門口,錦蘿陰沉著臉看著前麵一臉滿足的元洵,咬牙切齒道,“現在你總該把令牌給我了吧。”
元洵挑了挑眉,擺了擺手,“剛才吃的撐了,總的消化一下吧。”
“那你慢慢消化吧。”冷冷丟下一句話,錦蘿幹脆地直接掉頭離開。
元洵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手裏拿著那塊牌子,“你的牌子不要了?”
“留著給你立靈牌。”錦蘿沒好氣地回了句,頭也不回地徑自往前走。
脾氣真臭!元洵暗罵了一句,還是情不自禁跟了上去,“你這牌子是這一次的考題嗎?”
典型的沒話找話,這牌子他會不知道出處?錦蘿理也沒理他。
“你知不知道,在東溟沒有人敢無視本王的話。”
那是他們怕你,我可不怕你。
“你再這樣無禮,本王就把你抓起來。”元洵惡狠狠地威脅道。
要抓就抓,廢話那麼多!
元洵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油鹽不進的女人,有些挫敗地道,“你到底要怎樣?”
錦蘿停住了腳,轉過身,伸出一隻手,“首先,牌子還給我,其次,你我遠遠的。”
第二句話真的讓元洵鬱悶了,“之前的事,本王都不計較了,難道就不能做朋友?”
朋友?如果有一天她注定離開這個地方,那麼就不該又多餘的羈絆。
沉了沉眸子,她拒人千裏地看著他,“我不需要朋友。”
錦蘿的冷漠徹底激怒了元洵,他惡狠狠地看著她,“你以為你是誰,如果沒有本王,你隻會過著地獄一般的生活。”
“那是我選的路。”
所以與他無關嗎?元洵冷冷地看著她,他想他是瘋了才會一路緊趕著回都城,隻為見她一麵。東溟那麼多女人,一個個爭著搶著爬上他的床,眼前這個女人從始自終都不把他放在眼裏。他憑什麼要把目光總是落到她的身上,她到底以為她是誰?他元洵難道沒了她就不活了嗎?
手中的牌子被他狠狠地扔在地上,他冷笑著看著她,“好,你記住你今天的話。”說完,冷冷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錦蘿呆愣地站在那裏,看著地上的牌子,半響,歎了口氣,緩緩將牌子撿了起來。
加上古代的三年,她也23歲了,她又怎麼看不出來元洵對她有興趣。可是對於元洵這樣的人來說,興趣畢竟是興趣,興趣一過,也就不過是路人罷了。況且她注定要回家,所以她不可能喜歡上行任何人,她必須把心抓的死死的。
隻是,惹怒了元洵這樣的人,以後的日子恐怕要難過了。
因為錢花光了,錦蘿隻能走回去,對於古代的人來說那點距離真不是事兒,可是對於現代出門必然打滴滴的錦蘿來說,那簡直就是要命。
回去的時候,錦園裏麵隻有素錦在那裏,娉娉婷婷的身形,看起來仿佛弱柳扶風,她是錦蘿見過的女人中僅次於阿娘的美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