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看著這個西方的強盜加小偷,忍不住一聲冷笑道:“你又是誰?幹嗎偷偷摸摸的?來中國做什麼?難道強盜和小偷是你們西方人的一貫作風嗎?”
那人一臉的橫肉,連同那道恐怖的讓人惡心的刀疤,劇烈地抽動著,藍褐色的眼睛一眯,看著地上已經死了的兩位同伴,惡狠狠地道:“殺人償命,我要殺了你。”
“殺人償命?你沒殺過人嗎?要償命的話,你要首先償命。”
李建不屑地看著那家夥。
刀疤臉一聲冷哼:“中國人,你去死吧。”說完,瞬間開始扣動扳機。
“砰!”
一聲槍響,刀疤臉全身一震,感到腦後一涼,張嘴噴出一口鮮血,整個頭蓋骨高高地飛起。
雲梅微微一笑。
李建嗬嗬笑道:“咋不早點開槍呀,白害我和這個惡心的家夥拌嘴。”
蘇詩雅猛然看到漂亮的雲梅,頓時咯咯地笑著,撲進雲梅的懷裏,大聲叫著:“姐姐……”
這一聲姐姐,叫得雲梅心裏發酸,可憐的小丫頭,雲梅還沒有妹妹,沒有姐姐,也沒有哥哥和弟弟,蘇詩雅這一聲姐姐,讓雲梅心裏升起一個柔軟的念頭。
雲梅看著衣服破碎的蘇詩雅,拉著詩雅,找了一身幹淨的衣服,給詩雅換上。
李建仔細地把這幾間房子搜索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兩人帶著蘇詩雅,回到了車內。
這時,大批的警察趕到,李建亮出證件後,這些後事,都由當地的警察處理。
當三人回到航宇集團辦公大樓的時候,蘇衛城一看到自己的女兒,頓時抱住蘇詩雅痛哭起來。
李建從蕭逸雨那裏知道,藍婷竟然是J國的間諜,而慕容展是J國人,這讓李建和雲梅目瞪口呆。
看著蘇衛城抱著蘇詩雅,李建小聲地對雲梅道:“我們今天值下午班,我想一會兒給小詩雅治病,用針灸洗去她這段痛苦的記憶。”
雲梅一陣心痛地看著蘇詩雅道:“針灸能行嗎?”
李建微微笑道:“我和我的中醫師傅在濟南給一位患者治過,他那段記憶也是不堪回首,通過針灸,抹了去。”
李建和雲梅,走到蘇衛城的麵前,讓雲梅拉著蘇詩雅去玩,自己要好好的和蘇衛城談談。
李建看著蘇衛城道:“蘇總,如果按照醫院的治療方法,詩雅恢複的可能性極小,如果用中醫的針灸,把詩雅這段痛苦的記憶抹去,詩雅恢複得會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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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衛城看著李建,伸出手,緊緊地握住李建的手道:“兄弟,謝謝您,再次救了詩雅。”
李建微微一笑道;“蘇總,不用客氣。”
蘇衛城看著雲梅和蘇詩雅,兩人在花園裏追逐著,歎了口氣道:“詩雅這孩子受苦了,我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
“蘇總,這是個意外,以後,不要讓詩雅單獨外出就行了。”
蘇衛城看著李建道:“兄弟,你說的那個中醫針灸,真能抹去人的一段記憶?”
李建微微笑道:“中醫針灸有很多所不為人知的奇效,這種能抹去人的一段記憶的針法,非常的神奇,在濟南的時候,我用過這種方法,治愈過一位病人,那人想忘掉一段時間的痛苦經曆,最後找到我師傅,我師傅讓我用忘憂針法,刺激穴位,終於使那人忘掉過去的那段經曆,重新開始了生活。”
蘇衛城道:“我希望詩雅能忘掉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讓她永遠地生活在快樂之中,無憂無慮,李兄弟,我希望您能治好詩雅。”
蘇衛城說著話,眼裏充滿著無限的希望。
李建微微點頭道:“我這就去做準備,給我一間幹淨的房間,讓雲梅領著詩雅洗個澡就行了。”
蘇衛城點頭道;“那就在詩雅的房間吧,她那裏幹淨寂靜,沒有人打擾,她對自己的房間又極其熟悉,李兄弟,請吧。”
蘇衛城、蘇詩雅他們住的地方,就在辦公樓的第四層。
當李建來到詩雅的房間時,看到小丫頭的房間布置得極其溫馨素雅幹淨。一張淡雅的照片讓李建一下子驚呆了。
好漂亮靈動的一個女孩子。
初春的山崖上,一位白衣素裙、長發飄飄的女孩,伸出白皙修長的雙臂,凝視著遠方。
那雙清澈如水、靈動之極的大眼睛,聖潔高雅,純淨得一塵不染,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仙子。
望著這張照片,李建心裏猛烈地抽搐,多麼聖潔的一個女孩子,上天對待詩雅太不公平了,竟然讓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遭到這麼大的打擊。
李建暗暗地道,一定要治好詩雅。
這時,走廊裏傳來了雲梅和詩雅兩人說話的聲音。
雲梅領著詩雅走了進來。
白衣素裙,長發飄飄,白皙聖潔的臉龐,,帶著一絲笑意,但那雙漆黑的大眼睛,透著一絲憂傷和迷茫。
好漂亮的丫頭。
詩雅一看到李建,眼睛一亮。
“哥哥!”
