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山樹下冷冷地道。
李建知道了,殺掉鬆山俊田的是小白。
“我知道,雖然不是我殺的鬆山俊田,但我要告訴你的是,如果我碰到你說的鬆山俊田,照樣幹掉他。”
鬆山樹下一聽,隻氣得暴跳如雷,臉上的肌肉猛烈地抽動著,惡狠狠地道:“我打死你。”
李建冷笑道:“你的槍聲一響,機場附近的R國警察,在五分鍾內就可以趕來,你敢嗎?”
鬆山樹下的眼睛裏閃爍著惡毒的目光,陰森森地道:“快滾下來。”
這時,一輛車在後麵快速地開過來,衝下兩個J國人。
“鬆山君,快把他們轉移走!”
車內的三個家夥用槍指著瑪利亞他們,逼著三人下車。
李建一指鬆山樹下的手槍,又指指車門,意思是你拿開手槍,我好打開車門下去。
鬆山樹下輕輕地向後一退,手槍仍舊指著李建的眉心。李建慢慢地站起身來,猛地一推車門。
“砰!”
一聲悶響,車門狠狠地撞在鬆山樹下的手槍上,手槍飛了出去,同時,李建一掌劈在他的胸前。
“轟!”
鬆山樹下雖然防著李建,但他的速度沒有李建的快,李建這一掌,快如閃電,聲若奔雷,三重必殺的強悍內勁夾著風雷之勢,狠狠地打進鬆山樹下的胸腔之中。
“哢嚓!”
清晰的骨骼斷裂破碎聲傳來,鬆山樹下的整個胸腔塌了下去,所有的尖利的斷骨,全都插進他的心髒裏。
“噗!”
鬆山樹下噴射著汙血,身形飛了出去。
李建一動手,三個假扮警察的J國人分了心,一道白光在戴著墨鏡的瑪利亞手中一閃,又近又狠的飛刀,插進了這人的咽喉。
“噗!”
雪白的刀尖在他的後頸露出一截。另外兩個J國人猛然看到自己的同伴脖子上多了一把飛刀,就想向戴著墨鏡的瑪利亞開槍,鄭衛國和王光全的狙擊步槍一轉,槍托狠狠地打在兩人的腦門上,隻砸得腦漿崩裂。
四個人眨眼間,幹掉了鬆山樹下四個J國人。
外麵的剛下車的兩個J國人,猛然看到鬆山樹下被對方一掌劈得口噴鮮血,飛出數米,一聲咆哮,掏出手槍就打。
“嗖嗖!”李建揚手射出兩把飛刀。
“噗噗!”
兩把飛刀射進兩個家夥的咽喉。
剛剛開過來的那輛車的車窗戶猛然打開,伸出兩隻狙擊步槍的槍口,瞄準了李建。
李建手指一彈,兩點寒芒射進窗戶,兩名槍手發出淒厲的慘叫,銀針已經射穿了他們的咽喉。
“砰!”
李建一腳踹開那輛車的車門,兩個槍手已經被射死。李建彎腰拾起兩支嶄新的M21狙擊步槍和一個神秘的皮包,跑了回來。
這時候,瑪利亞、王光全他們已經把三具死屍,搬出車外。
李建衝進車內,快速地發動越野車,開向飛機場,直奔凱特公司的專用運輸機。
機場入口處,凱特公司的人早已在等候李建他們。李建和眾人快速地辦好一切手續,開著越野車,奔向那輛運輸機。機艙門口,李戰天、雲琪向李建招手,又一個瑪利亞出現在眾人麵前。
這讓鄭衛國和王光全大吃一驚,怎麼會有兩個瑪利亞?
李建旁邊的瑪利亞笑嘻嘻地摘下墨鏡,露出一張嫵媚英氣的漂亮的臉蛋。這個戴著墨鏡的瑪利亞,竟然是雲梅裝扮的。
原來,為了瑪利亞的安全,雲梅出了個主意,就是在夜裏利用越野車能飛翔的功能,連夜把瑪利亞送到機場,秘密地隱藏起來,由李戰天和雲琪秘密地保護。
雲梅裝扮成瑪利亞,隨同李建在白天從凱特酒店出發。
這一路可是驚心動魄,危險至極,幾度生死。
當李戰天走下飛機,看到越野車裝甲鋼板的那個彈孔時,這才知道李建在路上遇到極其危險的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