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樓下的聲音是怎麼回事?石若茵才剛想動彈身子,卻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了。這是怎麼了?
昏迷前的記憶一股腦地湧向自己,自己被埋伏的狙擊手擊中了腹部,當時自己疼得幾乎失去了知覺,雙腿無力地跪在了原地,殘留的意識還記得,好像是敵方的人把自己拖上車帶走的。
敵方明明埋藏了狙擊手來狙殺自己,又為什麼多此一舉救走自己?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狙擊手並不是敵方的人安置的,這說明當時還有另外一個神秘人參與了那場槍戰,而那個神秘人的目標顯而易見的,就是針對自己而來的。
為什麼自己現在下半身毫無知覺,動彈不了呢?這個認知讓石若茵狠狠地皺緊了眉頭,她依靠著雙手的力量勉強地支撐起自己的身子,卻因為身體虛弱,整個人傾斜著便往著地麵摔去,摔下去前由於條件反射地雙手想抓著什麼東西來防止落地,不小心把桌上的花瓶也給拽了下來,發出了很大的聲響。
樓下的人自然也聽到了樓上房間裏的動靜,克裏斯汀吩咐下人把已經暈倒在地的漢娜拖下去關了起來後,立刻上樓去察看情況。
克裏斯汀剛一進房,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隻見他心愛的女人正狼狽地躺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那模樣看來是摔得不輕。
他心疼地立刻上前去才想做些什麼,卻發現她竟然急忙挪動著身子向後縮去,這個動作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不過他裝作沒看到似的,大步一跨來到她麵前,蹲下身不顧她的掙紮就把她抱了起來。
石若茵驚愕地看著這個外國男人不費力氣就把自己強行抱了起來,接著將自己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雖然有毛毯,但地上還是很涼,你還受著傷。”克裏斯汀輕輕地說道,那聲音仿佛是在關心著自己深愛的女子。
“你是誰?為什麼關著我?”石若茵同樣用英語與他交流,但語氣與他截然不同,充斥著的隻有冷淡和疏遠。
“我是克裏斯汀,我沒有關著你,這是我們的家。”
“我不認識你,這裏也不是我的家,我……沒有家!放我走!”石若茵十分冷漠地說道,她一分鍾也不想和這個男人待在一起。
“對不起,你還在氣我開槍打傷了你嗎?我不知道你會突然衝出來才……!你現在還帶著傷,你不能走,先好好養傷,好嗎?”她沒有聽錯吧?這個叫做克裏斯汀的大佬言語間對著自己滿是乞求,這太不可思議了。
這時,石若茵的目光重新落在那張相片上,自己和相片中的女人長得一模一樣,難道……相片上的女人是克裏斯汀的摯愛,但由於什麼原因死了或者是失蹤下落不明了,所以在克裏斯汀看到自己這張和他摯愛的女人一模一樣的臉時,才會把自己當做她。
石若茵竟然成為了另外一個女人的替身?!
嗬……想到這裏,石若茵不禁有一些憤怒,她從來就不需要做別人,她就是她。他這樣的柔情根本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另一個女人的。
“我不是她。”石若茵的目光定格在相片上示意著克裏斯汀,他也察覺到了,但是卻沒有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反而是顧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