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欣然同意,使我們壓在心間的大石猛然移開,心情頓時有著說不出的激動。
我和嚴立恒本來打算和父母住到正月十五,可父母非要我們趕緊回去。說是我們的工作都太忙了,而且還要準備婚禮。
我和嚴立恒就沒有在堅持,在正月初六的早上,我們返回了省城。
返回省城以後,嚴立恒急不可待得到各家通知了我們在五一結婚的消息,大家當然也很高興,不停的祝賀著我們。
我的心裏自然也很高興,但在高興之餘,偶然還會想到,如果有一天嚴立恒突然不喜歡我了,想找一個真正的女人過生活,我該怎麼辦?如果有一天,我也厭倦了這種生活,想找一個真正愛我的女人,度過一生又該怎麼辦?或者,突然有一天,娟子回來了,帶著一對兒女,說是我的孩子,那時我又該怎麼辦?
我把我這種奇怪的想法告訴嚴立恒,嚴立恒笑我有些神經質,幹嘛非要不停的去想一些不可能存在的問題。
嚴立恒不斷地告訴我,他是非常非常的愛我,我的一切假如絕對不可能出現。
就這樣,我和所有小女人一樣,既害怕有迫切的等待著我們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