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末的時候,韋燦又來到了張老那裏。
他這段時間,每逢周末就要去張老那兒,跟隨張老學習一些材料學的知識。這是張老的要求,而且張老對他的確不錯,傳授的東西遠遠超出了一般導師教授學生的範疇。韋燦也因此獲益良多。
而且韋燦了解到,張老他們關於超記憶合金的研發改進工作,似乎也是有了新的進展。張老曾言,估計在下個季度,他們就會像世人公布他們這一項研究成果。
“來,韋燦,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計算機硬件方麵的專家,對電路方麵也極其精通。你叫他郭老師就可以了”很意外地,韋燦這次在張老家裏卻是發現多了一個頭發斑白的半百老者。
“郭老師好!”韋燦笑著打了聲招呼。他曾經有給張老請求過,希望張老能介紹一些電路方麵比較精通的人,沒想到張老今兒個卻是給兌現了。
“你就是韋燦?我聽張老頭兒說你似乎需要向我這類人解惑,而我對你的很多東西同樣感興趣,所以我便不請自來了…哈哈…”郭老說話很直接,說完之後便哈哈笑了起來。
聽到這兒,韋燦將目光轉向了張老,張老適時解釋道:“我以前跟郭老頭提起過你,包括你的那些古怪玩意兒,他老早就吵著要來見識見識你那些古怪東西的…”
韋燦嘿笑著摸了摸鼻頭。
三人一道從客廳走進張老的書房。
而韋燦卻在此時拿起了擺在桌麵上的紙筆,開始畫了起來。他的速度很快,筆走龍蛇,但紙上畫的內容卻是讓人看不明白。
張老、郭老對韋燦的舉動皆露出無比疑惑的表情。
韋燦卻是在畫完之後,滿懷忐忑地向郭老一遞,整個人的注意力也全都放在了郭老身上。
他畫的正是墨家機關中最為簡單的一種符篆——行雲符!
隻不過他這次在畫完之後,並沒有向其中灌注血牽真氣而已,所以並沒有什麼特異的表現。
郭老皺著眉頭,一臉疑惑地接過韋燦遞過來的紙,開始仔細打量起來。
而韋燦內心卻是真心地期待著對方能看出些什麼。這個想法他其實早就有了。而在他領悟樞機奧理之後,對自己內心中的這個猜測就猶為肯定了。
墨家的機關銘身,剝離成銘符,是可以對人體使用的。而銘符的作用原理不過是以體內血牽真氣,引動天地間的力量,再加持在自己身上罷了。
而血牽真氣在銘符內的運行路線,肯定就是能與天地能量發生感應並將之引動的關鍵。那這銘符上的符文路線與電板上刻畫的電路何其相似?這血牽真氣不就是其中相當於電流的東西麼?
如若能夠捋清楚了其中的關鍵,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大量借用俗世中本就存在的某種能量,比如電能之類的,來牽引銘符發揮更為強大的力量?哪怕是拋開這點不計,如若是能夠搞清楚這銘符與電路運行之間的相聯性,那能發揮出來的作用可也是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