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女人頓時衝射陽王喊道:“我說為什麼急著讓我出去逛街,原來是在這裏私會小情~人啊!”說罷,那女人便推了玉香一把,道:“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勾~引當今王爺?”
射陽王見狀,急忙對著那女人說道:“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本王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快快下去!”
那女人哼了一聲,道:“甭拿你那套王爺的威壓壓我,對老娘沒用,我告訴你,咱們兩個的婚姻是皇上禦賜的,你難不成敢違皇上的聖旨?”
射陽王道:“什麼跟什麼啊,隨你怎麼說反正今天任何人不能擋住本王和玉香敘敘舊情。來啊,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這個瘋女人給本王拉出去!”他看向身旁的兩個
丫鬟說道。
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出手,射陽王見了,怒道:“怎麼?難不成本王的命令你們兩個小丫鬟也敢不聽了?”
兩個丫鬟見射陽王如此堅定,隻好一個人控製著那女人的一個肩膀,強行把她給壓了出去,那女子怒目圓睜的瞪著玉香,道:“等著吧你,竟然敢勾搭老娘的男人,老娘弄不死你!”
射陽王催促道:“別在這裏磨磨蹭蹭的,難不成還任由這個瘋女人在此撒野嗎?”
“住手!”說這句話的卻是坐在椅子上麵的玉香,射陽王直勾勾的看著玉香,隻見玉香緩緩的走到了那女人麵前,將正在爐火上麵燒的茶一下子全部灑到了那女人的臉上,那女人頓時大聲叫了一聲,隨即嘴裏麵便不停的喊道:“燙死我了!燙死我了!”
玉香淡淡說道:“潑婦,豎起你的耳朵聽好了,本公主乃是大祁長公主殿下,不是你口中的什麼情~人,你若再敢大言不慚,本公主今天毀的可不就是你這半邊臉了。”
那女人被高溫的茶水燙傷了之後,口中哪裏聽得清楚這女人說的什麼,射陽王見了也是大吃一驚,他沒想到這玉香竟然下手這麼狠。
不過射陽王不僅沒有怪罪玉香,反而內心還有一些竊喜,丫的這瘋婆子天天給自己在外麵麵子丟盡,到了家中什麼事情都不做,還動不動就打射陽王。
不過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畢竟這瘋婆子是大梁的公主,而且再加上皇上有命在先,最好什麼事情都遷就著這瘋婆子,不然她如果回到大梁告狀的話,事情可就比較棘手了。
射陽王故作關心道:“還不趕緊速速前去把函陵城最好的大夫給本王找過來,萬一本王的正妻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本王決不輕饒了你們兩個!”
說罷,那兩個丫鬟便滿臉鬱悶的前去找大夫,之所以鬱悶是因為跟自己有什麼關係,還有個三長兩短就砍自己腦袋。
而射陽王也裝作手忙腳亂,道:“香兒,現在的樣子恐怕是沒有辦法再吃下去了,你暫且先行到秀樓裏麵休息休息,待這邊安定好了之後,本王再過去向你解釋。”
玉香不語,而是直接離開了這間屋子,直接朝秀樓走了過去。說來也怪,在沒有人的帶領之下這玉香竟然能夠獨自找到秀樓的位置。
與此同時,在外麵蹲點的張無傷和貝勒兩個人也聽到了那女人的那聲喊叫聲,特別是貝勒,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就更加的按捺不住了,道:“老張,咱們現在若是再不進去的話,恐怕這公主殿下不僅會失~身,更有可能有生命危險啊!”
張無傷瞟了貝勒一眼,朝他頭上砸了一記,道:“我發現那腦子裏麵怎麼到處都是那些事情,咱們如果現在衝進去,發現玉香根本沒事,你怎麼說?”
貝勒滿懷自信的說道:“公主殿下不可能沒事,難不成剛剛那聲淒慘的喊叫聲是射陽王叫的?不就是射陽王把玉香公主那啥了之後,玉香公主疼的喊出來了嘛。”
張無傷心想三觀不同的人考慮事情的出發點都是不一樣的,貝勒這廝滿腦子想的都是攻受和殺人。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兩個丫鬟一點兒也不焦急的從王府大門走了出來,她們兩個邊走還邊有說有笑。張無傷見了後,衝貝勒笑了笑:“告訴你裏麵發生了什麼的人來了。”
說罷,張無傷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了出去,將那兩個丫鬟給捂著嘴巴帶到了草叢裏麵,同時扔給了貝勒一個。
張無傷抽出了自己的短刀,架在了那姑娘的脖子上麵,道:“姑娘,說你們出來是去幹什麼的,是不是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要活命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千萬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