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節 掀牌斷友(1 / 2)

愛情是美好的,生活是殘酷的。

這一天,幾個牌友邀了莫臘根一起在芳芳茶館築起了長城,大家在一起正玩得正起勁,邊打邊開著玩笑。

“我說老莫,你真是好福氣,娶了那麼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小日子一定過得悠哉樂哉吧!”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漢子一邊摸著牌,一邊笑著說。

“哈哈哈,嫂子也挺溫柔賢惠的嗎?她的廚藝可真是好啊,俗話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個偉大的女人在支撐著。大哥的生意做得那麼大,嫂子也功不可沒啊!”莫臘根也摸著牌,笑著說。

“哈哈哈,是的,功不可沒,可是這人啊,一到咱這種年齡,不知是何原因,對家裏的女人連碰都懶得碰,一點激動人心的感覺都沒有了,你呢?”八字胡嘴裏含著一支煙吸了一口,笑著問道。

“是不是在外麵有相好的了,家花沒有野花香嗎?”另一位牌友也摸著麻將,吐了一口煙霧笑著說。他有些洋氣,剃著鐵餅頭,頭頂某處來了個離子燙,顯得個性更張揚一些。

“可憐野花命不長啊!哈哈哈……”。第四位牌友也摸著牌笑著說。他留著藝術家似的長發,後麵還紮個小抓九。

“我告訴你們啊,我隻愛我老婆一個人,我們之間雖說是大吵不見,小吵不斷,可是說實話,我還真的離不開她。”莫臘根笑著說。

“哇?為什麼?”三個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會吧?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好男人,我不信!”藝術家男子說。

“我也不信,現在不是有一個說法,七年之癢,過了六至七年,什麼愛情的新鮮感、激情啦,統統的都見鬼去了,如果說你還能象以前一樣激動,那簡直就不正常。”八子胡中年男子笑著說。

“八條,該你了。”鐵餅頭的男人打出一個八條推了推莫臘根說。

“紅中。”莫臘根也隨手扔出一個子去。

“我說,你們啦,別老是那麼貪心,吃了碗裏的,還望著鍋裏的,最後還惦著地裏長著的,那樣的話,男人老得快,要想讓自己的老婆年輕漂亮,可別忘了隔三差五給你們的女人花兒澆澆水,保管她越來越美麗,看著就會讓兄弟們心動的,哈哈哈。”莫臘根故意笑著說,其實心中卻在想,看來,不是我一個男人覺得十年的婚姻平淡,如同白開水一樣乏味了,原來大家都一樣,但是自己卻不能失卻做人的原則。

幾個大男人打著牌,說笑著,又抽著煙,喝著茶,不到半個小時,就把整個包廂抱得煙霧彌漫,有人不時地咳嗽幾聲,接著又打。好在現在的茶樓都有吸附異味的精裝修,不一會兒,包廂內又恢複了本色。

莫臘根的心情好,手氣也不錯,不一會就贏了幾百元錢,玩性正濃。

“老天,一條龍!我糊,我糊啊,哈哈哈……。”莫臘根又贏了一把,他拍著桌子,興奮地嚷道。

另外的三個人在心裏默默地想著,先讓你小子高興一小會兒,馬上你就要興奮不起來了。今天不讓你輸得流鼻血,算我們點背。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急促地響起來。

“是哪個呢?進來撒,噢,門被反鎖上了,我來開。”看到有人從外麵擰不開門,八字胡中年男人自告奮勇地去開了門。

王月梅一臉怒氣地衝進來,大聲嚷著:“好啊,莫臘根,我找你好苦啊,原來你在這裏躲著,還在打麻將,你給我走。”她一來就把他們剛剛玩的一局牌掀了一地,還不解恨,又想去擰莫臘根的耳朵,把他向外拉。

“喂,我說你講不講道理,我陪朋友們玩幾圈,怎麼啦?”莫臘根頭一偏,躲開了她的快手,把她推在一邊,隨手就把桌子上的幾百元錢裝進自己的口袋裏了。

“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你跟我回去,今天說得好好的要陪孩子一塊去玄武湖公園,你倒好,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躲在這裏玩起了賭博。”王月梅的臉氣得通紅。

“這些都是我的多年來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人家邀請我玩是看得起我,你一個婦道人家,懂得個屁哈!老子偏不走。”莫臘根也生氣地說。

“你到底走不走?我再問你最後一句。”王月梅大聲喝道。

“不走!”莫臘根盯著她氣得臉漲得血紅。

“好,你不走,我叫你不走。”說著王月梅拿起他喝茶的杯,“叭”得一聲摔碎在地上。

“你這個潑婦,沒想到真犯神經病了,滾回去。”莫臘根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