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已經是非常艱難了,那個人一直以來都是神出鬼沒的,他要是能知道一些什麼的話,肯定早就已經說出來了,可問題是他確實是不知道的。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知道有關於他相貌方麵的什麼嗎,就是他的長相方麵,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總之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如果你見過他的話,應該會對她的長相有印象吧。”
前來審訊艾柯的人皺了皺眉頭,覺得艾柯這話說了和沒說,並沒有什麼非常大的區別,他當然知道那個在背後可以指使艾柯做這些事情的人是非常厲害的一個人。
不然的話也不會引得組織裏麵的動蕩,這麼大拍這麼多人去調查這個案子,而且如果那個人沒有那麼厲害的話,也不可能指使得了艾柯啊。
所以他才覺得艾柯這話說了沒說區別並不是很大,心裏也是暗自的歎了一口氣,果然像自己所想的那樣,問了和沒問他的也不是很難,估計是真的從她嘴裏麵很難可以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套出來了。
“關於他的相貌方麵,其實我也不是特別的清楚,就知道一點點,感覺好像長得挺白的吧,身高挺高的,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因為我也沒有什麼機會,很仔細的看她,每次見麵都是模模糊糊的很快就過去了。”
艾柯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但是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回憶的起來那個時候的具體情況,隻能隱隱約約的記得一點關於那個在背後指使自己做這些的事情的人的相貌。
他對於自己能夠記起來的事情,自然是一下子全部都說了,可是就算是全部都說了,對於這個來審問的人來說也是完全不夠的,他還是覺得艾柯這樣說了和沒有說什麼區別並不是很大,覺得艾柯肯定還有什麼是沒有說出來的。
光憑這些特征想要找到人實在是太過困難了,簡直就和開玩笑是一樣的。於是他又問道。
“有沒有其他的鮮明一些的特征,這些特征實在是太過普遍了,對於我們來說,區別並不是特別大。”
艾柯知道自己所說的這些並沒有特別大的作用,可是也沒有辦法,畢竟他也想多說一些我,如果她知道的話。
“那就沒有辦法了,我知道的就隻有這些,然後全部都已經說了出來了,至於其他的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艾柯也是滿臉無奈的樣子,實在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自己知道的都已經說出來了,很多也是自己之前就已經說過的了,其實再說一遍,已經是一件很沒有必要的事情了,但是很多話,自己還是得在每一次被審訊的時候都要重複的說,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