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搖了搖頭，寧慧芬的螓首緊貼在淩子軒的胸口輕聲道：“先生，你手機響了，我給你拿來！”
“不用，一會我打過去就可以了。”淩子軒這個時候，根本無暇工作，管他誰來電話。最大不了就是纖盈那邊的電話了，頂多不做了。
寧玲玲還在甜甜的睡著，經曆人生第一次的她，此刻顯得更加需要休息來恢複元氣。她發出勻稱的呼吸聲。她睡得那麼香甜。
淩子軒想起昨晚跟她時那欲仙欲死、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叫醒她。
大約四十分鍾左右，當淩子軒做好飯來請寧慧芬吃飯時，看見她在床上已經穿上了一件簡單的睡衣仰臥著，可以她的下身和大腿依舊全是昨晚留下的汙漬。
淩子軒知道她們太累，也沒有打擾她們，在她平坦的腹部蓋了一條床單。
淩子軒在浴室洗漱之後，還洗了個澡，自己到餐廳吃飯，飯後回到臥室，打開電話，翻看一下來電紀錄，一共三個來電未接，都是早上的來電。兩個是陳海森打來的，一個是嚴峰。
淩子軒按照來電先後，首先回撥了陳海森的電話。
“喂，淩總嗎？”陳海森在電話那頭顯得有點激動的道。
淩子軒道：“小陳嗎，有什麼事啊？一大早就猛打我的電話。”
陳海森道：“淩總，上次砸門新聞報道的事情，我實在對不起，你看我欠你這頓飯，什麼時候請合適啊！”
淩子軒一聽他的語氣不對，就道：“一大早的就給我請吃飯，你小子別賣關子了，有話直說吧。”
陳海森在電話那頭幹咳了幾聲，道：“淩總，那我就直說了。你是明白人，是不是嫌我給的廣告折扣不夠低啊！”
淩子軒心裏咯噔一下，道：“小陳，你今天的話有點不對勁啊。說，出了什麼事？”
陳海森見淩子軒真的一無所知的樣子，道：“淩總，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你就別玩我們這些小的了。”
淩子軒也急了，道：“誰跟你裝糊塗了，有話你就直說，真是的。我跟你合作這麼久，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
陳海森在電話那頭隻好硬著頭皮道：“淩總，今天你們在早報的廣告，是誰幫刊登的？”
“纖盈的廣告？！”淩子軒似乎明白了，道：“難道小柳沒有把廣告傳給你？”
陳海森道：“沒有啊，淩總。”
淩子軒意識到纖盈那邊是不是開始清算自己，居然連一直合作的廣告業務也要中斷。其實淩子軒把廣告給陳海森做，自己一分回扣都沒有，頂多就是蹭他一兩頓飯。因為早報的廣告價格非常公開，最低的折扣就是七折，這是做廣告的人都知道的事情。陳海森給淩子軒這邊的價格，也是七折。他是一分錢沒賺，隻是每個月從報社哪裏拿一些積分返點，同時增加自己的業務量。
淩子軒一直很認同陳海森，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剛一離開纖盈，那邊就中斷了跟陳海森的業務聯係，實在是世態炎涼。這是劉翼在背後搞鬼，還是黃亞琴的意思？一時之間還真不好說，淩子軒一陣長歎的道：“小陳，你聽我說。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離開纖盈已經四天了。我也在精銳辭了職……”
“啊？！”陳海森在電話那邊比淩子軒更加的驚訝和激動，道：“是不是因為那次砸門事件？”
淩子軒沒有否則，道：“這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吧。現在纖盈那邊代替我職位的是劉翼，你那邊我還是過問一下，畢竟纖盈我還是有人在。你看要不要我給你引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