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城,微風,枯葉。

美酒,咖啡,音樂。

靜靜的躺在***上,開始思索著好多問題。諸如男人,婚姻,女人。如果說婚姻是一個圓的話,男人則是圓的邊線,女人則是圓心,把兩個人圈在圓裏。男人和女人的距離可以慢慢的拉近,也可以拉遠,或可以出現同心圓。

莎莎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和她第一次謀麵實在很偶然。認識莎莎時,她一個人坐在牆角的座位上喝悶酒。後來就不明不白的認識了,我們聊了很多。最後終於開始有了密切的往來。莎莎的丈夫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老總,人也很風光。

陽和莎莎是三年前結的婚,我沒有見過他,聽莎莎說,他一直很忙,很少在家。

第一次去莎莎家是一個月前的一個星期五,天色很美,風很涼。莎莎洗完澡就穿著睡衣坐到沙發上,和我喝起了酒。酒氣的芳香伴著莎莎美麗的笑容,體溫透過紗衣充斥著彼此有些興奮的頭腦,我們著迷了。我被那種香味深深的***著,莎莎的臉色有些發紅,跳動的***顯得格外迷人。

***上鋪著帶有小花的***單,***頭的台燈泛著淡黃的燈光。那***,很靜,我似乎聽到了海潮聲,一浪接著一浪,我就躺在沙灘上,在溫暖和馨香的擁抱中熟睡。

陽光偷偷的從窗戶的縫隙中射了進來,我驚醒時,莎莎已經做好了早餐。電話鈴聲打斷了我和莎莎的交談,莎莎接起電話,是陽打來的,說他在外地,三天後才回來。

大街上依然喧鬧,過往的車流盡情的排泄著尾氣,路邊的樹枝上還掛著幾片未落的枯葉,在微風中不住的晃動。

雪兒坐著公交去上班的那天,莎莎去機場接她老公,我去醫院看朋友。

病房裏很靜,藥液一滴一滴的滲入阿晶的手臂。我進門時,阿晶衝我微笑著,她說她再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阿晶是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小腿骨折,傷勢不輕。後來同事小楊把她送到了醫院。

阿晶出院那天,為了答謝同事小楊特意在一家西餐廳請客。

小楊是和他的女朋友來的,小楊介紹說她叫絲曼。和她握手問好後便一起落座了。

絲曼的名字經常聽小楊說起,今天終於見到了絲曼,她就坐在我的對麵。乍看上去,一副冰美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冷意,舉止言談格外親切,天生麗質無需粉黛,簡直真正一個東方古典女性。很中性的那種,氣質華貴而不俗不傲,眼神中透落著一股迷人的神情。仔細看來,一頭直中稍有曲卷的短發黑裏透紅,自然柔順的落到耳根,脖子上掛一條銀白色貴金屬項鏈,她沒有戴耳環。穿一件淡黃色V型低胸羊毛衫顯得寬鬆而舒適,從她露胸的地方可以知道她的皮膚潤滑而富有彈性,而且她沒有戴***。灰白色休閑褲,淺綠色涼鞋,腳指頭上塗有粉紅色指甲油。樸素的穿著掩蓋不住她美麗的神色,給人一種無比的晴朗感覺。她打扮時尚,用語言來形容似乎遠遠不夠,隻是在心裏欣賞。

小楊掃瞄了一下我們三人,顯出一副很自豪的樣子,他似乎覺得他能擁有絲曼這樣的美麗女人是他最大的幸福。

阿晶看了一眼我,我也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一道委屈的閃光,刹那即逝。我的目光長時間停留在絲曼身上,或許阿晶也能理解這就是吸引,一種不可抵抗的吸引。我轉頭微笑的看著阿晶,我的思緒開始狂想起來。我暗地裏猜測,像她這樣不戴***的女人會穿什麼樣的***,穿什麼顏色的呢?若是對麵坐的不是絲曼而是以前的好朋友,我會把這個問題談到桌麵上,讓大家一起來猜想,猜中者就能獲獎,獎品或許就是女主人的青睞。我同時也在幻想絲曼如果喝醉酒會是什麼樣子,我假設絲曼是一尊漢白玉雕塑,她的每一個神情和儀態都是藝術品,我真有這樣的好奇。

頭腦裏突然閃過一念,我的占有***開始不斷膨脹,我想把絲曼奪為己有,並給她貼上妻子的標簽。和絲曼的目光撞在一起,彼此沒有躲避,微笑的發出一聲感歎,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今日終於有幸相識。我從絲曼的眼中看到了靈氣,她的眼神如同碧波一樣,在我心裏不住的蕩漾,我感到了一種***的陶醉,意亂情迷。

阿晶和小楊的碰杯徹底的熄滅了我幻想的***,我知道我和絲曼屬於不同類型的人,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生活。至於阿晶,她早已私自貼上了老婆的標簽,隻要及時付款,她就歸我所有,我不敢付款不是我不想,是因為她既沒有用戶手冊也沒有使用說明,這樣的商品不能草率購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