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海茫茫,這世間離奇事居多,可謂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其間的奇異之事,往往變為一段佳話。人間的故事之多,卻也不是莫須有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那現實之事演變而來。故事雖離奇,但萬變不離其本,真正離奇之事便也隻有令人難以置信了。曾經往往,譜下一段佳話,卻也算不得是一段佳話,隻是令人驚訝的離奇事罷了。而這段離奇往事,卻是又這兩個不同世界的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開始的……
楚河漫不經心地走在這回家路上,偶爾有一兩個騎自行車的同學經過會打聲招呼,道個恭喜,楚河隻是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低頭走路。這條路他少說也走了有三年,多少有些熟悉,現在隻怕是閉著眼睛都能走過了。
一輛自行車駛近,待到它靠近了,才知道這是楚河的同學蘇子新。要說這蘇子新和這楚河淵源可當真是不小,楚河自小知道家境不好,也不善與人交涉,久而久之,也就漸漸自閉。每天除了上學、放學,就也是上學、放學。但也因這點,蘇子新便也成了班裏的上流人物。但這上流人物可不比社會上的上流人物,這班裏的上流人物則是指成績。但這上流人物之爭與社會上的上流人物之爭可是一點不差,同樣爭得頭破血流。
而這蘇子新則是這其間的上流垃圾了,蘇子新家裏富裕,家裏的父親經商,開一鞋廠,雖說比不上大公司、大集團,但在青雲中學這個公辦學校裏也算是個富裕人家。也因如此,他也是打心裏瞧不起窮人家的楚河,在校期間也是經常欺負我們的男二號。家裏的經濟實力是比上去了,但令他鬱悶的是,這廝成績竟然這麼好,經常奪得全級第一。而平時成績已算是很好的蘇子新便淪為第二。對此,他對這楚河卻是懷恨在心的,記恨多年。
而這一次期中考試,楚河因不幸患上了闌尾炎,托了一周的課程。蘇子新隱隱覺得這是老天爺在眷顧他,也覺得這是一個契機,他可以借此將這個他向來看不順眼的楚河比上去,也因此而暗下苦工,努力學習。本以為勝券在握,熟知這廝竟堅持回來考試,不但如此,竟還破天荒地考了第一,對此,班主任還狠狠地表揚了楚河一會。而對蘇子新這個第一卻是直接忽視,而蘇子新卻是仇恨升級,將這一切的一切都‘歸功’與我們的男二號。
正鬱悶,想著怎麼狠扁這廝一趟。正恨恨地想著,卻不料想楚河,楚河到。騎著自行車,看見前麵一個背影,隱隱覺得有些熟悉,莫不是楚河?想到這,他就暗暗咬牙,楚河,我要你好看!
也是心理作怪,越想越發覺得這廝是那討人厭的楚河,靠近一看,不是那討人厭的小廝楚河,還是誰人?便脫口帶刺道:“喲嗬,這不是級第一的楚河麼?怎麼在這看見你啊?”楚河正想事情,也是隨便應了一聲,便又繼續走他的路。
也該是蘇子新這龜孫子瞎想,見他一副隨便應付自己的樣子,越想越發覺得是這猴子(楚河,我們的男二號!)看不起自己,隨便應了一聲。越想越不解氣,一時間竟是鑽了牛角尖。滿臉怒氣,道:“楚河啊,你家在哪啊?怎麼走路呢,那多慢啊。這樣,我騎自行車載你回去。”
“不,不用了,我……我,那個,我自己走路還走得順暢些。”楚河不再多想,想這廝是那有錢的主,自己得罪不起,便吞吞吐吐道。
蘇子新裝作熱心,道:“楚河啊,我倆什麼交情,載你一程也算不得什麼,來,”蘇子新拍了拍自己的後座,道:“喏,上車!”
說完,也不顧那楚河同不同意,伸手拉到了身前。楚河一旁猶豫,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沒想到人家都拉到身前了,也不好拒絕,隻好唯唯諾諾道:“哦,那……那,謝謝蘇少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楚河這個蘇少倒是叫對了,蘇子新怒氣也是略減了一些,但計劃未變。輕“嗯”一聲,算是知道。
楚河聽罷,算要上車。正上到一半時,卻不料,那蘇子新一踩踏板,竟是駛開這車。楚河一心上車,哪裏有那麼多心眼,再加上一個不防,便重心不穩,斜斜倒了下去,倒是摔了個生疼,手臂上也有些磨破了皮。風中有傳來蘇子新那氣人的聲音“啊,對不起啊楚河。我想起家裏還有事,不方便載你,你自己走路回去吧!不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