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不停的卡巴聲,大炮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嚎,而刺蝟和刀子隻能死死的按住他,這時候出去,那就什麼都得不到。
淩風自己也是自身難保。身體的每一根兒骨頭上,都像是有一個木棍在怦怦的擊打,直到打斷為止。
先是肋骨,當那裏的骨頭發出聲音的時候,淩風感覺自己好像不能呼吸,很想站起身來,呼吸一口外麵的新鮮空氣,隻需要一口,隻要一口就好。
對,隻要一口,就回來,就繼續。
就在淩風想要起身的時候,一個順滑的手掌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兒,“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要起身,哪怕你再想起來,哪怕你身上再疼。就像你剛剛對我說的,這一起來,你什麼都得不到。”
淩風的神智一清,搖搖頭,頭露出水麵,呼吸著水上的那股臭味兒,把想起身的想法從腦子裏甩出去。
不能出去,要堅持。
這時候,大炮的嚎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和何盼融一樣,開始威脅刺蝟和刀子,甚至想要掙脫刀子的手,去撲打刀子。
不過,刀子和刺蝟一左一右,都死死地拉住他,不讓他動。
24根肋骨一根根的好像被折斷,又一根根的重新裝好,其中的痛苦,以淩風經受過特種兵的嚴酷訓練的意誌,都差點兒崩潰。
要不是何盼融一直拉著他,在他耳邊說話,淩風覺得自己可能撐不到強骨的完成。
肋骨之後,就是胳膊、腿,還有其他的骨頭。
山洞中的卡巴聲不絕於耳,大炮嘶啞的喊叫聲也在振著淩風的耳膜。終於,淩風覺得身上所有的骨頭都被重新裝了一邊,除了尾椎骨。
而這個,從何盼融的反應看,估計比剛剛的還不好過。
淩風的神經經過這些痛苦的摧殘,不僅沒有麻木,反而更加敏感,對每一點疼痛都能清楚的感覺到。
看著身邊的何盼融,她的強骨已經完成,現在可以站立在水麵上活動,而不用隻露出個頭。
閉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氣,淩風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忽然,尾椎處一陣劇痛,就好像是老虎尖利的牙齒突然咬到了一樣,淩風一驚,疼的就要起身,這時候,一個溫軟的肉體撲倒在淩風懷裏。
淩風睜開眼睛一看,何盼融怕她自己抓不住他,幹脆撲倒了他懷裏。
她胸前的凸起不偏不倚正好蹭到了淩風的臉,不過淩風這時候沒有一點兒欣賞的心情,全身心的對抗著身後巨大的疼痛。
好在這種疼痛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淩風臉頰上的冷汗還沒有滴到水中,一切就都結束了。
“呼,”淩風癱軟在石壁上,何盼融騎坐在他的身上,頭正對著他的臉,淩風甚至能感覺到她呼出的空氣。
兩人的姿勢十分**,何盼融保持這個姿勢保持了幾秒鍾,猛然驚醒過來,啪的一下,拍了下淩風的胸膛,引起了淩風的注意力,然後起身離開。
這時候,大炮的強骨也已經完成,不過還沒有等他檢查完自己的身體,刺蝟和刀子同時開始了他們的強骨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