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時自己慢了一步,就要橫屍當場。
洛夫斯站起身來,猛然發現,如水一般的月光下,一位白衣飄飄、麵色冷酷的年輕人站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
洛夫斯全身如同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因為一動,就會露出破綻。
全身的冷汗,瞬間濕透衣服。
“你是誰?”
洛夫斯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白衣青年冷冷地看著天道:“殺你之人。”
洛夫斯哈哈狂笑道:“我出入中國,如入無人之境,還沒有任何人能殺得了我。”
白衣青年嘿嘿冷笑,一道白光,如同燦爛的流星,無聲無息地射向洛夫斯的咽喉。
洛夫斯大吃一驚,這是什麼武器,竟然沒有任何生息,轉眼就射到自己的咽喉?
洛夫斯一個後背摔,身體驟然後仰,手中的槍響了。
4
飛刀擦著咽喉而過,一隻耳朵帶著一溜鮮血飛到空中。
小白一側身,就想讓過子彈,但洛夫斯這個變態的槍太快了,子彈竟然在自己的肩頭擦過,一道血痕在白衣之上散開來。
小白微微皺著眉頭,他自出道以來,從來沒有受過傷,今天竟然在這個R國殺手的手裏受傷,而且他刀無虛發的飛刀,竟然隻割掉對方的一隻耳朵,太不可思議了。
這邊,洛夫斯不由得亡魂皆冒,毛骨悚然。
他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耳朵竟然讓對方一刀割下,太讓人感到羞辱了。
洛夫斯一聲咆哮,身形快如閃電,撲向小白,同時,手中的槍連續爆射。震耳的槍聲響徹整個山穀。
小白一見對方拚了命,身形快速躲避,同時,手中數道白光,再次無聲射出,直奔洛夫斯的咽喉、心髒、眉心。
洛夫斯身形快速跳躍,但不幸的是,腳下一塊岩石竟然風化鬆動,身形絆了一下,一個踉蹌。
“噗!”
一柄飛刀,直接貫入洛夫斯的肩頭。
“啊!”
一聲慘叫,強勁的衝擊力,讓洛夫斯的身體急速後退,一腳踏空。
洛夫斯連忙用手扒住懸崖,但強大的衝擊力,致使洛夫斯依然掉下懸崖。
小白看著萬丈深淵,皺了皺眉頭,轉身離開。
深夜了,李建帶著警衛們,返回特衛局,整個山區被他們地毯式搜查了一遍,沒有發現洛夫斯的行蹤。
周局長在辦公室裏一直等著李建。
“報告局長,警衛第一小隊收隊。”
李建立正敬禮。
周局長還禮之後,拉住李建的手道:“讓戰士們先吃飯,邊吃邊談。”
所有的戰士,都深受感動,能有這樣的領導,自己吃多大的苦,也心甘情願。
食堂的工作人員都沒有休息,熱騰騰的飯菜在戰士們走進食堂時,被端了上來。
王秘書親自給李建盛飯。
“李建,同誌們都辛苦了。”
戰士們餓了一天,個個都狼吞虎咽。
李建邊吃邊道:“洛夫斯被我師弟打下山崖,不知生死。”
周局長眼睛一亮道:“你的師弟就是那位白衣青年吧?”
李建道:“正是上次幫助我,幹掉板恒的白衣青年,名字叫小白。”
“能否把你師弟給我引見一下。”
李建一見周局長那放光的雙眼,就知道,周局長起了愛才之心,但這位師弟,身份極其神秘,就連自己也不知道,隻知道自小被師傅養大,訓練極其刻苦,性格怪僻,從來沒見他笑過。
李建笑著道:“周局,我這個師弟,閑散慣了,就怕他不會答應的。”
周局長微微感到失望。
王秘書看著周局長,又看了李建一眼道:“李建,還記得瓦列夫嗎?”
李建一愣,道:“當然記得,R國總統普魯斯的第一保鏢。”
“瓦列夫今天向普魯斯總統建議,兩國的警衛進行搏擊交流,普魯斯總統已經正式向我國提出,A首長已經答應,明天早上八點,在國賓館訓練大廳,舉行友好交流,雙雙各自派出三名警衛,一女二男。”
李建頓時想起,昨天晚上,無理的瓦列夫向他發起挑戰,想不到明天就真的要交流了。
王秘書道:“R國普魯斯和我們的談判進入僵局,有很多協議還沒有簽署,他們要價太高,明天的比武很重要,能緩解談判的尷尬氣氛,但上麵有個指導方針,狠狠地打擊一下R國的囂張氣焰,隻許勝,不許敗。”
周局長看著李建道:“我們這方,由你,李戰天、東方雲梅出戰,有沒有信心?”
“有!”
李建、李戰天和東方雲梅站起身來,大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