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寧鬆閉著眼睛似是在休息,雲柔雨看著寧月伊神情莫測,最後還是歎了口氣將寧月伊擁入懷裏,神色遊離:“月兒,一定要幸福。”
寧月伊和寧月雪對視一眼,覺得這話很奇怪,寧月雪心中忐忑了起來:娘親該不會還是舍不得委屈月兒,打算推掉尚書府的求親,將自己送進宮吧…
寧月伊聽著這話直接就笑開了花,雖然有些奇怪,但是母親的意思應該就是不會將她送入宮了唄!在家裏,娘親的話比什麼都有用,爹爹可是個傳說中的妻控呢。
“好了,都休息會兒吧,待會兒精神不好指不定會出什麼岔子。”寧鬆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看著麵前的妻女,麵部柔和了起來。不管怎麼樣,他都會保護好自己的妻兒,一定。
雲柔雨回過神來,聽著這話似是想到了什麼,忙連聲道:“對,快休息一會兒,待會兒精神不振麵聖的話,有些小人指不定要從中挑事兒。”
寧月雪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將腦袋靠在了雲柔雨肩上。寧月伊動了動唇,看見父親有些疲憊的樣子,還是閉上了嘴,乖乖的躺在了雲柔雨身上。
寧月伊閉著眼慢慢便睡著了,昨夜被刺殺還真鬧的沒怎麼睡好,而且流夙的傷也揪心的慌。
耳畔傳來寧鬆的聲音:“雪兒,月兒,快醒醒,到宮門了。”
寧月伊揉了揉眼睛,口中迷糊不清:“什麼啊,才睡多久呢。還要睡會兒啦。”說著揮了揮手,示意自己還沒睡夠。
寧月雪也幫著推了推寧月伊,輕輕的叫著:“月兒,待會兒遲到了就吃不到好吃的了哦。快點起來了,過會兒回府了再睡吧。”
寧月伊一聽到有好吃的眼睛一便睜開了,忘記了昨天的事兒,開心的拉著寧月雪問:“真的嗎?有好吃的?”
“是啊月兒,快起來吧。”雲柔雨聲音有些咬牙切齒,“你個丫頭,真把娘親當床了麼。翻來翻去的東摸西摸!”
寧月伊一聽嘿嘿笑了笑坐了起來,狗腿的幫雲柔雨捏捏腿揉揉腰,口氣滿不在乎:“娘親,我摸比爹爹摸好得多吧。而且別人我還不見得要摸呢。”
雲柔雨拍掉寧月伊的手,笑嗔道:“被你摸還榮欣了。走吧,下去了。”
寧月雪也跟著道,目光柔和:“是呀,我讓月兒摸月兒都不摸呢。”
“姐姐不害躁!隨便讓人摸。”寧月伊衝寧月雪吐了吐舌頭,隨即跳下了馬車。她現在也很複雜,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個所謂是自己姐姐的人。
看著雲柔雨掀開了車簾,寧月伊連忙上去將她扶了下來,之前她是枕在雲柔雨腿上睡的,現在不表示表示真的有點沒心沒肝了。
“難怪說女人總是慢慢吞吞的,上不得戰場。”寧鬆在宮門口看著終於下車的女兒的妻子,不由嘟嚷了幾句。
雲柔雨目光一瞪,有些陰陽怪氣:“誰當年跟著帶兵打仗,才讓某人在南海一戰中取到勝利的?”
“教過你多少遍了,好漢不提當年勇明白不?”寧鬆咳了咳,神色尷尬,接著帶著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皺眉對著雲柔雨說著,手卻自然地將雲柔雨牽到了他身邊,“還有你們兩個丫頭,居然霸占你們娘親這麼久!”
寧月伊和寧月雪對視一眼,萬分無奈,一頭黑線。這個爹爹連這個醋都吃。一家四口溫馨萬分的走進了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