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氣氛本就很緊張,此刻,大家坐在一個桌子的周圍,桌子上麵燃燒的蠟燭,火苗幽幽。幾處昏暗的燈光,照在幾個人的臉上,每個人的表情各異,都心懷鬼胎。但是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修赫靠著椅子,晃著手裏的酒杯,阿一看了看大家,笑著說:“別那麼緊張,放鬆下,大家見麵都是朋友。”可是他說完還是沉默,過了良久,那個樸實的鄉下人搓著滿是老繭的雙手,“嘿嘿”的笑了一下,“俺先說吧!”然後坐到了桌子前,雙手去握住了桌子上麵的蠟燭。
“俺叫李有財,是興旺村的,今年52,一輩子就靠種地為生,俺沒什麼文化,但是俺.......”
“叮叮叮”劉有才的故事剛剛開始,酒吧的門就被推開了,急衝衝的進來兩個人,一個滿手血跡頭發蓬亂的青年,他身上的衣服還能看見血液噴濺上去的斑點,還有很多黃色的東西,他手上的手銬連著的是一個穿著製服剪著齊耳短發麵容清秀的......女警官!阿一眼睛都冒光了,這是不速之客啊。
青年衝進酒吧,直接奔著桌子就來,還有一股子惡臭,也隨之而來。女白領和那個酒店女王嫌棄的捂上了鼻子。後麵的女警也跌跌撞撞的被拖著一起,她一路被拖著踉踉蹌蹌的,還不忘從兜裏掏出自己的證件!“我姓季,是.....”話還沒說完,因為青年很瘋癲的動作,一屁股坐到桌子前,她在後麵差點跌倒,同在桌前的李有財去扶了一下她,誰知道這時,青年趁機搶過了桌子上的蠟燭,握在手裏急急地說道:“讓我先說,讓我先說!”
修赫眉頭微皺,放下了酒杯,冷冷的說道:“既然來晚了,那就快點說吧。”
李有財看老板都發話了,訕訕的坐到了旁邊。一個小插曲並沒有讓氣氛變輕鬆,青年癡癡傻傻的樣子在蠟燭的光裏,看起來更加的詭異,青年用手用力的擦了擦鼻子,對著蠟燭,深吸了一口氣,突然變得平靜,開始了說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叫陳誌,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學生,我的家裏條件很好,爸媽是做生意的,我的媽媽是一個盲人,但是這並不影響我爸媽的感情,他們一直很恩愛,從我記事開始從來沒有紅臉過,不論我爸在外麵應酬多晚,我媽都會等他回來。我爸經常說的,你爸爸有今天,咱們有今天的好生活,都是你媽媽的犧牲,你一定要記得,要好好的孝順你媽媽。這個時候媽媽也隻是笑笑說沒什麼沒什麼,都是值得的。
之前的調的雅黑 所以標點幾乎都看不出來 現在已經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