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娘拍了拍張無傷的胸脯,紅著臉道:“討厭,沒想到你比人家都心急。今天如果你能把蠱娘伺候舒服的話,蠱娘可以考慮教你幾招,雖說談不上什麼絕世武術,但絕對比你剛才打的那套拳管用。”
張無傷一聽,心想有武功作為酬勞,就算是把自己給榨幹了也沒什麼不願意的,他點了點頭,隨即便閉上了眼睛,再度朝姑娘的櫻唇上麵吻了上去。
二人纏~綿在了一起,張無傷隨即便抱起了她的小蠻腰,將蠱娘給抱到了床上麵,隻見一件一件的衣服飛了出來......
由於張無傷剛剛修煉了幾個周天九脈真經,身體裏麵感覺充滿了能量,正愁沒地方發泄,所以這次蠱娘也要比上次舒服的多,甚至就連嬌~喘的聲音,都是大上許多的。
......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子夜,這個時候二人已經做了六次,而張無傷的身體已經有些吃不消,道:“蠱娘,咱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蠱娘蜻蜓點水般的在張無傷嘴唇上麵碰了一下,道:“之前可是你說要給我雙倍的,還有六次呢,我還沒說什麼呢,是不是男人?”
張無傷聽後,頓時就不爽了,丫的什麼叫做自己是不是男人?一個男人能夠這樣的被女人問說明什麼?咱打不過人家,難道在這種事情上麵還不能征服?
當即,張無傷再度把蠱娘推倒,一股腦又做了八次,躺在床上麵氣喘籲籲,而蠱娘則是越做越有勁頭,道:“此次做完之後,蠱娘所受的傷已經痊愈的差不多了,這兩天你就先休息著,明晚我來教你功夫。”
張無傷想要坐起來,發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甚至連皺一下眉頭都感覺及其費力,他淡淡說道:“蠱娘,被你害慘了,雜家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蠱娘坐在張無傷身旁,邊穿肚兜邊說道:“別總是雜家雜家的自稱,你又非真的太監。”說罷,蠱娘便再度扔給了張無傷一粒歸元丹,道:“師傅總共就給了我五顆,我曾經受了極重的內傷都不願意使用,我們見麵兩次就給了你兩顆,也許這就是天意吧,給你吧。”
張無傷把歸元丹給吞了下去,剛剛扭頭,便發現蠱娘已經離開了,門也安然無恙的關了上去,而這個時候,天應該也差不過該亮了。
張無傷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睡覺,否則睡了之後就很難醒過來,當即便坐在床上麵,開始慢慢的調息,話說這歸元丹真乃神物,不僅可以短時間恢複個人的內力,甚至還可以在那人原有的基礎上麵增強內力。
他調息了幾個周天之後,內力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是精力還沒有恢複,況且不睡覺所喪失的精力不是修煉和別的方法的代替的。
張無傷拖著萎靡不振的身子,來到了白興鬆所在的屋子,隻見白興鬆正直勾勾的坐在床上麵,張無傷見狀打了個哈欠走了過去,他坐到了白興鬆身邊,道:“白大人也是一夜未睡?”
張無傷眯著眼睛,帶著倦意等待白興鬆的回複,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張無傷並沒有收到任何的回複,他強撐著睜開了眼睛,隻見白興鬆兩眼炯炯無神的看向遠方,這種眼神,不是對什麼的專注,更像是死人的眼神。
張無傷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即便伸出手指放到了白興鬆的麵前,還好,呼吸還在,不過這一夜之間白興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張無傷找人叫來了函陵城最有名的大夫,他對張無傷說道:“大人,按照小的幾十年來的行醫經驗來看,這位大人的狀況更像是中風。”
“中風?怎麼可能?這位大人昨天還是正常如初的,怎麼會在短短一個晚上就中風呢?”
那大夫聽到了張無傷這席話之後,隨即便砸了砸嘴,他把白興鬆的頭發全部撩開,隻見其天靈蓋位置竟然有一個非常細的銀針。
那大夫歎了一口氣,道:“大人,就是這個銀針這位大人才會中風的。”他指著白興鬆頭上麵那根細細的銀針說道。
沒等張無傷說什麼,那大夫便頓了頓說道:“大人,這中致使別人中風的方法,早在一百年前因為太過於狠毒,而被神宗皇帝所禁止,今日竟然重現於人間,實在讓人汗顏。”
張無傷雖然也是醫生,但是對於機體性方麵的問題可謂是一竅不通,他問道:“大夫,既然是這個銀針所造成的,那你直接將銀針拔出來不就好了嗎?”
大夫衝張無傷擺了擺手,歎道:“大人,這種銀針不同於其他,不能直接拔出,一旦直接拔出的話,不僅不會將中風治愈,更有可能丟掉性命。解鈴還須係鈴人,所以要想治好此人的中風,除了找到施針人之外,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