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在烏鴉所在公司的大樓外蹲守了五天。
五天之內,他跟著烏鴉上下班,跟著烏鴉出入高級酒店,跟著烏鴉出席宴會,看著烏鴉和自由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談笑風生,看著烏鴉摟著幾個清涼的美女喜笑顏開。
又看著烏鴉的保鏢們大顯神威,把一個取得過拳擊冠軍的高手打趴在地上,搶走了那位冠軍愛的瘋狂的美貌妻子。
悲哀的是,那位妻子不僅不為冠軍的傷勢擔心,反而歡天喜地的跟著烏鴉的保鏢到了烏鴉所在的酒店。
至於之後的內容,少兒不宜,淩風沒有繼續看。
這五天之內,淩風除了得到了烏鴉的作息時間之外,沒有找到任何接近烏鴉的辦法。
烏鴉的身邊總是前呼後擁,在公司是員工們圍著他,在外麵是想要巴結他的人圍著他,夜裏,是無數美女圍著他。
烏鴉幾乎沒有單獨一個人呆在一個地方的時候。
而把那位冠軍打得吐血的保鏢們也總是不離烏鴉左右。烏鴉去那裏,他們也都跟著去那裏。不同於烏鴉和淩風見麵時的清場,和別人見麵時,烏鴉總是帶著足夠多的保鏢。
那些保鏢總是站在烏鴉的身後,虎視眈眈的盯著靠近烏鴉的每一個人。
即使晚上,烏鴉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時候,也總會有一個保鏢跟著他,保護著他。
烏鴉對他自己的安全問題十分上心,也十分重視,不允許有一點錯漏。
淩風跟了烏鴉五天之後,得出了一個讓他嗤之以鼻的結論:烏鴉這個人怕死。
隻有怕死的人才時時刻刻提防著別人害他,也隻有怕死的人,才會在和女人進行魚水之歡的時候,也不忘讓保鏢貼身保護他的安全。
淩風真心的想去找烏鴉問一句,現場直播造人運動,刺激嗎?
不過,當然啦,淩風不可能真的去問烏鴉,而烏鴉呢,也一直進行著刺激的毫無隱私可言的各種姿勢的運動。
除了這一點,淩風還十分佩服烏鴉身邊的一位保鏢。
這五天,烏鴉每次和女人做運動的時候,都有一位保鏢站在他的房間內,而這個保鏢還總是同一個保鏢。
淩風對這位保鏢更加好奇,他真的非常非常想找到這位從始至終總是站得筆直的保鏢,問問他,烏鴉翻雲覆雨的時候,烏鴉和女人在他麵前上演活春宮的時候,他就沒有一點點的動心嗎?身體就沒有一點點的異動嗎?
想當初,淩風通過望遠鏡觀察的時候,隻看了兩分鍾,隻看到那女人一件一件風情萬種的在烏鴉麵前脫衣服,還沒等那個女人脫光呢,身下就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害得淩風跑到浴室,衝了幾分鍾的涼水澡,才硬把身上的那股邪火壓下去。
而那位保鏢呢,臉不紅,心不跳,目不斜視,該幹嘛還是幹嘛,一點兒不覺得不好意思。
淩風有時候都會忍不住得想,說不定這個保鏢是個太監,隻有太監才能見到那種場麵而無動於衷。否則,淩風實在沒有辦法用科學解釋這位保鏢的“偉大”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