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守成頓了頓,兩眼殺氣騰騰的說道:“兩軍交戰的時候,他劉子敬竟然以先鋒的命令我等先行出兵,那時我軍士氣正為高漲。劉子敬軍令下達之後,所有的兵士頓時如離弦的箭一樣飛奔了出去,然後......”
張無傷已經能夠想到當時的場麵了,心中十分憤怒,張無傷心中暗暗發誓,有一日一定要讓劉子敬為那日的狂妄和卑鄙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張無傷乃眾人之主,外表不能太過沮喪。隨即便淡淡的衝馬守成說道:“馬將軍切莫太過傷心,這筆賬本都督遲早會和劉子敬算清楚的。你且先行下去休息一番,調整調整狀態,今天下午還有任務交給你。”
馬守成點了點頭,轉身剛要走,隨即便說道:“對了大都督,這次陪同末將前來的,還有劍傷靈,張任二人。”
張任若是陪同馬守成前來的話,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不過劍傷靈如今做了縣令,怎麼也會跟過來,出於好奇,所以急忙追問道:“現在劍傷靈何在?”
“劍傷靈如今正在梁都外麵,和眾將士在一起,本來是我和張將軍二位將軍趕過來的,不過經過劍將軍所在地的時候,劍傷靈詢問了下情況,隨即便輕車簡從跟了過來。因為咱們現在缺少將領,所以我就暫且把騎兵兵長的位置交給了劍傷靈。”
張無傷點了點頭,表示對馬守成的這個安排感到滿意,說道:“如此甚好,至於將領的問題,待到這件事情辦完之後,本都督會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情的。”
說罷,馬守成便離開了這裏,找了件上房休息去了。諸葛瑾將門給關了上去,對張無傷說道:“公子,馬將軍帶著諸位兄弟前來,對咱們幫助不小,起碼現在能夠讓劉玄和劉通及李川兩股勢力感到壓迫。”
張無傷沒有回複諸葛瑾的這席話,而是直接一屁股就近坐到了一個太師椅上麵,道:“現在我們隻需要做一件事情,就是靜靜的看待劉玄做出動作,從而幫助劉玄。”
諸葛瑾一臉不解的看向張無傷,納悶道:“公子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現在這劉玄已經發現了李川和劉通的事情了?”
張無傷抿了一口茶,隨即便淡淡的衝諸葛瑾笑了笑。
而與此同時,大梁皇宮內,劉玄手中拿著數不勝數的奏折,看著看著便盡數都摔到了地上,罵道:“沒想到這大祁竟然和蠻夷講和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為什麼西線的征西大將軍撤掉了所有的邊疆防禦,朝著梁都中心走了過來?”
劉玄衝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李川怒道,李川撿起了地上的奏折,將其放到了桌子上麵,解釋道:“陛下請息怒,兩個國家想必是已經發現了什麼端倪,故而停兵的,至於這征西大將軍為何撤掉防禦,臣子也不清楚。”
劉玄再度將奏折摔到了地上麵,怒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朕要你究竟還有何用?況且,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征西大將軍一項和舞陽王關係不薄,這次回來,朕心神卻是很是不安。”
李川試探性的向劉玄的看了過去,卻被劉玄充滿殺氣的眼神一下子給下跪到了地上,道:“陛下明鑒,就算是舞陽王有意謀反,和微臣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啊?這次大祁雖然退兵,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畢竟大祁也是一個根深蒂固的中原大國,不是說想要根除就可以根除的,這次雖然沒能危及到祁都的危險,但是大祁卻也因此損失慘重。”
劉玄冷哼一聲,雙手背後站了起來,一股九五之尊不可侵犯之王者霸氣淩然於一聲,道:“李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表麵看起來,你和舞陽的確是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朕派出去的人卻告訴朕,你和舞陽王乃是兄弟關係。而且,昨日你和舞陽王的對話,有人聽得一清二楚。”
李川聽後,頓時心如死灰,一方麵責怪自己沒有小心謹慎,有人偷聽竟然沒有發現。另一方麵則在想著,目前究竟該如何逃離這個皇宮。
他不停的磕頭,接著便趕忙說道:“皇上,微臣對皇上一片忠心日月可鑒。怕是造謠之人居心剖側,想要離間咱們君臣之間的關係。”
劉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隨即便從勤政殿屏風後麵走出了一名身著甲胄的將士,他來到劉玄麵前之後,先是衝著劉玄拱了拱拳,隨即便看向了李川。
等到李川看到這人的麵龐之後,頓時間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