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牆刮的。”月琳琅扯謊道。
“你是翻牆出來的?!”
話說到這裏,門外三人突然闖了進門。
“老爺,這可不行!她這是偷逃啊,攝政王、太後,無論誰,萬一怪罪下來,咱們家吃不了兜著走啊!”雲秀焦急道。
“琳琅不連累月府,給我一筆錢,我走。”月琳琅漠然道。
“不,不!孩子,你剛回來,不能再走了!娘不能沒有你啊!”闌珊抱著月琳琅哭哭啼啼。
深深地感覺到了身邊人的脆弱,月琳琅的心當時軟了,這讓她想起自己入伍之前,媽媽也是這樣抱著她痛哭了一夜。
雲秀歎道,“闌珊,不是我心狠,隻是攝政王如今權傾朝野,咱們家老爺近日又得罪了他,這個時候與他作對,無異於雪上加霜。”
玉柳哼哼唧唧言道:“老爺,這母女倆依依不舍的意思,是不是想卷了府裏的銀子一起逃啊?”
“不許胡說!”月正英深信闌珊之人品,“攝政王為滿足一己之私而置家國不顧,我身為人臣總不能坐視不理!”
玉柳暗自皺了皺眉,當初嫁給月正英就是她此生最大的錯。
闌珊跪在地上哀求道:“老爺,求求你留下琳琅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娘,你起來,起來!”月琳琅實在看不下去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一聯想起她也曾經這樣子做給蕭凱旋看,她心裏便更加不舒服了。
“好了!”月正英大喊一聲,頓了頓才說,“這更深露重的,琳琅也沒個地方去,先隨你娘回素軒住一夜。明日待我麵見太後,再議!”
月琳琅默默地隨闌珊回房休息,好多問題她都避而不談,她不想再提蕭凱旋一個字。她依然低燒,闌珊連夜幫她請了大夫來醫治。看著女兒滿身的鞭痕,闌珊心痛得哭了一整夜。
早朝之前,月正英將月琳琅回家的事情原原本本本地告知太後。太後聯想起蕭凱旋強硬的態度、蕭凱川正義的要求,忽然想罷手了。她說:“月卿家,既然琳琅逃了,便逃了吧!哀家也不能再強人所難了。隻是不知,她與北望是否還有機會?若是可以,哀家送一份豐厚的嫁妝給琳琅吧!”說實話,她很頭疼,前麵幾個被放出來的女子,她亦是如此應對過去的。
“攝政王那邊?”
“自有哀家去說,你不必再理會了。”提到蕭凱旋,太後特意補充了一句,“月愛卿,你昨日在朝上為家國大義,哀家十分欣賞。”
“太後謬讚!微臣食朝廷俸祿,自當為國進言、為國效忠!”
“好,愛卿退下吧。哀家不會薄待你月府的。”
令人頭疼的蕭凱旋!月正英走後,太後撫額良久。江山穩固靠著蕭凱旋,而她又討厭他舊情難忘的糾纏,這個邪魅的男人,她舍不得亦近不得。幫助她權衡關係的人,她一定要籠絡,比如月正英、展北望,她一定會對展、月兩家多做安撫,好讓他們安心為她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