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麼做會很委屈你,可為了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你一定會答應我的,對不對?”
“做我的小妻,好嗎?”青衣男子早就知道,如月這些年深得袁妃的喜愛,手裏麵有不少的家底。
“對不起,如月是宮中之人,這輩子都會待在袁妃娘娘的身邊。”如月眼裏的堅強讓人佩服,背影裏的哀傷讓人心疼。
“月兒,月兒……”青衣男子心裏很清楚,如月絕對不肯回頭,可仍舊不肯死心地喊著如月的小名。
如月的眼前不斷浮現青衣男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美好畫麵,耳朵裏全是他的聲音,腳上的疼痛早就被心中的哀傷所取代。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如月終於暈倒在了地上。
“真不知道大哥怎麼想的,不就是個女人,有必要這麼凶嘛!”這樣的聲音在如月的耳邊響起,如月隻想就這麼一輩子地睡下去。
偏偏老天不如人願,如月還是被人所救起。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之後的事情,而身邊的銀兩早已不知所蹤。陪在她身邊的東西,隻有肚兜裏的那枚令牌。
“這是哪裏?”如月從床上坐起來,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既然老天爺讓自己活下去,那就不要辜負老天爺的一番美意。如月想到這裏,看著夕陽西下的美景說道:“壞了,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如月一骨碌從床上掉了下來,腳上的疼痛鑽心般地在她的心中蔓延開來。可知道想到這疼痛的由來,如月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地站了起來。
“這世間沒有什麼事情過去不了,你要堅強起來。”如月說到這裏,試著走了兩步。霎時間,她的腳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的無法邁來步子。
如月到皇宮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到了子時。這個時間段,正是侍衛們換班的時候,也是正個皇宮裏最鬆懈的時候。
“進去吧!”守衛看都沒看如月一眼,說完後就閉上眼睛繼續呼呼大睡。
如月剛回到棲鸞宮,把裏麵所有的一切全都打掃了遍後,才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賽扁鵲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就連他最疼愛的徒弟錢公公都不知道他的行蹤,隻知道他離開了京城,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地方。
“公公,還是沒找到賽神醫。”趙諒不知道找個多少次,每次把相同的結果告訴錢公公,就會被痛罵一頓。
這一次,趙諒低下頭已經做好了被痛罵一頓的準備,卻看了錢公公如花的笑容。
“罷了,罷了,把人撤回來吧!有些人越是費心老神的去尋找,他越是藏的越深。或許,有一天他自己就冒出來了呢!”錢公公這話即像是對趙諒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公公所言甚是,賽神醫是個聰明之人,想必不會遇到什麼危險。”趙諒說到這裏,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但願吧!”錢公公閉上眼睛說道,語氣裏的不悅之情顯而易見。
“奴才告退。”還沒等錢公公回答,趙諒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若這麼輕易讓人找到,賽神醫的稱呼真該讓人了。”錢公公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顯然不是擔心賽扁鵲的安危。
濃濃的酒香彌漫著整條小巷,賽扁鵲的饞蟲不知不覺間被勾起。本來打算過現在就走的賽扁鵲,決定偷點酒路上喝。
“我去給人送酒,你要好好看家,知道嗎?”中年婦人對一個小男孩和藹可親地說道。
“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說。”小男孩好像看到了賽扁鵲的蹤影,卻被這句話所打斷。
“乖,等回來給你買好吃的。”中年夫人麵有不忍之色,最終還是離開了酒巷。
“走的好,這下老子可有希望啦!”賽扁鵲從屋頂上跳了下來,趁著小男孩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把隨身攜帶的丹藥放在了桌麵上。
“這是什麼?真好看。”小男孩看著紅色的丹藥,忍不住舔了一口。甜甜的感覺,衝斥著他味蕾上的每一根神經。
“看樣子沒有什麼問題,也不知道是誰的東西。”小男孩嘀嘀咕咕,就是不肯把這顆藥丸給吞下去。眼看中麵婦人馬上就要回來,賽扁鵲也隻能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不行,絕對不能就這麼走了。”賽扁鵲心有不甘地說道,經過一番考慮,最終決定親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