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射陽王見到玉香公主之後,急忙來到了射陽王的身邊,貝勒見到射陽王,急忙深深一揖,道:“見過皇叔,最近家父嚐嚐嘮叨思念皇叔,不知道皇叔近日身體可好?”
射陽王仿佛就沒有聽見貝勒在給自己問好,直接忽視了貝勒,而是眼巴巴的看著玉香,道:“香兒,最近你好嗎?”
張無傷看著就忍不住想笑,特別是貝勒一直在那兒抱拳鞠著躬等待射陽王讓自己平身時候的樣子,十分滑稽。
玉香旁邊坐的是貝勒,射陽王想要和玉香坐在一起,直接就情不自禁的推了一下,把貝勒推到了一旁,坐到了玉香旁邊。
張無傷這次實在忍不住了,突然笑了出來,貝勒惡狠狠的看著張無傷,道:“張公公,什麼事情如此高興,讓你忍不住朝天發笑呢?”
張無傷擺了擺手,道:“沒什麼,就是雜家想起來了一件特別搞笑的事情。”
射陽王不屑的瞥了張無傷一眼,道:“區區下人,本王沒讓你說話就不準說話!”說罷,他便轉身看向貝勒,道:“呀!這不是我的皇侄嗎?你怎麼站在這裏不坐啊?今日咱們幾個就在此好好的喝幾杯,哈哈哈!”
張無傷心想丫的怪不得自己的人要揍這廝,他生來就欠揍,估計這樣的人如果不是王爺的話,估計每天都要被揍一次,不,是N次!
玉香仍然處變不驚的抿著茶,許久方才笑道:“王爺,看您這模樣,估計又被打了吧?小傷子,這件事情我要說說你,你怎麼可以不保護好王爺呢?”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你沒必要在跟張無傷算賬了,他是我的人,張無傷聽後急忙應道:“是奴才的疏忽,還請公主責罰!”
玉香甩了甩手,道:“罷了罷了,來今天咱們五個人在這兒喝個不醉不歸!”
射陽王聽後,連忙點頭,看著張無傷道:“你一個區區太監還站在這裏幹嗎?難不成還想和我們一起用餐?”
張無傷看了看這射陽王,心想這這廝就算是被揍死也是活該,剛想離開,玉香便叫住了張無傷,對射陽王道:“此人乃是我身邊的心腹,你要是把他給趕出來的話,就連我一起趕出來吧!”
不知道為什麼,這射陽外對待別人都是囂張跋扈,但是唯獨對待這個玉香是唯獨順從的。張無傷心裏麵就琢磨著這玉香和射陽王客觀上麵應該是有什麼關係的。
射陽王道:“本王算是看出來了,這場宴席裏麵的人沒有本王,既然如此,那本王隻好將玉香公主帶到家中招待了。”
此時,白興鬆突然說道:“射陽王爺,此事萬萬不可,玉香公主前往不能離開我等的視線,又怎麼能夠跟你獨自回王府呢,況且這一且都要遵從玉香公主本人的意願才行。”
玉香哼了一聲,道:“他從來都是這樣,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就擅自為他人的自由做出限製。”
射陽王道:“香兒,這確實是我的錯,但我也是有苦衷的啊。你一定要體諒本王的不容易,整整十三年了,本王背後為你做了那麼多,你難道絲毫就沒有感覺得到嗎?”
玉香仍然在抿茶,笑道:“不要在此說的那麼可憐的,你這麼做無非就是在自我贖罪罷了,況且你不這麼做的話,恐怕你連覺都睡不好,所以本公主不會覺得你多麼無私的。”
所有人當中,最無奈的應該就是古幹,這場宴席是他一手安排的,本來是用來讓大家吃好喝好討好的,但是誰料被射陽王這麼一攪合味道就變了。
但是,張無傷大概應該是看出了什麼,這射陽王是不可能傷害玉香的,二人直接應該存在這某種親情關係,而且聽玉香的語氣,這射陽王之前應該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玉香的事情,所以就算是讓射陽王把玉香帶回去,也是解決家庭矛盾,出發點總是好的。
張無傷看了看白興鬆,又看了看貝勒和古幹,用眼神示意他們出去,他們幾個也都看出了這件事情是家務事,便也沒有在做攪合。
不過這個時候,所有人心裏麵應該都在好奇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射陽王和玉香之間應該就是叔侄的關係,不過二人剛才給別人帶來的親切感,讓別人感覺這兩個人不僅僅是叔侄關係。
張無傷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是針對於玉香和射陽王之間的關係來說的。他帶著三個人離開了逍遙樓,而張無傷和貝勒就回到了東宮,古幹回到了自己的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