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武昌見蠱娘中招,當即就取消了陣法,獨自一個人來到蠱娘的身邊,蹲了下來道:“小姑娘,你說的沒錯,鹿死誰手還真的不一定呢。”
蠱娘聽後,仰天大笑:“本來小女子還以為小女子已經是這個世界上麵最為陰險的人,卻沒有想到華山六聖竟然淩駕於小女子之上,著實佩服!”華武昌聽後,先是笑了笑,隨後便倏地收住了笑容,來到了托兒馬身邊,說道:“大人,如今這三個人都已經伏法,我們六聖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就此別過。”
托兒馬點了點頭,示意六聖可以安然離去,但是還沒等華武昌等人邁出步子,便聽到:“六聖留步!”循聲望去,卻是張無傷突破了伏羲滅世陣,安然無恙的站到了六聖麵前。
托兒馬見狀,大驚失色:“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突破伏羲滅失陣?”說罷,托人馬便來到了六聖後麵。在吐蕃有一個規矩,但凡能夠破解伏羲滅世陣,那這個人便是能夠統領整個吐蕃勇士的大將軍。所以托兒馬見到張無傷破解了伏羲滅世陣,自然畏懼。
張無傷頓了頓,微笑道:“六聖千萬別急走,且待後生將這些賬一一算清之後,您方可離去。”說這句話的時候,張無傷看了看王霸,又看了看後麵的蠱娘。
華武昌倒吸了一口冷氣,不耐煩道:“那女子那麼厲害,都不是我們六聖的對手,難道你不怕死?”
張無傷淡淡說道:“你們六聖的功夫,後生領會到了,功夫不怎麼地,但是卻極其陰險,若是實打實對戰,你們裏麵誰能夠打得過那名女子?”
華武昌聽到這句話之後,臉色頓時拉了下來,畢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這樣的話,華武昌麵露尷尬之色也是正常。但是易誌虎卻是很看不慣張無傷,聽到張無傷說這番話之後,心中更是憤怒,不容分說,便持刀朝著張無傷刺了過去。
張無傷見狀,不屑的冷哼一聲,隨即便輕輕一下子就躲過了易誌虎,接著便是一個轉身,踹到了這廝的屁股後麵,致使易誌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隨後便走了過去,從易誌虎的腰間掏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他打開瓶塞之後,便直接將裏麵的白色粉末倒入了易誌虎的嘴巴裏麵,隻見本來生龍活虎,精力旺盛的易誌虎突然趴在了地上,眼皮都險些睜不開。
張無傷把瓷瓶收好之後,便拿到了華武昌之前,死死盯著這廝的眼睛,道:“看來,六聖並不是僅僅的陰險便能製服那名女子,恐怕更多的還是要依靠這個吧?”
華武昌見到張無傷步步緊逼,頓時間惱羞成怒,叱道:“無名小輩,休得毀我六聖名聲!看打!”說罷,華武昌便朝著張無傷衝了過去,其餘三聖見了,也是紛紛衝了上去。
張無傷看到這些四聖,便沒有何其打鬥的想法,直接一個不注意便將手中的白色瓷瓶裏麵的白色粉末灑到了空中,四聖便措不及防,如易誌虎一般,躺在地上,像是魂被抽走了似得。
隨即,張無傷便把空瓶子扔到了華武昌的後麵,來到了托兒馬麵前,狠狠的瞪著這廝,眼睛裏麵不由的迸出一絲殺氣。那托兒馬看到張無傷輕易的就擊敗了六聖,嚇得腿都軟了,直接結結巴巴說道:“放...放肆。”
說罷,托兒馬便趕忙來到了勇士們的後麵,喊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上!”都說吐蕃勇士極為神勇,但是現在偏偏無人敢上。托兒馬歎了一口氣,便帶著王霸撤到了客棧外麵,畢竟王霸是現在托兒馬和張無傷說得上話的唯一籌碼。
由於外麵有勇士一萬,弓箭手兩千,所以出了客棧之後,托兒馬的腰板也是硬了許多,雙手掐腰的站在客棧大門前,吼道:“張無傷,若是你再執意頑抗的話,就不要怪本官殺了你的兄弟。”
張無傷帶著華武昌來到了外麵,冷冷道:“一命換一命!”
托兒馬聽後,仰天笑道:“他華武昌算什麼,根本就不配和我手中的人質做交換,識趣的還是趕緊投降,否則我殺了你兄弟之後,便亂箭射殺客棧裏麵的所以人。我想,你應該不想讓那個女的變成刺蝟吧?”
說罷,托兒馬又不好意思的看了華武昌一眼,發現這廝正在瞪著自己,心中暗罵張無傷狡詐,寥寥幾句,便離間了吐蕃和華山的關係。
張無傷沒有多說,而是直接將手中的華武昌推到了托兒馬麵前,道:“張某不需要要挾任何人,今日我不想殺人,不然還真的以為張某出不去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