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傷鬱悶,再加上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和蠱娘那啥過之後,張無傷的神經好像不容易被麻痹了,喝了兩壇子酒之後,張無傷的腦子還非常的清醒。
由於這酒樓太過吵鬧,所以張無傷親自給劍傷靈背到了樓下的馬背上麵,帶著劍傷靈回到了湯陰縣,張無傷一路上都在琢磨劍傷靈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到了之後,隻見湯陰縣前麵正有大匹軍隊在門口和穆貴瑩發生了爭執,張無傷見狀急忙趕了過去,道:“貴瑩,發生了什麼事情?”
穆貴瑩指著對麵的那批軍隊說道:“叔,這些人非要擅闖我們湯陰縣,而且我攔住他們他們竟然罵我!”
張無傷順著穆貴瑩的指頭看了過去,他指的是一個將軍,年齡在三十歲左右,長得倒也算眉清目秀。接著,張無傷便轉身對穆貴瑩說道:“你先把劍傷靈帶回去,順便把我的人都給叫過來。”穆貴瑩點了點頭,便牽著馬走了。
張無傷對那將軍說道:“這位將軍,請問你們為何要擅闖這湯陰縣,還有為什麼要出口辱罵那位小姑娘!”
那將軍怒目圓睜的看著張無傷,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快點把這扇破門打開,不然本將軍的鐵騎可就要把你們壓在馬蹄子底下了!”
張無傷微笑道:“我知道為什麼姑娘說你辱罵他了,按大祁律法,你一沒有通關文書,而沒有皇家令牌,恕我不能放你們進去。”
那將軍把自己的槍提了起來,指著張無傷說道:“不是我說你誰啊?本將軍進不進去還輪不到你一個草民來管吧?快些讓開,不然本將軍可就要真的衝進去了。”
張無傷冷冷道:“將軍,話說的太絕總是不好的。”張無傷話音剛落,便聽見了一陣接著一陣的跑步聲由遠及近來到了張巫山後麵。
張無傷看著那將軍,道:“將軍,我看你的鐵騎軍也不過二百人,如何和雜家的千人大軍所睥睨呢?”
那太監看到這麼多人之後,心裏麵也有些擔憂了起來,再加上聽到了張無傷自稱雜家,道:“莫非閣下就是遣婚使團的副遣婚使張公公?”
張無傷沒有說話,直接把這幫人曬在了這裏,衝旁邊的衙役喊道道:“關城門!”
將軍見狀急忙下了馬,來到張無傷身邊,道:“大人請留步,我是這洛陽知府手下的鐵騎軍將軍文風,今日奉我家知府的命令前來帶著我的人輔佐貝勒爺,所以這才急著進入。”
張無傷早就猜到了這幫人是貝勒找來的幫手,倘若放縱他們去找到貝勒的話,不是增大了自己的壓力嗎?
張無傷把城門關了上去,自己一個人留在外麵和這幫人對話,他說道:“文將軍,這就是貝勒爺親自下的命令,說整個湯陰縣不允許任何外來人士進入,但凡有擅闖的,定會殺無赦!”
文風一聽大驚,道:“怎麼可能?難不成是末將收到的消息有誤?既然公公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末將也就沒有必要在此浪費時間了,就此別過!”
說罷,文風便上馬帶著自己的鐵騎朝遠處走了,張無傷心裏麵的這塊石頭也算是放下了。他命令這一千人分布在整個湯陰縣的各個角落,不然區區湯陰縣是沒辦法容納這麼多人的。
回到了縣衙大堂之後,見到貝勒爺旁邊坐了一個中年男子,而且身著紫色官服,應是四品大員。
那男子見到張無傷之後,急忙來到張無傷身邊,彎腰說道:“這位應該就是咱們的張公公了吧?”
貝勒點了點頭,笑道:“說來還真是巧剛剛我們還有談到你你便出現了,對了張公公,我給你介紹一下。”
“這位是洛陽城的知府賈全貴,和我爹從小便是世交。”張無傷衝賈全貴點了點頭,心中把這貝勒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丫的沒想到自己還是中計了,這招聲東擊西用的果然妙哉,估計現在貝勒和賈全貴什麼都已經談妥了。
張無傷道:“不知道賈大人拜訪於此,有何貴幹呢?”他這麼問,就是想看看這知府會怎麼回答。
“張公公,下官這次前來是應了貝勒爺的傳呼的,聽貝勒爺說,你們一路上受到了不少的危險,所以我特意調遣了兩千兵士保護你們的安全,今日前來就是將此事敲定一下。”
張無傷點了點頭,一臉陰笑道:“文風文大將軍的鐵騎軍雜家已經見過了,當真是威風凜凜,賈大人有此軍隊,真是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