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導演這場戲。
在這孤單角色裏。
對白總是自言自語。
對手都是回憶。
好冷!閻月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她感到雙眼沉重,自己正在向下沉,她吃力的睜開雙眼,看見一名男子向自己遊過來,閻月深知在水中救一個人是有多困難,她無力的笑了一下,她用力推開遊過來的男子,她發不出聲音,隻能作口型:不要來救我,你會死的,死兩個人,不如死我一個。
男子怔了一下,看這那個向自己笑著,推開自己,放棄生命的希望的女子,仿佛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她救回來。
閻月在推開男子後,感到無力,意識逐漸模糊,隱約又看見男子又向自己遊過來。
他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是誰導演這場戲。
在這孤單角色裏。
對白總是自言自語。
對手都是回憶。
看不出什麼結局。
至始至終全是你。
讓我投入太徹底。
故事注定悲劇。
何苦給我美麗。
演出相聚和別離。
誰在唱歌?閻月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置身在一片草地上,一棵大樹下一名淡紫衣女子坐在一個由樹藤編製的秋千上,三尺青絲綰了一個簡單的發鬢,剩下的青絲披在雙肩。
“你是誰?”閻月問。
“我是你,你是我,我們是閻憐月。”女孩說。
“我們?”閻月奇怪的問,她們長的都不一樣。
“我是你的魂魄之一,你才是本身,你要找到娘親爹爹和姐姐……”畫麵忽然有些淡了“記住,一定要記住!”女孩消失了。
沒有星星的夜裏。
我用淚光吸引你。
閻月陷進了無盡的黑暗……
“憐兒,憐兒……”
誰在喊?為什麼我會有種傷心的感覺?
閻月站在一片黑暗中,在她的前方有一星光亮,她向光亮跑去……
閻月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了知覺,她微微動了一下手指。
“憐兒醒了,憐兒醒了……”一個蒼老而又慈祥的聲音呼喊著。
閻月緩緩睜開雙眼,她一時無法適應強光,又眨了幾下才完全睜開雙眼。
先應入眼簾的是一張古香古色的木床,上麵掛著淺紫色的紗幔,旁邊圍了許多人。
在枕邊坐著一位老婦人。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頭發梳得十分認真,但現在也有一絲淩亂。可那一根根銀絲一般的白發還是在黑發中清晰可見。微微下陷的眼窩裏,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水……”閻月說道,聲音沙啞。
“快拿水!”老婦人十分激動,眼中一片朦朧。
一名錦袍男子拿著一個玉碗,倒了一碗茶水,遞給老婦人。老婦人接過,扶起閻月的身子呀,把碗端到閻月嘴邊,閻月喝了一口。
濕潤的茶水滋潤了閻月幹裂的喉嚨。
“憐兒,可還認識我?”老婦人見閻月就喝了一口,急忙問。
閻月隻睜著眼睛看,不說話。
“來人!把二房的所有人丈責五十,大小姐二小姐扣除月銀十年,搬到黃菊苑。沒我的命令不許出來。”老婦人說。
“是。”仆人正要走,老婦人喲說:“每日請安,不必了一日三餐我會讓人送過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