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傷皺了皺眉頭,稍一用力便就掙脫了那千夫長口中的什麼尼龍繩,隨後用掌風迫使一個太師椅來到了自己的屁股後麵,當即便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坐定之後,張無傷打了個哈欠之後方才應道:“朕乃新朝皇帝,保守一點來講的話應該不是什麼小人物。隻是朕就好奇了,你們在九原郡外麵駐紮著不走,除了覬覦九原郡的土地之後,還有什麼別的目的?”
征西大將軍見麵前的這個乃是新朝皇帝,當即心中便是一震,道:“既無覬覦之意,亦無其他的意思,隻不過是想要保護我家皇上罷了。”
張無傷揚天哈哈笑了笑:“朕活了這麼大,從來還沒有聽說過哪個皇帝出行需要攜帶三十萬保鏢的,要是你你會信嗎?罷了罷了,真實目的朕也就不問你了,問你你也不會說的。朕這次來的目的,乃是為了詢問一下你做出的承諾究竟還允諾不允諾了?”
征西大將軍聽後,頓時一頭霧水,一臉疑問道:“什麼承諾?休得在此信口開河!”本來張無傷是想要借助三十萬大軍兵權交付給自己這件事情來看看麵前的這個征西大將軍是不是原人,如今看來非也非也,想必是劉通搞得什麼手段。同時,張無傷也通過這點知道了劉通來給自己送三十萬大軍這一事情也是不對勁。
張無傷想要檢驗也檢驗過了,目的也什麼都沒有問到,既然人家咬口不願意說,那麼自己要是再問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末了,張無傷趾高氣揚的說道:“朕走了,諸將不用遠送!”
征西大將軍皺了皺眉頭:“如果本將軍沒有記錯的話,本將軍好像還沒有說允許你離開。如此自覺,看來新朝果真是禮崩樂壞矣!”
張無傷本來就是討厭別人說自己是個傻子,現在又增加了一點,便是討厭別人說自己統治的國家禮崩樂壞,這無異於變相的說新朝是一個蠻夷民族,張無傷無法容忍。
張無傷冷冷道:“朕想走便走,難不成還需要看你區區一個將軍的眼色行事不成?卻說你身為堂堂征西大將軍,做事情竟然如此看不清形勢,三十萬大軍恐怕稀裏糊塗就毀到了你手中。”
征西大將軍聽到之後,頓時大怒拍桌而起怒道:“大膽!蟊賊張有傷休得猖狂,來人將此人給我拿下,送給皇上獻給大祁做禮物也!”若說張無傷本來還對此人身份的心存懷疑的話,那麼等這廝將自己的名字念成張有傷之後,張無傷頓時就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不過,張無傷也從這句話裏麵的內容分辨出了這幫人的真實目的,原來是想要拿下自己獻給大祁,看來敵人的目標是自己而不是新朝。隻不過張無傷不明白挾持自己和送給自己三十萬大軍有什麼關係?由此觀之,劉通仍舊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張無傷心中清楚,現在不是斟酌事情的時間,而是應該好好考慮考慮應該如何從這三十萬人中逃脫,雖說自己的雌雄劍是上古神器,但是張無傷也不是茹毛飲血的人,再沒有完全定義為敵人之前,張無傷不想對其造成大的傷亡。
張無傷不耐煩的再度坐了下來,道:“征西大將軍,朕好言相勸爾等不聽,難不成爾等是要宣戰嗎?若是如此的話,那麼新朝自然不是好欺負的,朕也就會帶著你的人頭回到新朝,作為禮物送給李通。”
征西大將軍深知張無傷的能耐,再加上先前劉通對其一再囑咐,千萬不能當著新朝的麵和其撕破臉。想到這裏,征西大將軍站了起來,冷冷道:“來啊,送客!”
張無傷笑道:“送客倒就不必了,朕有腿有腳的,可自行行走。莫要擋了朕的去路就好。”說罷,張無傷一溜煙從中軍幕府裏麵出來了,征西大將軍趕忙跟著來到了幕府外麵,但卻已經看不到張無傷的蹤跡了。
卻說,張無傷的小紅被騎走之後,隻好來到宛城挑選了一隻不錯的馬兒作為腳力回到鄴陽城,到了鄴陽城之後,路上幾乎已經沒有了什麼人跡,整座城沉醉在一片酣睡之中。張無傷回到城主府的時候,發現隻有玉香屋子裏麵還亮著燈光。
張無傷突然想起來,十幾天之前張無傷曾允諾晚上到玉香的屋子裏麵好好疼愛玉香一番,但是由於國事實在是太多繁多,張無傷不由將這間事情拋到了腦後。看著玉香屋子裏麵的燈光,張無傷不禁心想,難不成這些個自己沒有赴約的晚上,每天玉香都在焦急的等待?若是真是如此日複一日的話,自己就太對不起玉香了。
想到這裏,張無傷不由加快了行走的步子,到了玉香門前的時候,張無傷沒有直接敲門,而是先用手指捅了一個小洞,確認玉香沒有睡著之後,張無傷方才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