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人精彩的描述,我終於知道我現在身體的原主人——大奸商納蘭折是怎麼死的了。因為仇家太多,被不知道哪個仇家下得一種叫“夢婆”的慢性毒藥毒死的。活該!
奸商……看來我平平靜靜過生活的願望不可能實現了。我現在進入了納蘭折的身體,他的責任就是我的責任,他的東西自然是我的東西,總不能丟下這麼大的一個家自己逍遙去吧?唉唉……
“折哥,你怎麼了?為什麼一直歎氣?”艾樓擔憂地問。
“沒什麼,有水喝嗎?我好渴。”
“有,我去倒!”
我抬起眼,掃了一遍屋裏的幾張臉。以後就要和他們一起生活了嗎?還好他們的樣貌可以讓我養養眼。就是不知道他們和納蘭折是什麼關係。兄弟?朋友?親戚?
“你們是我的朋友嗎?”我接過艾樓遞過來的水杯問。
回答我的是祁寒,他坐在床邊笑得很嫵媚:“不是,我們是小折折的孌童。”
“噗——”剛喝進去的水一下子被我噴了出來。
靜滯——————靜滯——————靜滯——————
“……你,說什麼?”我盡量讓聲音保持平靜。
“我是說,我、艾樓、淺夜還有似君都是你的孌童。”祁寒毫不在意地用絲巾擦擦臉。
我不確定的問,“你說的是真的?”
“我為什麼要騙你?”祁寒不答反問,“能做小折折的孌童是我的榮幸!”
“……”我看向艾樓,“他說的是真的?你們真的是我的孌童?”
艾樓臉紅地點點頭,“恩……”
“……”納蘭折竟然是個同性戀!!而且不是一心一用的那種,幹嗎給我弄那麼多麻煩啊!我突然有種想把納蘭折的魂魄揪出來恨恨揍一頓的衝動。看來我來這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把這群孌童清理掉,唉……我明明是好人,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做壞事呢?
正哀歎我的人生——
“砰!”房門被人一腳踹開,然後便傳來納蘭玉清脆悅耳的聲音。
“折哥!我把臨戒帶來了~!”
我不悅的皺皺眉,生平最討厭的就是突來的噪音。
“啊呀呀!玉兒,你輕點,好痛啊——!”
“你給我閉嘴!到底是誰跟我說折哥會完全沒事的!”
我抬起頭,納蘭玉正揪著一個斯文男子的耳朵朝我走來。
“這我怎麼知道啊?要怪也怪納蘭折太嬌弱……啊————好痛!”斯文……不,應該是臨戒還沒說完就被納蘭玉踢了一腳,嘲諷的聲音立刻變成慘叫。
“少廢話!快給我治病!”納蘭玉叉腰吼道,整一個母夜叉形象。
臨戒委屈的憋憋嘴,勉勉強強拉過我的左手開始把脈。良久以後,久到我都開始不耐煩的時候臨戒終於開口了,“奇怪……太奇怪了!我明明把‘夢婆’的毒都解了,為什麼會留下後遺症呢?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