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汽車穿梭在街道上,完全不顧任何的障礙物以及有沒有人在前麵,橫衝直撞。
幾輛警車在後麵緊緊追著,完全沒有絲毫的緊迫感,始終保持著不前不後的距離。某輛警車裏麵一個人叼著香煙漫不經心的看著前麵猶如老鼠般亂穿的汽車,嘴角流露出陰森般的微笑。“愚蠢,他們以為跑得掉嗎?在我眼裏隻不過是一隻走的快一點的爬蟲而已,無知的人,你們等著惡魔的獠牙吧!哈哈哈哈哈……”
“閉嘴,你這個滿口肮髒的人。”坐在副駕駛上的一個人眼睛微微斜看了一下他,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吳昊,別忘了我跟著你來是幫忙抓賊的,你從一開始就睡覺……”
話還沒說完就被坐在副駕駛上叫做吳昊的人看了一眼,眼神很淡定嘴角還掛上了微笑。
叼著煙的那個人嚇得立馬不敢再說話,在他的記憶裏深深的記著,那個叫吳昊的人那個笑容代表著什麼,不管你是誰在他看著你微笑的時候,那麼等著你的就是一場災難。是的,災難。
一滴冷汗掉落,叼著的煙掉落,雙手死死的抓著方向盤。他怕了,剛剛太得意以至於他忘了,坐在他旁邊的那個人是個死神,沒錯真真切切的一個死神。
曾經他帶著這個笑容走進一間豪宅,出來的時候滿手鮮血。眼神更是血紅,甚至於用舌頭去舔手上的血跡,之後興奮的一直狂笑。
之後他走進去了那個房間,看到的一切隻能用慘絕人寰來形容。當他消除痕跡走出豪宅的時候,吐了,吐到膽汁都出來了,更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裏看見肉就吐,因為隻要看見肉,他就會想起豪宅裏的一切,那些人,不,不能說是人,是肉塊。在消除的過程中,甚至於還可以感覺到肉塊的溫熱,還在跳動。詭異的讓人全身汗毛都豎起來。
然而那次是的,他剛好接到一個任務,很簡單,簡單到他認為這是上級在跟他開玩笑。
那就是跟著傍邊的那個死神,跟著他去抓賊,然後全部消除痕跡,不讓任何人知道。直到吳昊不再繼續抓賊。
然而從豪宅那件事之後,他就知道沒那麼簡單,但是出於職業的直覺,還有上級提議給了‘消除’所以在接下了‘抓賊’中一直保持著一種極度警戒的狀態。一直到這次,是的。在追趕前麵那輛車前,吳昊跟他說了一句話以至於放鬆了腦部神經陷入到如果的危險之中,“這是最後一次抓賊,結束後你可以離開了,順便跟你的上級說答應他們的事我不會忘。”
“看來還是沒能完全掌握好,這種奇異的能量。”吳昊默默觀察著體內,隨後又看向前麵那輛發瘋一般的車子。“那就先讓我來試下這種能量吧。”吳昊伸出一隻手對著前麵,神情專注的看著前麵那輛車,張開的那隻手迅速的用力一抓。‘啪’一顆樹瞬間被折斷倒在路中間,擋住了前進的道路。
前麵的那輛車眼看著前麵倒下一棵樹,前路被壟斷。車子轉過90度,朝著旁邊的一條人行道衝了過去。
吳昊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神漸漸變得銳利起來。“不行,這種虛的果然難掌握,而且消耗太大隻不過微微試一下就差點脫力。”
“遊戲結束了。”吳昊整個人漸漸變得模糊起來,越來越薄,真個人幾乎透明。然而下一秒吳昊就這樣,飄出來車子,穿透汽車玻璃。隨後身影又逐漸凝視起來,整個人就這樣站在車頭蓋上麵,完全不受車速後衝擊的影響,甚至於就連風即將接近他的時候都自動讓路,往兩邊穿過。
隻見吳昊輕喃一句,“風。”四周的風全部往吳昊的身邊凝聚而去,越聚越多,越聚越多,一直到風吧吳昊包圍得嚴嚴實實的。
“凝。”風好像收到什麼號令一般,全部往一個地方聚集在一起。
吳昊看著手上聚集的風,圓圓鼓鼓的,提在手上甚至能夠感覺到風激烈的相互碰撞,散發出一種殘暴的氣息。
手中聚集的風在吳昊的控製之下,逐漸轉化為四根針,說是針其實也不完全是,沒跟針都散發出異常的粗暴,長度是普通針的百倍有餘,而且是全透明。
“去。”吳昊指著前麵的那輛車,隻見四根針分別對著那輛車的四個輪胎飛了過去,“啪”四個輪胎幾乎同一時間爆開,那輛車更是在慣性的作用下向前滑行了4米遠。
就在輪胎爆開的瞬間吳昊就已經落在了那輛車的頭頂,“火”隨著這個字的產生,整輛車的10米範圍都燃燒起來熊熊火焰。火勢更是有兩米高,再加上煙霧的升起,外界完全看不見火焰內的任何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