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啊”老公明顯地鬆了一口氣:種玉米吧,容易長,收成也不錯,能做玉米麵還能喂雞。
“可我之前沒種過,能行嗎”
“可以的,你這地好久沒種過莊稼了,沃的很,種玉米肯定成,再說我家的地和你的地緊挨著,有情況我叫你”果然第二年我種的玉米大豐收,別人家又是打農藥又是施肥,而我的玉米純粹是自然長成的,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信。也就是那一年老公年邁的母親過世了,那天他哭的很傷心,之後就像失去了精神支柱了一樣,有一次我看到他一個人坐在自家的玉米地裏哭,我走過去安慰他,他哭的更厲害了,那天我抱著他坐在地裏坐了一整天,最後他靠著我睡著了,睡得特別死,貌似他已經很久都沒這麼安穩的睡過了。
後來我們就在一起了,再後來我身體也養好了就帶著他一起來到了這裏定居,幹起了小本生意一直到現在。現在想想那次我突發奇想的想回老家養身體或許是上天的安排,是老天讓我找到了一個能為我蓋房子讓我遮風擋雨不再孤單的好男人。
“看來,你的老公在你心裏是完美的”
“可以這麼說,一個男人可以沒有很大的成就,但一定要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言出必行說到做到”
“哦~,是嗎?那能力的大小是否可以在必要的時候繞開道德的底線呢”
花姐默言,表情很是無奈。不時的看一眼邊上忙碌的男人: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畢竟我隻能代表自己,並不能代表道德。
“也對,單獨的去討論道德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但是非對錯,善惡好壞是每個正常人都會判斷的,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能做隻能代表你已經長大,等你明白什麼事必須做,什麼事是絕對不能做的時候才能稱得上成熟,這就是道德的另一個形態,我們稱之為原則,”
小影看了一眼門外,馬達的轟鳴聲由遠及近:時間也差不多了,看來今天的事會鬧的很大,可能會大到令你失去一些對你來說很重要的東西,花姐,你後悔嗎?有些事別人不知道並不代表它沒發生過,有些東西不見了不代表它就沒存在過。
其實有一個觀點我並不讚同,就拿老虎來說,被馴服的老虎即使讓它回到野外找回萬獸之王的獸性,但它每次肚子餓後叫的第一聲,甚至後麵好幾聲都是沒有震懾性的,因為那是它在祈求食物,這要經過很長很長時間才能改變,有些甚至一輩子都改變不了,這樣的老虎就隻能在動物園待著,放生回大自然後必死無疑,更別說保護自己的孩子了。說完小影帶著其中一個包走了出去。
看著邊上任勞任怨的男人一絲不苟地擦拭貨架更換貨物,老板娘內心五味混雜,一直在內心不停的問自己:我錯了嗎?我錯了嗎?忽然她貌似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閉路電視的顯示器,一時之間看得很是入神,一旁的老板也很好奇就想伸頭過來看,哪知被老板娘一把推開:小混混打架有什麼好看的。
“不看就不看,大不了待會看重播”老板嘀咕了一句,但腳步卻跑得比兔子還快,飛一般的走進了倉庫裏。過了一會見老婆沒發火才敢出來。
老板娘看著躲躲閃閃的大塊頭老公又好氣又好笑:老公,我餓了,看看冰箱裏還有點什麼菜。
“好勒,我馬上去做你最喜歡吃的糖醋魚”
“你拿出來就行了,今天我來下廚”老板娘堅持著一慣的霸道,但她的心卻已經開始改變。
“媳婦,你今天咋了,是不是生理期亂了,怎麼會想起做飯”夫妻十年,知妻莫若夫。現在的陸木純粹是在找罵,美其名曰找找平時的感覺,這樣至少可以確定自己媳婦是正常的,但奇怪的是這次媳婦沒有因為他小聲的頂嘴而罵他,可越是這樣陸木越是擔心。
“小子,你敢壞我好事,今天你就死在這吧”陳少惡狠狠地說道:你不是很能打嗎?現在我有幾十個兄弟,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人生最悲哀的事就是擁有一顆變質的心,最最悲哀的是在生死關頭還是執迷不悟死不悔改,認不清局勢”小影說完便一拳轟在陳少肚子上,動作之快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未曾有反應,這就是華夏特戰隊的必學科目:一擊必殺。講究的是一招就讓敵人失去活動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