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到了劉玄寢宮之後,已經是四更天的時間了,劉玄看到李川站在自己麵前,頓時如獲至寶一般,滿臉興奮,走到了李川身邊,扶他坐了下來,道:“愛卿,朕這次如此著急傳你進宮,乃是有要緊的事情要囑咐於你。”
李川趕忙起身作揖,道:“皇上,微臣受不起皇上如此大禮,皇上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就是,臣定當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劉玄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高呼了一聲好,道:“如此甚好,不知道愛卿是否還記得朕的皇妹?”
李川想了想,道:“可是長公主殿下?”
劉玄點了點頭,隨即便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李川,李川聽後,眉頭不禁一皺,道:“皇上,您是說長公主殿下多日前曾發來密函,說這皇家使團圖謀不軌,如此看來的話,那麼咱們在這個時候可就不能夠坐以待斃了,必須要采取一些措施。”
劉玄衝李川微笑了一番,道:“朕這次叫你來就是要委任你做這件事情,雖然先前事情已經交給了馬玉,但是朕並不放心。在外人看來,馬玉深受朕的重用,但是你卻不知道我們兩個之間的淵源,而且我們兩個的關係並不像表麵那樣簡單,起碼現在朕無法動他。”
李川道:“微臣相信皇上的處事能力,所以微臣僅僅做好微臣該做的事情,不該問的事情不會過問。大祁遣婚使團一事,皇上盡可放心,微臣明天一早就親自到昆陽城走一遭。”
說罷,李川便離開了皇城,回到自己府邸之後,久久不能入睡,而他李川卻是實實在在的忠臣,所以在煩心此事。
黎明很快就來臨,張無傷一行人照舊起來,並無異樣,而這邱德鬆等人則一切照常,像個沒事人一樣,隻有張無傷心裏麵最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張無傷看著一臉無辜的邱德鬆,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鄙夷,心想丫的反正現在自己也走不了,何不好生的想辦法解了玉香公主的攝心術。
當即,張無傷便走到了邱德鬆麵前,一臉堆笑道:“托邱大人的福,昨日晚上我兄弟喝的都很舒服,謝過了!”
話音剛落,張無傷便對那邱德鬆做了一個揖。邱德鬆見了,趕忙攔住了張無傷,還禮道:“張公公可千萬不要這麼說,真的是折煞小的了,這些不過是小的應該做的。對了,下官到現在還沒有拜見貴朝的公主殿下,不知道...”
張無傷本來還發愁如何把話題引到玉香公主這方麵,沒想到這廝竟然搶先一步,也省的張無傷麻煩,當即便應道:“提起我家公主殿下,雜家就感到很沒用。”
邱德鬆直勾勾的看著張無傷,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他頓了頓說道:“我家公主在函陵城的時候,不幸被別人下了攝心術,如今誰都不認識,我等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如何向我家陛下交代,唉!”
張無傷猜測的不假,這邱德鬆嘴上果然沒有把門的,他說出攝心術之後,邱德鬆便立刻道出了春園居可以解攝心術的事情,並且還揚言他邱德鬆和春園居麵首相熟。
“我那位朋友性格古怪,怕是張公公不能說得動,也許下官舔著老臉,可以前去幫公子請其幫忙,怎麼說我們兩個那麼長時間的交情,這個忙應該是會幫的。”
張無傷聽後,連忙道謝,隨後幾人便離開了這個地方,並且邱德鬆告訴張無傷讓他們明日午時再到春園居,說自己會聽到一個滿意的答複。
邱德鬆目送張無傷等人漸漸走遠之後,嘴角便露出了一絲冷笑,張竹閣道:“大人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邱德鬆淡淡道:“建功立業!”
說罷,邱德鬆便轉身作勢要走,可還沒有剛剛邁出去半步,便已經被別人給攔了下來,“邱大人請留步!”
循聲望去,說這句話的人是一名男子,身著樸素,但是眉宇之間卻有一種王者風範,令人敬佩,他三兩步便來到了邱德鬆身邊,笑道:“你我二人十年未見,德鬆兄別來無恙啊!”邱德鬆皺著眉頭望著自己麵前的這名男子,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占據心頭,可就是說不出來是誰,過了好大一會兒方才舒緩了下麵容,詫異道:“李川?”
男子點了點頭,道:“德鬆兄剛剛和大祁的人說的話我全部都聽到了,你知道我的性子,說話從來就不喜歡拐外抹角,所以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應該明白。”
邱德鬆無奈的笑了笑,道:“你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不給別人說話的餘地,也罷,想必你此次前來定時帶了皇上的旨意,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