小丫頭一下子撲進李建的懷裏。
蘇衛城點點頭,退出房間,關好門。
“雲梅,守住門口,不許讓人進來,我給詩雅下針。”
東方雲梅走出房間,守在門口,隻見蘇衛城點著一支煙,一臉擔心地望著東方雲梅。
東方雲梅微微笑道:“蘇總,您放心吧,詩雅一定會好起來的。”
蘇衛城苦笑道:“但願如此。”
李建看著詩雅那張白皙絕美的小臉道:“詩雅,我給你治病,你害怕嗎?”
小詩雅看著李建道:“哥哥,詩雅不怕。”
“好的,詩雅,你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吧。”
“好的,哥哥。”
蘇詩雅慢慢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微微地閉上那雙憂鬱而靈動的雙眼。
李建給銀針消完毒,手指一彈,一根銀針,銀芒一閃,紮進詩雅頭部的穴道,一陣酸酸的感覺,瞬間充滿著詩雅的頭部。
李建雙手如飛,根根銀針,快速地飛舞,紮進詩雅的頭部。
酸、甜、苦、辣、鹹、澀、麻,七種味道,在腦海裏快速地轉換,同時,臉上的表情快速地變換不停,如同夏日的天空。
喜、怒、哀、樂、悲、傷、恐七種表情,在詩雅的臉上,輪流變換。
李建快速地變換針法,剛才下的七針,被快速地換下,十指急彈,雙指快撚,又下了七針,微微停頓一下,又下了七針,詩雅連續經受了兩次的驚嚇,腦神經極度的緊張,第一輪針的效果,竟然不大。
第二輪針下完,李建的全身,早已被汗水濕透,臉色蒼白。
李建緊緊盯著詩雅的眉心,那道受到驚嚇的褐色驚紋,慢慢地退下,一絲靈氣,在眉心閃動,然後散布在兩眉之間。
李建一見靈氣散入兩眉之間,不禁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微笑著點點頭。
李建慢慢地呼吸著,恢複自己的元氣。
門口的蘇衛城和雲梅,心裏暗暗地著急,三個小時過去了,裏麵還沒有任何動靜,急死人了。
天漸漸地黑下來,雲梅幾次想進屋,但還是咬牙沒進。
正當兩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李建微笑著,走出詩雅的房間。
蘇衛城連忙迎了上來。
李建一擺手,又指了指屋內的詩雅。
三人關好門,走進旁邊的客廳。
剛剛進入客廳,蘇衛城緊張地看著李建道:“李先生,怎麼樣?”
李建微微一笑道:“很好,詩雅在熟睡,你這兩天就陪著她吧,明天一覺醒來,保證還你一個快樂無憂的女兒。”
“太好了,李先生,我謝謝你。”
雲梅在旁邊,暗暗地替詩雅高興。
這時,黑袍老者領著一位中年男人,敲了敲門。
蘇衛城道:“進來。”
黑袍老者躬身道:“蘇總,張律師到了。”
那位中年男人來到蘇衛城麵前,拿出一遝文件,輕聲道:“蘇總,贈送給李先生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已經辦好了手續,隻要李先生簽完字,就可以了。李先生,請您簽個字。”
李建和雲梅嚇了一跳,疑惑地看著蘇衛城。
蘇衛城微微笑道:“李先生多次救了詩雅,我沒有什麼能報答李先生的,這裏有航宇集團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贈給李先生,一表我的感激之情,請李兄弟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