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春陽微微地點頭道:“再見,小白,但願八達嶺能保證萬無一失,我們少林寺見,完成任務後,局長說了,親自給我們請功。”
小白淡淡地道:“諸葛春陽,我需要請功嗎?”
諸葛春陽撫掌大笑道:“我倒忘了,我們的白大公子有國家功勳獎章。”
話音未落,諸葛春陽身形一展,消失在夜色之中。
什麼?國家功勳獎章?
這種獎章,隻有為國家作出重大特殊貢獻的,或者在科技生產力上,有重大發明的科技人才,才能獲得國家的這種最高榮譽。
小白不是科技人才,難道他作出了挽救國家的重大貢獻?
沒有人知道。
郊區,一座偏僻的小山村。
山前,獨院。
昏暗的燈光下,一隻巨大的狼狗趴在柴門後麵。
猛然,狼狗的耳朵高高地豎起,一絲歡快瞬間出現在狼狗的眼睛裏。
狼狗一躍,從兩米高的圍牆上方掠過。
中村一郎抱著東條惠子,出現在柴門外,大狼狗歡快地圍繞在老家夥身邊上竄下跳。
中村一郎一聲冷哼,一腳把狼狗踢出數米。
柴門無聲地打開,一位麵目陰沉的年輕人在黑暗中閃出,躬身道:“會主好。”
中村一郎抱著東條惠子,快步進入院子,閃進屋內。
井田雄二猛然看到中村一郎懷裏的東條惠子,昏迷不醒,不由得大吃一驚,失聲道:“惠子受傷了?”
說著話,緊緊地跟了進來。
中村一郎快速地打開密室,把東條惠子抱進密室。
井田雄二剛想跟著進去,中村一郎冷哼一聲道:“在外麵等著。”
密室無聲地關閉。
井田雄二盯著關閉的密室,本來溫順的雙目,透出毒蛇一般的怨毒,全身透出強烈的殺機。
“惠子是我的,任何人都奪不走。”
井田雄二在密室外麵等了很久,不見中村一郎出來,便如同鬼魅一般,閃身出了院落,來到一棵中間虛空的古樹前,身形一縮,鑽進樹洞之中。
井田雄二,鑽入洞口,七拐八拐,來到地洞的盡頭。
井田雄二伸手在牆壁上緩緩抽出一根管子,一隻眼睛靠在管子上。
透過管子,井田雄二看到一副讓他咆哮、惡心抓狂的畫麵。
中村一郎進入密室,把東條惠子放在床上,連忙用一隻手撕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肩頭。
肩頭已經高高地腫起,一片青紫,骨頭已經斷了。
好厲害的掌力,想不到自己老對手教出的學生也這樣厲害,一掌竟然拍傷自己的肩膀。
中村一郎接好骨頭,在一個盒子裏取出一個白瓷瓶,然後把白瓷瓶裏的藥膏塗在自己的肩頭之上。
藥膏剛一塗好,股股涼意透過皮膚,直達骨頭的裂縫。
腫脹的部位,竟然以肉眼看到的速度,慢慢地消腫,骨頭的裂痕,在快速地愈合。
中國的東西真好呀?
這種膏藥,是當年他殺害了一位中國郎中,獲得的一個專治骨傷的獨特秘方,經過他幾十年的秘密配治研究,效果更加神效,如同仙藥一般。
中村一郎感到自己的肩頭已經不再疼痛,目光轉向躺在床上的東條惠子。
東條惠子還是昏迷不醒。
中村一郎站起身來,伸手撕開東條惠子的衣服,露出那道深深的傷口。
傷口雖然被中村一郎簡單地處理,但經過一路的顛簸,又有點撕裂,還在向外滲血。
中村一郎把膏藥塗在傷口之上。
傷口在慢慢地愈合,止血。
中村一郎看著東條惠子的傷口在愈合,禁不住長出一口氣。
東條惠子是中村一郎的親孫女,由於東條惠子的父母戰死,東條惠子一直被中村的朋友東條二丸撫養,所以,跟隨了東條家族的姓氏。
東條惠子在十二歲的時候,回到了中村一郎的身旁。
中村一郎為了把東條惠子培養成一名超級間諜殺手,對東條惠子進行殘酷而嚴格的訓練。為了讓東條惠子適應女性間諜的先天優勢,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中村一郎強奸了自己的親孫女。
東條惠子沒有怨恨中村一郎,反而把仇恨疊加在中國人的身上,對中國的一切,充滿著強烈的仇恨。
中村一郎自從和東條惠子春風一度之後,深深迷戀上了東條惠子的年輕身體,一發而不可收拾。
老家夥懂得醫術,深知女人身體的構造,更加熟悉女人的敏感區,因此,每次的亂倫苟合,都讓東條惠子欲仙欲死。
中村一郎看著東條惠子露出半圓形的飽滿高翹顫巍巍的胸部,呼吸頓時變得急速,雙目中噴出變態的烈焰,情欲瞬間高漲。
男人在驚恐緊張之後,一般都要徹底地發泄,才能平靜一些。
不一會兒,東條惠子就變得赤身裸體。
井田雄二通過自己特製的潛望鏡,看到這醜陋的一切。
原來,井田雄一的弟弟井田雄二,早已暗中喜歡東條惠子,但黑山會主和東條惠子的曖昧關係,讓井田雄二極度憤慨,但他表麵上不敢有半點怨言,他知道中村一郎的陰狠毒辣,殺人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