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思走了,留下了周超獨自一個人坐在了原處,此時,天色已經開始慢慢變黑了,窗外也開始下起了初秋的小雨,淅淅瀝瀝,酒吧卻傳出了張天王的那首老歌《分手總要在雨天》,此情此景,就像一些言情偶像劇般的狗血,雖然狗血,卻很能刺激人的內心,和娜娜分手的時候周超很難受,甚至找丁昊陪自己喝了一晚上的酒,不過此刻,他卻沒有再找人喝酒了,隻是揮了揮手,再要了一杯雞尾酒,要的是薛思思剛剛喝過的“南柯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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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小雨下的有些淒迷,在微風的吹送下,有幾滴小雨飄進了劉萍萍的房間,劉萍萍皺了皺眉頭,起身把身後的兩扇窗戶給關了起來,長期的環境因素使然,劉萍萍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的女孩,所以對於下雨天啊下雪天之類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感,因為下雨或者其他惡劣的天氣代表的就是生產速度的減慢或者是運輸速度的遲緩,再者,會讓人的情緒產生波動,不利於順利的開展正常的工作。
關上窗戶後,劉萍萍繼續拿著一塊毛巾擦拭著自己的秀發,頭發還濕濕的,顯然是剛剛從浴室裏麵走出來,一邊擦還一邊說道:“真是的,下雨了,你也不知道關窗啊?”聲音很溫柔,這種聲音和語調是從來都不是周超他們能見識到的,在工作時分,劉萍萍總是像一個機器人一樣的沒有感情,公事公辦,當然,除了周超惹怒她的時候。
此刻,沙發上傳了一陣慵懶的女聲:“初秋的小雨能都多大,飄落進來幾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原來房間裏麵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如果周超在場的話,當然能夠認的出來這個女人就是分公司新來的副總經理蕭雪妃,不過此刻蕭雪妃的形象卻是不敢恭維,估計也是剛剛洗過澡,一身真絲的睡衣長袍,慵懶的斜躺在沙發上,手裏還拿著一個酒杯,杯裏還倒了一杯紅酒,紅酒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不過想想也應該不是路邊小超市的那種20元一瓶的長城什麼的;由於斜躺在沙發上,睡衣長袍的下擺已經分的很開了,隱隱的到了大腿根部了,甚至連黑色的底褲都已經是若隱若現了。
劉萍萍便擦著頭發邊走了過來,在沙發的另一側坐了下來,騰出一隻手使勁的拍了蕭雪妃一下,說道:“你個女流氓,坐好點,內褲都露出來了!”
蕭雪妃嬌呼一聲,然後便坐了起來,順手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袍,不以為然的說道:“房間裏就你跟我兩個人,怕什麼啊,就算脫光了也沒人看啊!”
劉萍萍翻了個白眼給她,說道:“那既然這樣,你就在這裏脫光光好了啊。”
蕭雪妃聽了之後,小心的把酒杯放了下來,說道:“那好啊,既然要脫那就大家一起脫!”說完就往劉萍萍身上撲了過去。
接下來就是一陣少兒不宜的拉扯畫麵了,怎麼說呢,要是周超在的話,留點鼻血那就是最起碼的事情了。
“哇,萍,一段時間不見,你這裏又長大了啊,老實說,是不是有男人常常來耕耘過!”
“滾開,你個女流氓,你還說你,你的也不小啊!”
“也是!不過,和你的比還是差一點啊。”
…………
一陣鬧騰後,兩個女人重新坐好了,蕭雪妃重新拿起了自己的酒杯,劉萍萍則繼續用毛巾擦著自己的頭發。
劉萍萍白了蕭雪妃一眼,蕭雪妃是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朋友和同學了,可以算的上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和閨蜜了,這麼多年來,也隻有和蕭雪妃在一起,自己才能放肆的哭,放肆的笑,毫無顧忌,不用再刻意的像在公司在外人麵前一樣板著一張臉,隻有和她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劉萍萍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做回這個年齡女孩該做的事情,該鬧鬧,該笑笑;隻不過,這個好朋友好閨蜜就是有點人來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