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發現眼前是一邊雪白,這裏一定不是天堂,這是蕭天琪的第一想法,他自己認為自己是不可能上天堂的,因為自己是一個作惡多端的人,天堂是不會收像蕭天琪這樣的人。使勁的搖了搖頭,這一搖頭,帶動了身體,經過一番大戰之後,蕭天琪由於體力透支,身體異常的疼痛,這一疼,自己也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在醫院。
蕭天琪笑了笑,看來老天還是非常的關愛自己,自己這次可以說是大難不死,剛想動一動,發現自己的一隻手被戴上了手銬,這倒是讓蕭天琪心中一晃,不過馬上釋然,自己並經是警察送來的,他在長城之上殺了這麼多,警察也等著要口供,隻是這麼被烤著,蕭天琪還是第一次,心下不由的生出了反感。
現在蕭天琪身邊沒有任何可以聯係外界的東西,看來自己隻能這麼幹等著了。當蕭天琪剛剛閉上眼睛的時候,門開了,走進來一年一女,男的看上去有三十多歲,沒有什麼特殊,但是那個女的,蕭天琪可是認識,見到此人,蕭天琪大吃一驚,“靈珊!!”是的,蕭天琪眼前的女警察就是當年和他在一個部隊呆過,又照顧他的嶽靈珊。
嶽靈珊見蕭天琪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眼神裏閃爍出不易察覺的目光,可是隨後就黯淡下來,看著蕭天琪苦笑一下說道,“嗬嗬,是我,沒想到我們的再次相逢會在這種情況下。”“是啊,我也沒想到。”蕭天琪同樣苦笑一下,他和嶽靈珊轉業後,相互留下了電話號碼,中間隻打過幾次電話,蕭天琪能一眼認出嶽靈珊,說明嶽靈珊在他心中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尤記當年那一笑,眼睛像月牙一樣的小姑娘,現在已經散發出了成熟,可是看起來很是疲憊。
既然已經這樣,蕭天琪也隻能麵對,“我昏迷了幾天?”“一天一夜。”嶽靈珊說道,之後兩人搬了一把凳子,做到了蕭天琪身邊,嶽靈珊拿出一個小本,低著頭,不知道在寫些什麼,那名老警察顯然是想盤問蕭天琪,可蕭天琪那裏會給他們機會,“我說警察同誌,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手銬解開,我這樣的姿勢很不舒服。”
那名老警察皺了皺眉說道,“你一個人能殺死那麼多人,我可不敢給你解開。”蕭天琪一翻白眼,“我現在身上的傷很重,就算我能殺死一百個人,現在的我也動不了,你不至於這麼害怕吧,要是你今天不給我解開,休想從我嘴裏問出一個字。”蕭天琪是軟硬兼施,別人怕警察,他可不怕。那名老警察看了看蕭天琪說道,“好吧,希望你好好的配合我們。”
老警察拿出鑰匙,將蕭天琪手上的手銬摘了下來,蕭天琪活動了一下手腕,也不說謝謝,直接說道,“你想問什麼你就問吧。”老警察見蕭天琪的態度好算是比較誠懇,開始問道,“我想知道昨天在長城之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沒有抓到那幾個人嗎?”蕭天琪疑惑的問道,他想不通,那麼長的長城,那些人還能跑了不成。
“嗬嗬,難道你不知道,長城上麵也有出口,那些人自然是跑了。”老警察解釋起來,蕭天琪一聽,暗罵一聲,早知道這上麵也有出口的話,自己也不會發生昨天的事情,現在也不會躺在醫院裏了。“哦,我還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早就跑了。”“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老警察繼續追問。“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那些人要知我於死地,我是正當防衛,被迫殺人的。”蕭天琪說道,這和可是實話,現在自己都不知道是誰要害自己。
“是不是你的什麼仇家?”“我的仇家可多了,這些人也沒說他們是誰派來暗算我的,你也不用問我是誰,我也不知道。”老警察一聽蕭天琪這麼說,馬上發怒道,“蕭天琪,你不要太猖狂,這裏是京城,不是你的東北。”蕭天琪看著老警察的臉說道,“怪不得你這麼大歲數了還在抓人,你要是能變通一些,可能你現在正坐在辦公室裏指揮別人。”“你。。。。。。”。老警察已經被氣得數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難道你沒看見我的工作證啊。”蕭天琪說道,他現在想亮出自己國安部的身份來壓一壓眼前的警察。“我們是看到了,誰知道那玩意是不是假的。”“虧你在京城混了這久,連證件都弄不明白,我奉勸你一句,幹淨將我隨身的物品還給我,否則別怪我扒了你這身皮。”蕭天琪直接的威脅到,像眼前這樣的人,最在乎的就是家庭和工作,如果這份公務員的工作都沒了,那他還那什麼跟家裏負責。
“蕭天琪,你好樣的。”這名老警察已經被氣得不行,嶽靈珊看著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來說去,自己早就煩了,站起身說道,“隊長,你先出去吧,這人我認識,我和他談談。”這警察隊長見嶽靈珊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他也不想和蕭天琪在做爭吵,主要還是擔心工作的事情,冷哼一聲,真起身除了病房,就這樣,整個病房裏麵就剩下蕭天琪和嶽靈珊兩個人,氣氛馬上變得沉悶,兩人之間好像有這很大的隔膜,誰也不嫌說話。
最後,還是嶽靈珊打破了沉靜,“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蕭天琪看著嶽靈珊那幽怨的眼神,陰曆也著實不忍,不過嶽靈珊是警察,肯定聽說過自己的事情,他也沒必要解釋這麼多。“沒有為什麼,現在說為什麼還有用嗎”“你的事情我大概也有所耳聞,你為什麼要走這條路。”“我隻是不想讓人欺負。”“那你就當黑社會大哥,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嶽靈珊的聲音提升了上來,蕭天琪一聽這話,蹭的一下就火了,大聲的說道,“什麼是發,我家人都死的時候誰管過,我兄弟死的時候誰管過,你們警察在幹什麼,什麼還是法,在我眼裏法就是個屁,他什麼都不是,我還要告訴你,沒有人能左右我,當我的路,我隻能將他清除掉,這就是我眼中的法,而我,就是這製造法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