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關押鄭源的房間裏麵,蕭天琪看著一身是傷的鄭源,地上還有未幹的血跡,雖然臉上已經鼻青臉腫,可是還能看出臉色的蒼白,蕭天琪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發現他的腿上有一個槍傷,一看鄭源就是因為失血過多才導致這樣,蕭天琪笑眯眯的看著鄭源,此時的鄭源已經被嚇傻了,“你別過來,別過來,你敢動我我父親會殺了你,還有你們。”說完他就抬起自己的手指向蕭天琪眾人,林巍一聽這話,坐地不幹了,上前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這個德行,還想靠你那個死鬼老爹救你啊,哈哈,簡直是笑話。”
蕭天琪伸手將還要動手的林巍給攔了下來,給他使了個眼色,林巍瞪了鄭源一眼,站到蕭天琪的背後,蕭天琪走上前來,一腳就踢在鄭源的臉上,“我告訴你鄭源,你的那個你認為很厲害,馬上就能當上猛龍幫老大的爹,現在已經在黃泉路上等著你了,一會你也能去陪他了。”說完蕭天琪慢慢的向後麵走去。這時鄭源突然抓住他的腿,大聲的說道,“你不能殺我,求你了,別殺我了。”說著說著鄭源竟然哭了起來,這位一生下來就基本上衣食無憂的三十多歲的男人,此刻哭的比孩子都凶,鄭源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蕭天琪回頭看了一眼,覺得身份的厭惡,身後的天道會主幹也都用討厭的表情看著鄭源。
“鄭源,你必須要死,因為你犯下了一個不可彌補的錯誤,這個錯誤必須用你的生命才能償還。”蕭天琪回過頭冷冷的說道。“什麼錯誤我能改的,隻要你放了我,讓我幹什麼都行。”鄭源哭喊著說道。“不不不,有些錯誤可以改,也可以原諒,可惜你犯下的錯誤是不可饒恕的,我也用不著你去改,你必須去死。”“求你了,我還有老婆孩子,我求你放過我。”“哼”蕭天琪冷哼一聲,用腳把鄭源踢開,緩步往人群外麵走去,剛走到門口,對著眾人說道,“我不希望他就這樣死去,他動了段雪,我要讓他嚐盡人生最痛苦的死法,靜風,你的刀法好,就交給你了。”“放心吧琪哥。”李靜風說完,抽出他那把和其他人都不一樣的刀,眼神中帶著玩味的笑容慢慢的來到鄭源麵前,其餘人不想留在此地的紛紛跟著蕭天琪出了這件屋子。
走廊上,邢東閣來到大步來到蕭天琪的旁邊說道,“琪哥,鄭源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了,不如放了他算了。”蕭天琪回過頭,看著邢東閣,後者對徐蕭天琪的指示不敢抬頭,“東閣,你跟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做事是什麼樣你應該清楚,我不會給自己留下後患,而且他之前想動段雪,我必須讓他知道惹到我的人是什麼下場,下輩子好讓他知道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邢東閣聽後說道,“我明白了琪哥。”說完跟著蕭天琪慢慢往外麵走去。
蕭天琪的這種手段邢東閣有些看不下去,畢竟都是人,何必要這麼折磨對方,但是自己現在畢竟在蕭天琪手下做事,他也知道蕭天琪做事都有自己的道理,看勸不住,也就不在說話,心裏也暗道自己得回不是蕭天琪的敵人,要不然下場不知道會有多嚴重。
蕭天琪來到了醫院,看望了段景升,段景升現在還是昏迷不醒,段雪早已哭成了淚人,在蕭天琪極力的安慰下,可算是將段雪哄好,找了幾個人送段雪回家,有在醫院裏麵留下了一些人來保護段景升,現在的猛龍幫是群龍無首,這個時刻蕭天琪也怕一些對幫主之位眼饞的人來此襲擊段景升,故留下了一些精英。
第二天,一大早上,蕭天琪就接到了去省委的電話,電話裏說是省委書記要見自己,這省委書記蕭天琪也認得,這個人就是型遠,蕭天琪來到省委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進入辦公室整看見型遠在看報紙,而報紙上報道的就是昨天白天在郊區通往市裏的路上發生的重大情況,也就是林巍他們一戰的事情,這件事蕭天琪也心中有數。
心願見蕭天琪進屋後,放下手中的報紙,笑嗬嗬的說道,“來了天琪,坐那吧。”型遠說罷,也起身來到沙發處坐下。“知道我今天找你來事什麼事情吧?”型遠和蕭天琪中間有個七爺,所以說話也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拐彎抹角,二十直奔主題。“知道,就是昨天在郊區通往市裏路上發生的事情吧。”“嗬嗬,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型叔叔有話就說吧,是不是上麵給您施加壓力了?”蕭天琪和型遠的交情還是不錯的,畢竟七爺和他走的很近,這位又是省裏麵一手遮天的人物,自己現在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那方麵都要客客氣氣。
“嗬嗬,這個壓力啊,到是給了,不過不是很大,可是這次的事情卻影響很壞,上頭也讓我下大力度的將本地區,尤其是h是的地下勢力打掉,你看。”型遠笑嗬嗬的看著蕭天琪,蕭天琪自己也明白型遠是不會難為自己的,腦筋一轉,當然知道上麵意思,他馬上說道,“我聽說型叔叔好像要去北京任職了?”“是啊,可是這最近黑道勢力近乎猖獗啊,暫時還動不了身。”“嗬嗬,型叔叔一定會官運亨通的,嗬嗬,這件事就交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給你個交代。”“好,那就要麻煩你了。”“放心吧,那沒上麵事情我就先告辭了。”“我送你,嗬嗬。”這兩人你來我往的說出了一大堆話,如果換做旁人根本就聽不懂,可是這兩人心裏卻跟明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