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重生(1 / 2)

清晨,陽光從樹梢的縫隙中穿過來,輕輕地打在騎著自行車的女孩身上,女孩紮著馬尾辮,清新幹爽,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密林掩著,從中的小路若隱若現,這是曾夕顏上學的必經之路。“胖妞!”曾夕顏給在小路另一端的好朋友招著手,“唉,夕子,你來的夠速度的啊!”胖妞不滿的鼓起了粉嫩的臉頰。“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經常這樣的啊,不要介意啦!”曾夕顏摸了摸腦袋咧嘴笑著。

她從車上一躍而下,落時還順帶甩了甩頭發,一股裝酷勁。“胖妞,我們推著車走好嗎?”胖妞點點頭,伸手圈住了曾夕顏。“胖妞你看那邊!”曾夕顏伸手指到馬路對麵的街頭表演,“好好看,夕子,咱過去唄!”胖妞也不管曾夕顏,直穿過馬路,“小心!”曾夕顏的餘光看見了一輛大卡車正要往胖妞的方向駛去,卡車上的司機看見了前麵若現的紅衣服,正想踩刹車,沒想到,藍衣服的女孩推開了紅衣服,“砰”藍衣服的女孩隨著車響滾動了幾圈,停了下來,“夕顏!”胖妞回過神來,癱在地上了,因為夕顏。曾夕顏模模糊糊看到胖妞留下了一滴又一滴的淚珠。

——“小姐?”柳兒搖了搖沉睡的蘇瑾瑟,曾夕顏朦朧之中的看到了,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台上,檀木的桌上放著一個以銅製成的盆子,紫紗布隨著床沿而落,別有一番風味。曾夕顏捂著頭:頭痛死了,搞什麼?被車撞了應該去醫院啊,這是醫院?醫院不應該全白的麼,藥水味沒聞到一點,飄來的卻是淡淡的香味。“小姐,你怎麼了?別嚇奴婢啊!”柳兒看見蘇瑾瑟用手捂住頭就越發擔心了。“嗬嗬,她不會有事的,你一個賤奴才跟一個傻主子,可是真的絕配啊。嗬嗬~”女子用手遮住了半臉,輕笑。“側夫人,請您自重。”柳兒特意加重了“側”字,“好大膽的奴才,怎容許你如此放肆!”女子臉上打著厚厚的粉,如此一生氣,絕世容顏擰成一團,曾夕顏被這胭脂味嗆到了,於是起來靠在床沿咳嗽,“你們醫院是不是有毛病啊!我要投訴,什麼味啊!”“小姐!”柳兒關心的看著她。“喲,水沒淹死你啊?還真的是好福氣啊!”雲榕玉諷刺著。曾夕顏打量著諷刺她的女人,彎彎細眉,青絲挽發,發絲沿著臉頰慢慢垂落,身穿粉紅的衣裳,還刺了些牡丹花,手工異常精美,一朵朵牡丹爭先欲放,年齡大概隻有16歲。“水淹?你們,你們,這裏不是醫院?呃。不是,你們怎麼穿成這樣?胖妞呢?”這裏的護士怎麼這麼美?不對,這裏的人怎麼這麼美?哪個演員啊?“小姐。你說什麼呢?”柳兒疑惑小姐為什麼要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哼,傻子就是傻子,說話瘋瘋癲癲的,算了,我還走吧,免得這地方髒了我。”雲榕玉擰著眉毛。“喂,美女,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你有沒有禮貌啊!”曾夕顏生氣了。“你在說什麼?瘋子!”雲榕玉提著裙子跨過門檻轉身離去。“喂!你有沒有禮貌啊!”曾夕顏從床上跳下來,伸手指著離去的雲榕玉。“小姐,你別生氣了,側夫人經常這樣!”柳兒看著她。“什麼!經常?還講不講道理啊!靠。”曾夕顏忍不住了,“小姐你要靠什麼?”柳兒看著越發奇怪的小姐。“呃。沒什麼。”曾夕顏還是不明白這裏的打扮怎麼那麼像古代?

“小姐,我為你梳妝吧!”柳兒看著“不正常”的蘇瑾瑟。“等等,小姐?嗬嗬,我是小姐?”曾夕顏指著自己。“小姐!”柳兒越來越難過了,她知道蘇瑾瑟的病情加重了,卻不知道蘇瑾瑟已經不是原來的了。“胖妞呢?”蘇瑾瑟圍繞著房間轉了一圈,東翻西翻,她似乎連一點能找到胖妞的蛛絲馬跡也不放過,“小姐。”雖然蘇瑾瑟以前做過這種事不止一次了,但柳兒還是不放心。“小姐,你等等我,不要亂跑,我去給你找太醫。”柳兒正要離開,“站住!太醫?不是醫生麼?”曾夕顏停下來了。“鏡子!”曾夕顏到覺得不對勁了,自己好像沒帶眼鏡,想當年她可是背著四眼妹的稱號過了好多年,現在隱約沒感覺到鼻梁被眼鏡壓著的感覺。“小姐,在那。”柳兒指著梳妝台。曾夕顏立馬提起破爛的長裙跨過擋住的椅子。“什麼。什麼~該死的,我怎麼那麼難看!”曾夕顏看著模糊的銅鏡,裏麵的女子打著粉底,與剛剛女子不同的是:臉上還有兩個紅色的圈,僅僅是圈!眼線畫的很重,臉上被紅色劃過,本來就幹皺的臉上變得更加猙獰。“這是鬼吧!”曾夕顏差點激動的把鏡子扔在地上。“你。你有沒有搞錯啊,惡搞?很好玩!”曾夕顏生氣了,她真的生氣了,惡搞就算了,怎麼那麼醜。“小姐。你怎麼又發作了,從小老爺夫人就不疼你,現在小姐又傻了,嗚嗚~”柳兒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你。哎哎,小朋友,你要惡搞就惡搞吧,別。別哭了。”曾夕顏慢慢靠近在地上蹲著哭的的女孩,她大概隻有12歲吧。“小姐。對不起,柳兒不哭。”她雖然沒聽懂小姐在說什麼,但卻聽懂了小姐讓她別哭了。曾夕顏看著眼前清晰的景物,如果不戴眼鏡那麼應該很模糊,這麼說:她穿越啦!清理好思路,她試著找回屬於這個身體的記憶,頭劇烈疼痛了起來,隨著記憶碎片組織了起來,朦朧中她看見一個女子正在池塘邊賞花,突然有一人將她推了下去。“好過分!”蘇瑾瑟捂住了腦袋。畫麵漸漸清晰,那個河邊賞花的女子正是她現在靈魂所處的身子。記憶隨著流動緩緩來到了十年前。十年前這個身子本身的主人在3歲的時候滑倒在蘇府的院子裏,奇怪的是居然沒有人發現。她也算是嫡女了,也應該有個婢女吧?為何又會發展成這樣?這麼說她是被陷害的?記憶到這就漸漸斷了。曾夕顏等疼痛慢慢消失後閉上了眼睛,去分析思路:按照剛才那個女子說她是個傻子!那她有沒有與她很好的妹妹?既然是傻子就裝傻吧~免得被發現然後她就被拉出去“哢嚓”了,封建社會誰還會相信這麼離譜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