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是來鬧事的?”一個穿著西服長的白白淨淨的男人問道。
“不是。”
“那你剛才是不是打傷了裏麵的人?”
“是”
“那你就是在我的地盤上鬧事嘍?膽子不小啊?”
我聽著對方的語氣知道肯定沒辦法善了了。迅速的把小雪從抱的姿勢換成了背。這個時候一個男服務員手掩著那個男人的耳畔說著什麼。
“嗬,不錯,一個人撂翻了4黑鷹幫的馬仔,但是你在我這裏打傷黑鷹幫的人,砸了我的場子怎麼也得有個說法吧。”
“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留下4根指頭和20萬的維修費就可以走了。”
我站在原地沒再接話,這個時候才知道這些人全是黑社會。
“怎麼?不說話?別拿我的這些人和那些小混混別,我的這些人全是特種兵退伍的,你考慮是自己動手還是我的手下來。”這個長的白淨的男人笑著詭異說道。
“讓我走,我包裏有1000多塊錢都給你們,那四個人不是好人。”
“1000塊錢?不是好人?草,鄉巴佬。給臉不要臉,上。”說著就用拿著香煙的手朝我一指,周圍的20多個壯漢全朝我快速的圍了過來。從每個人的腳步我基本判斷出那個白淨男人說的話是真的,這些都是特種部隊的退役軍人。
“等下,對了,抓活的,完事我慢慢折磨。”說完後,就上了2樓的雅座。
聽到這句話後,我首先考慮到了小雪,小雪現在連逃跑的機會都沒,迷迷糊糊的。坐在2樓雅座的白淨男人抽著香煙欣賞著我們這裏的打鬥。就在這個時候對麵一個接近2米高的小巨人朝著我的肩膀一抓,準備靠蠻力製服我,但是就在他的手快抓到我的肩膀的時候我出手扣住了他的手,一個逆時針左轉,接著就是斯格拉底的痛吼聲。
所有人都楞了一下,但是僅僅是楞了一下,接著就是第二個人,第三個人....
為了保證小雪的安全,所以麵對這些曾經的特種兵我隻剩下格擋。但是一個始終不是20個人對手。在這危急的時候小雪抱著我脖頸的胳膊突然變得很緊,勒的我呼吸都很困難。我快速的朝走廊裏麵退了幾步,把雙方的距離拉開了幾步。我朝對麵的人掃視了一圈後發現其中有個小個子笑著掂了掂手裏的衣服。
我一摸背後摸到的是細潤的皮膚,小雪上身本來就很少的衣服此時隻剩下緊緊的文胸。突然我摸到了黏糊糊的液體,一看小雪背上被對麵的人偷襲下抓出五條血痕。
“疼...疼...”昏昏沉沉的小雪頭靠在我肩膀顫抖著喊著,此時此刻,這個唯一的字一下一下的衝擊著我內心那顆受傷的心,柳兒不在了,但是我還不能保護好小雪,柳兒肯定很傷心。我努力的壓製越來越暴躁的情緒,但是衝動還是占據了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