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的屍體在哪兒?”我心裏擠滿了所有的疑問,這裏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邊境。神農架不在邊境的,而握也不可能穿越神農架一路走到邊境。而且神農架根本不可能出現人。更不可能出現帶著毒品的毒販。
“沿著這條路通過雷區,再走個10多公裏就可以看到,那女的屍體扔在路旁。”
“這裏是哪裏?”我滿懷疑問的問著。
“這裏是雲南邊境,穿過死亡森林再翻兩座山就是雲南省臨滄市臨滄縣泥鎮子。”他們4個人放佛看著怪物一樣看著我。
“這裏不是神農架?”我還是有點不信這些人的話。
“不是,但是這裏和神農架差不多,除了樹就是山,山裏狼多還有毒蜂、毒蛇、黑螞蟻那些東西。”
“哦,我知道了,你們4個人帶我去找那個女孩的屍體吧,我是軍人,但是不是你們說的緝毒警和邊防部隊。你們的老板說的對,我是特種兵,但是我不是來殺你們的特種兵,找到屍體後你們就離開吧。”我放鬆了戒備。
他們也看到了我放鬆了戒備,沒有了殺心。一個女孩爬到了中年婦女的屍體旁邊哭了起來。
“這個女人是泥鎮的人,兒子得了白血病要換骨髓,但是我們這裏的人都很窮,換不起,她就跟著我們來了。”男子無奈的說道。這時我感覺到了悔過,我殺了一個偉大的母親,即使她現在是一個毒販。
“走吧,這裏的血腥味很快就會引來很多食肉動物,不想死就快點走吧。”我深深的感到無奈,走到了中年婦女旁邊慢慢的拔出了段麗麗的匕首。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們4個人同時盯上了放槍的地方。
“如果你們想引來緝毒警和邊防部隊的話,你們可以帶槍,如果你們想殺我,我勸你們死心,因為在你們殺我之前, 我就已經殺掉了你們。”我盯著他們冷冷的說道。
“再往裏麵走的話,全是野狼。我們會被吃掉。”他們再度陷入恐懼。
“不會的,你們看。”我把上衣的扣子解開了,露出的全是狼皮,背上的駝背是衣服撐起來的狼頭。
“啊?這頭虎狼是你殺掉的?”他們似乎一點都不信,可能在他們的眼中這頭狼的確有點大。
“虎狼?嗯,是我殺的。”我肯定了他們的話語。但是他們還是堅持想要帶槍,“那就帶上吧,這些毒品別拿了。”
我跟著他們走在最後麵,主要是戒備他們突然掉頭襲擊我,再者我不知道路,也不知道所謂的雷區。在我的要求下我們開始慢跑起來,趁著天亮著,找回段麗麗的屍體。如果天黑下來,將很難找到。跑了大概40多分鍾後我們進入雷區邊緣。
“這裏是雷區,我們小心點,不能再跑了,這裏到處是地雷。”男子鄭重的說道。
“嗯。”我隻是嗯了一聲,示意他們接著走。
就這樣我們小心翼翼的走著,走了不到200米的地方時候,走在中間的女孩尖叫了起來,然後朝著一個方向開槍。可能是沒有開過槍的緣故,槍的後坐力大加上重心不穩朝後快速倒退著,子彈“啪啪啪”的從水平線畫著一個弧度一樣打到了天上。
倒退的身體不受中間的控製,我在女孩開槍射擊的地方掃到了幾頭野狼,和很早的時候與蟒蛇對峙的狼群一樣,但是沒有我擊殺的那頭大。野狼一轉眼就消失在森林中。但是右邊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那個開槍的女孩踩到了地雷,被炸的血肉橫飛。
地雷的碎片打中了我們,還好距離有點偏遠。但是我們剩餘的4個人還是都被碎片炸傷。索性傷的不是很嚴重,我小心翼翼的踏著到處都是地雷和血肉的地方撿回了那把56自動步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