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一個空心的植物枝幹,悄悄的返回了擊殺虎狼時的地方。嘴裏叼著吸管一樣的植物枝幹在虎狼不遠的水潭潛伏起來,靜靜的觀察著周圍。獨眼軍官依舊是一副很驚訝、很悲傷、很悔恨的僵硬表情,我不知道為什麼,隻知道他看到我的時候這樣的表情就開始出現在他的臉部。
我靜悄悄的等待著獨眼軍官隊友的到來。
就在我潛伏不到5分鍾左右,從我身體上方有一條影子一樣的人跨越了黑水潭。朝著獨眼軍官的方向奔赴而去。可能是因為黑水潭色澤烏黑、水的氣味惡臭,他沒有注意到水潭裏我的存在。穿著一樣軍裝的人不斷的趕來,直到最後一個人集結完畢。一共8個人。
“獨眼狼,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你殺了這頭虎狼?”一個蒙著臉的人說道。
“獨眼,我先給你包紮傷口。”另一個身材矮小的人說著話就蹲在獨眼軍官的身邊…看到獨眼手裏的海洛因時楞了一下,但是立馬平靜了下來,撕開袋子將白粉和藥物倒在傷口上。打開了自己的背包取出紗布開始包紮。
“獨眼狼,你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蒙臉人再說問道。
獨眼軍官卻一直是那種表情。(驚訝、悲傷、悔恨)
一群人就這樣沉默著,直到獨眼軍官開口說話。
“我看到教官了… 是真的,他還活著…”話語斷斷續續的,但是我依然聽明白了意思,他把我誤認為是所謂的教官了。
“不可能。”7個人同時說道,其實應該是吼道。他們的表情各不一樣。但是無意於獨眼軍官初看到我的時候那種變化不斷的複雜表情。
“真的,那把<軍刺>和長發不會騙人…”獨眼軍官無力的說道。這時大家都好像都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這不可能,獨眼狼,你確定你沒有看錯?你要知道4年前教官已經死了,回來的隻有<殘夢>,而且<殘夢>現在在基地的1區…”蒙麵人突然恢複了原狀,憤怒的說道。
“是啊… 從<殘夢>進入一區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一號首長下過死命令任何1170部隊的人不準提起總教官…而且一區的防備你們應該知道,就算血嗤、血鷹、雪豹的精銳全部出動也不可能突破就算突破,他們想帶走東西也會引起整個基地的毀滅。所以<殘夢>不可能出現….”甜美的聲音一直在分析著一切,但是話語被打斷了…
“這些我都知道…我確實看到了,那是<殘夢>…<殘夢>…<殘夢>…世界上沒有第二把的<殘夢>,教官和當年還是一樣…”獨眼軍官依舊斷斷續續的說著,淚水就像無法阻擋的洪水…湧出淚框,打濕了前胸的衣服…接著獨眼軍官指著每個人說道:
“你能用匕首殺掉這頭野獸?你?還是你?還是你們一起上能殺掉虎狼?”
“老大,獨眼狼你們說的總教官是誰啊?這麼厲害。我咋沒有聽說過?”一個東北口音的壯漢不解的問道…
“那個時候你還沒來血狼...”
“00186你給我閉嘴,東北狼這些都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以後誰也別提這些事情,誰提別怪我鬼狼心狠手辣。獨眼,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們留下也沒有用。我們都是從淘汰規則出來的人…教官要殺我們,我們這樣的10個戰鬥群也不夠教官一天殺的…呼叫運輸機,報告我們任務完成,我們離開吧….”
蒙麵人深深的吐著氣說著…仿佛還在深思或回憶中…緩緩的走到虎狼的屍體旁邊盯著那些虎狼身上的傷口…一會兒後運輸機準確的到達我們待的這片區域上空,拋下10多條鎖繩,他們每個人握著一條鎖繩跟隨著運輸機的升起離開了。他們帶著疑問、不甘、悲痛、悔過就這樣離開了,留給我的是更深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