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排在周三的出差,被臨時調整到了周一,溫暖和薑浩提前,哲哲和葉子按原計劃。得知《fr集團》這次的展會全部由他們的銷售總監負責,並且他周一抵達帝都並入住《昨日時光》國際酒店,媒體界都想見縫插針的找機會做專訪爭個頭條,為了不錯失機會,行程隻能調整。
“溫暖你怎麼看這次的專訪,據說這位新上任的銷售總監深受《fr集團》董事長的器重,為人低調,之前有幾家雜誌社和專訪欄目提出的邀請他都拒絕了,所以對於你來說也是個挑戰。你怎麼看?”薑浩從溫暖的手中拿過行李箱,一起朝機場的出口走去。
溫暖一身運動裝戴著太陽鏡,能放雞蛋的鎖骨,蜜桃臀,馬甲線。由於長期跳舞的原因,走起路來女人味十足。看上去陽光、帥氣、婀娜多姿,機場大廳,舉手投足間總是給身邊的人呈現一個的強大磁場。
“薑總,我們先到他入住的酒店安頓下來,然後讓公司那邊具體的調查一下這個人,看有沒有什麼軟肋,再想對策。”
“我已經讓小李那邊在準備了,我們先去酒店休息一下,你身體還在修複期,要多注意,晚一點再討論具體的實施方案。”薑浩對溫暖的關心總在不經意間顯露。
到達酒店已經是晚上九點,溫暖洗個澡換了身衣服,一個人走在酒店的公園裏散步。思緒在燈火通明的夜空中開始飄散,即使再忙碌的生活節奏也要給自己獨處的時間去思考;適當的放空自己,是為了更輕鬆的飛翔。自從和付一鳴那晚爭吵之後就沒有再聯係過,是不是意味著彼此的關係就到此結束了呢。一切有質疑的情感都應該擱置等待時間去驗證,而決定了的事情多一分鍾的猶豫都屬於浪費時間。走著走著溫暖來到一個亭子裏,看上去很複古,更重要的是有一架古箏。溫暖走過去,坐下,撥動琴弦,隨著指尖的舞動,一首慷慨激昂,清澈婉轉的《高山流水》在寂靜的夜空下飄蕩旋轉。
“相傳春秋時期,俞伯牙彈琴為一絕。一日,他坐在高山之上彈奏,路過的樵夫鍾子期駐足傾聽。俞伯牙原本內心對其有些許不屑,心想著一個樵夫怎麼會懂得我的琴聲。結果,鍾子期很容易就猜出了他的心思:‘琴聲慷慨激昂,先生誌在高山’;‘琴聲清澈婉轉,先生誌在流水’。俞伯牙萬分驚訝,於是與鍾子期成為知心好友。後人也說是‘高山流水遇知音’。 據說後來鍾子期過世,俞伯牙憤而摔琴,說:‘子期一死,還彈給誰聽呢!’”沉浸在自己琴聲中的溫暖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人,一曲結束溫暖正打算起身離開,卻突然傳來這首曲子的典故。驚訝之餘更多的是驚喜,這聲音分明就是田藝濤,與其說熟悉還不如說自從初遇就時長在耳畔回響。
“田……”
“溫……”
兩個人異口同聲,驚訝的表情誰也不輸給誰。沉默……長久的沉默。
“溫暖你怎麼在這,一鳴呢?”最終還是田藝濤先開口。
“我是來參加這次年度展會的,你呢?”溫暖轉過身,手撥弄著一根弦。
“我也是來參加展會的,晚上沒事出來走走沒想到在這碰到你了。”田藝濤倒表現的比溫暖淡定的多。
“田哥……最近還好嗎?看你比上次瘦了。”
“還好,你呢!一鳴跟我說了……”
“溫暖!”薑浩的出現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
“田哥,這是我公司的老總,薑總;薑總,這是我朋友,田藝濤。”溫暖等到薑浩走過來,隻好給兩個人做了簡單的介紹。兩個人點頭致意,表示友好。
“溫暖,你把電話給我,明天喊你一起吃飯再聊。我先回去了。”田藝濤很懂得把握分寸,畢竟不是太熟,而且現在付一鳴和溫暖的關係也比較敏感,但凡有點洞察力的都能看出來這個姓薑的對溫暖有意思。
“田哥……你等下加我微信,我找你有事。”溫暖還沉浸在與田藝濤偶遇的喜悅中,沒有在意到自己說的話有些無視薑浩。
“恩,晚點給你信息,拜拜!”說完田藝濤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