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吳老爺子老淚縱橫。
道東,我的孩子,你慘死在京城,為父卻不能給你報仇,為父對不起你呀!
“嘿嘿,我能替你們的兒子報仇,更能用我們組織的力量,幫你們幹掉李建,而且做得神不覺、鬼不知。”
麵具人陰陰地笑著,繼續誘惑吳江山。
李景龍是北京的珠寶大亨不錯,勢力強大更不錯,但李建和他沒有任何關係,麵具人說的話,真真假假,沒有任何根據。
但是,吳江山被李景龍的勢力嚇倒了,雖然吳江山在南州也是一方霸主,但在李景龍的勢力麵前,就是一棵小草。
麵具人就是用李景龍的勢力,和李建獵殺那些恐怖分子的視頻,威嚇吳江山。
吳江山一聽對方能幫助自己給兒子報仇,心裏不由得一動,吳道東的音容笑貌,又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人類割舍不掉的親情,不分好壞,壞人照樣有父子的情分。
吳江山有點心動,自己替兒子報不了仇,但對方如果真能替兒子報仇,這個強大的勢力,借用一下,又何嚐不可?
吳江山看著麵具人道:“你拿什麼讓我相信你們?你們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麵具人兩眼寒芒大盛,濃烈的殺氣連同重如山嶽的滔天威壓,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壓向吳江山。
強烈的殺意和恐怖的威壓,讓吳江山的呼吸幾乎停頓,頭疼欲裂,毛骨悚然。
吳江山頓時感到,自己在這個人麵前如同一棵低賤的小草,而眼前之人,就是一棵參天大樹,高不可攀。
“你聽好了,當我說出來我們的組織之後,你就已經加入了我們組織,你的一切事情,就是組織的事情,為你兒子報仇,就是我們組織的義務。我們獵殺了李建以後,接下來就是獵殺李景龍,當我們獵殺了李景龍之後,整個京城的珠寶行業,就由你們南州四大家族來瓜分,香港、台灣、巴黎的勢力,將有你們來分享。”
吳江山的眼睛漸漸地變得熾熱起來,一種狂熱的瘋狂,如同火山一般,在眼睛裏慢慢地噴發,到京城、到香港去發展自己的勢力,一直是吳江山的夢想,現在有一個機會放在自己麵前,為什麼自己不去利用呢?我吳江山為什麼不能到京城香港去發展自己的勢力?我吳江山絕不會一輩子窩在小小的南州的。
吳江山內心的野心,終於被麵具人點燃爆發。
“你說吧。”
吳江山的心裏充滿著強烈的期盼,如果自己能靠上一個強大的組織,吳家何愁不能發展壯大?
“西方教廷!”
麵具人說完話,掌心裏暗暗地劃出一道慘碧的毒芒,隻要吳江山說個不字,這把毒刀就會劃過吳江山的咽喉,殺人滅口。
教廷這個名字,絕不能讓外人知道。
“什麼?西方教廷!”
吳江山聽到這個讓全世界人毛骨悚然的名字,嚇了一跳。
教廷這個世界級最大的恐怖組織,和黑手黨的勢力,不分上下,互相勾結,縱橫在世界各地,參與很多國家的政變,幹預國家總統的選舉,暗殺很多國家的元首,勢力滔天。
嘿嘿,不錯,自己本身的吳氏家族,就有著黑社會勢力的性質,為何不能找一棵大樹靠著?
看著吳江山兩眼漸漸露出狂熱的目光,麵具人笑了,掌心的毒芒縮了回去。
“好,我答應加入。”
吳江山看著麵具人,心裏的野心在瘋狂地燃燒,劇烈地膨脹。
“好,歡迎吳江山加入教廷組織,你兒子的仇,我們一定替你報,哈哈哈哈!”
麵具人瘋狂地大笑著。南州四大家族中,已經有兩大家族歸順教廷,嘿嘿,還有兩家沒有歸順,要盡快讓他們歸順,否則,就幹掉他們。
三天的國際珠寶展銷會已經結束了,孫鵬飛已經領回孫俊的骨灰,帶人回到了南州。
北京的福隆珠寶城,讓店長周傑負責。
當孫鵬飛把孫俊的骨灰,放在父親孫振山麵前的時候,孫老爺子禁不住老淚橫流,嗚嗚痛哭不止,極其悲傷。
老來喪子的悲痛,是天下最痛苦的事情之一。
等到老爺子從悲痛中慢慢地恢複過來後,孫鵬飛把經過仔細地和父親說了一遍。並把事情的利害關係,和父親說了一遍。父子兩人一直談到深夜。
孫家低調地埋葬了孫俊,然後一切恢複正常。
蔡風雨的骨灰是由蔡風雲和蔡明明一起帶回去的。
蔡家和孫家,恰恰相反,整個家族,已經開始準備報仇,向孫家、邱家和吳家發出了邀請,組成了複仇聯盟,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整個南州城,如同一個巨大的火藥桶,一點就炸,已經布下天羅地網,等待李建到達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