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我!”男孩一下子將蝶嫣的手拿開臉上紅紅的的,不隻是被蝶嫣揪紅的還是氣紅的。
“切!”蝶嫣一下子甩開男孩的手,“不就是摸一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哼!”
“男女授授不親!”小男孩皺著眉頭道。
經他這一說,蝶嫣倒是想起了古代的保守思想,拍了一下腦袋:“真麻煩!誒,你不覺得這樣很麻煩麼,自由自在的灑脫多好啊!”
“這位姑娘,那是江湖人士!那種打打殺殺的生活並不適合你一介女流之輩!”男孩善意的提醒道。
“江湖怎麼了?打打殺殺又怎麼了?那隻能說明他們性情真,豪邁而已!女子怎麼了?古有花木蘭代父從軍,不也一樣的勝利歸來麼?”蝶嫣脫口而出,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麼。
“花木蘭,那是誰?本皇······我記得史冊中並無此記載呀!姑娘是從那裏知道的?”南海現在很好奇…。
“沒,沒誰!”蝶嫣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因為太過緊張,倒也沒注意到男孩話的停頓,“不過是從一本野史中看到的罷了!”胡掐了個理由,心裏在想:不知道這裏有沒有野史這一說啊…
“這就是了嘛!野史中的哪能當真?”男孩道,“不過,那野史中是如何講的?你可以講給我聽一聽麼?”果然孩子還是孩子,好奇心從未變過。
看來是有野史這一說咯!蝶嫣暗喜:“好啊,你叫什麼名字啊?”
“翎,你呢?”翎顯然不願告訴蝶嫣真名。
“戀雪!”蝶嫣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等反應過來翎已經點點頭,但又想了想:他告訴我的明顯不是真名,而我告訴他的算半個真名,扯平了吧!這樣一想,蝶嫣頓時沒了罪惡感了。
“那那個花木蘭的故事呢?講一下?”翎小心翼翼的問道。
“唧唧複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唯聞女歎息。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征。
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旦辭爺娘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鳴啾啾。
萬裏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歸來見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勳十二轉,賞賜百千強。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願馳千裏足,送兒還故鄉。
爺娘聞女來,出郭相扶將;阿姊聞妹來,當戶理紅妝;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脫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對鏡帖花黃。出門看火伴,火伴皆驚惶。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蝶嫣想都沒想就把初中時學過的課文背了出來。
“哇!木蘭好厲害的!不過她最後為何要辭官還鄉呢?一代巾幗英雄當官不是更好麼?”翎很好奇····
“你笨哦!”蝶嫣沒好氣的白了翎一眼,“她是女子誒,怎麼當官?被發現的話可是欺君之罪誒!”
“哦!”翎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
翎抬頭看了看天,驚呼:“呀!”然後跳了起來,“我要走嘍,下一次再來看你喲!”
“嗯嗯,拜拜,歡迎你下次再來哦!”蝶嫣打從心底喜歡這個才認識的男孩,似乎對他有一種與生俱來的依賴感。
然後兩人就此別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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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嫣在門邊站著,望著天,喃喃道:“冬天了啊!”然後伸出一隻手,“還沒下雪啊,為什麼你還不來呢,等了你將近五個月了呢!穿越來的時候是五歲吧,四年過去,九歲了呢!你說等我及笄了就去我哦,可不能食言呢,你們古人可是最注重信用的呢!”蝶嫣看著外麵嘴角微微勾起。
突然,蝶嫣退後了一步,看著前麵的人道:“你是誰,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那人卻是直接“飄”過來手一伸,點了兩下蝶嫣,蝶嫣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了,也動不了了。那人卻扛起蝶嫣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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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收藏又漲了誒,好開心地說!
給親們分享一件趣事,我們學《木蘭詩》時,老師要我們背,有一句是“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結果我同桌每次背都會被成“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爹娘”,當時真把我笑壞了~
隻能更這麼多,沒靈感啊。。。。。前幾天不更是因為我哥不給電腦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