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老者立馬如鬼嚎一般慘叫起來,他的整張老臉,在瞬間扭曲:“田……啊……少俠……殺……啊……殺人不……爽……”那名老者一邊慘叫著,一邊說道。
“可是老子覺得殺人很爽,你他媽的人渣。”田宗宇惡狠狠地說道,手中的天泣魔刃又是倏地一出,一道模糊的黑影之中,陰鷙老者的一條胳膊又已經被田宗宇的天泣魔刃給劈斷,掉在了地麵之上。
“田……少俠……饒命……呀……”
“不許叫出聲,要不然,我馬上就將你擊殺。”田宗宇惡狠狠的聲音一落,那名陰鷙的老者果然強忍斷臂之痛,止住了自己的慘叫之聲,隻是他額頭之上所滴落的如豆一般的汗珠,足以說明他所承受痛苦。“快,叫你的百毒聖教的弟子,將周圍所有的毒給解除。”
“是……我……我這就……照辦……快……從我懷……懷中……取出……解藥……解毒……”那名陰鷙老者惶急地說道。
可是這名百毒聖教的副教主的話音落地之後,那一幫百毒聖教的弟子,居然沒有一個人動身,隻是怔怔地站在那裏出神,臉上驚悚之色:“田大哥,這裏所有的人除了副教主之外,都已經中了那三步爆身散,誰要是動上三步,就會爆體而亡,他們是不敢動的。”就在田宗宇心生疑惑之時,聶天翔向田宗宇說道。
“拿出你的解藥來。”田宗宇寒聲向那名陰鷙老者喝道。
“我……我沒有……手……拿不了……”陰鷙老者無比痛苦地說道。
老者如此一說,沉浸在無比濃重的凶戾之氣中的田宗宇這才醒悟過來。老者的話音一落,田宗宇這才伸身向老者的懷中伸去。手探入懷,這老者的懷中竟是有數個小甁,田宗宇全部拿了出來,一一問過,最後一個才算拿到了那三步爆身散的解藥。
田宗宇直接將那小甁扔給了他身前的一個百毒聖教的弟子:“你先吃一顆。然後走上數步,去為大廳所有的人解開奇毒。”
那名百毒聖教弟子拿起那個小甁看了一下,然後又將裏麵的細小藥丸倒出查看了一陣,這才吞食。然後才走向大廳,為大廳之中其他的人每人倒了一粒解藥,讓他們服用。最後田宗宇自己也假意性地服食了一顆。田宗宇到現在發現,自己萬毒不侵之體隻要不暴露出去,有時候還是很有好處的。
“去,將外麵的巨毒大陣的毒性也給解了。”田宗宇冷冷地看著那些百毒聖教的弟子喝道。
田宗宇的喝聲一止,所有的百毒聖教弟子竟是不由自主地怔住了,他們齊地然看向那個被砍去雙臂的副教主,不敢有所行動,很顯然,這個老者,平日裏在他們心中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否則的話,他們也不會驚懼於他。
就在眾人驚懼之時,胡十三已經從一側的桌子之上放著的數個小甁,挑了其中的一個,這才走到那酒店的大門口,向空中撒了少許的白色粉沫。
“哼哼……惡賊,看來你平日裏也殺了不少的人吧!老子今日就為那些死在你手上的無辜之人討回一個公道。”田宗宇話音一落,手中天泣魔刃一揮,已經將那陰鷙老者的雙腿也給劈掉了。
“啊……”老者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原本站著的身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老板,有沒有白糖?”田宗宇轉首向一側怔立的酒樓掌櫃問道。
“有。”“麻煩給我拿一些。”
很快,酒樓掌櫃便拿來了一大包的白糖遞給田宗宇。田宗宇從他手上拿過白糖,道了一聲謝,便將那名陰鷙老者沒有四肢的殘體從地麵提了起來,走出酒店大門,直接將身上的殘體扔在了街麵之上,然後將手中的白糖,在陰鷙老者四肢被劈落的傷口之上灑滿了白糖:“天下之人,不管修真之士,還是平凡百姓,生命都是一樣寶貴,對於你這樣的視平凡百姓生命如草芥的惡賊,老子見一個殺一個,而且,我會讓你這樣的惡賊,殺得很慘。今天,我就為那些枉死於你手上的平凡百姓報仇,讓你被萬蟻咬噬至死。”田宗宇看著地麵之上的陰鷙老者惡狠狠地說道。
田宗宇的話音一落,此時已經圍觀在街道之上的數百群眾,竟是齊地鼓起掌來。
“田……少俠……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陰鷙老者一邊慘叫,一邊央求道。
“聶兄弟,好久不見,我們進去喝酒。”田宗宇對於陰鷙老者的央求,睬也不睬,直接與身旁的聶天翔,一起向大酒樓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