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興鬆笑著搖了搖頭,道:“現在我大祁幾乎就是一個空殼國家,裏麵毫無實力,所以別的國家才會虎視眈眈,區區玉香公主的出嫁最多最多便是延緩戰爭的發生。”
張無傷點了點頭,更加確信了不能讓玉香落到吐蕃人手裏麵的決心,畢竟玉香也是自己的朋友,最主要的是吐蕃人他們生下來就從來不洗澡,而且生活習慣非常野蠻。
幾人邊說邊聊,便來到了湯陰縣,隻見眾人來到之後,吊橋沒有降下,城門也沒有打開。張無傷和白興鬆見到之後都是極為不解,隻有貝勒一個人耐不住性子,覺得受到了怠慢。
所以當即便一個人跳到了對麵,用手中的武器打爛了城門,將吊橋降了下來。因為湯陰縣就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地方,所以城門也是破爛不堪,如擺設一般。
白興鬆看了貝勒的行為,歎道:“看來,這貝勒果真是被慣壞了,如此一來怎能不生是非?”
與此同時,縣衙當中的大堂之上,坐著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子,他穿的衣服可謂是一邊有袖子,一邊沒有袖子。這還不算什麼,她身高不過一米三,但是她所使用的大刀卻是長三米左右的。
她正躺在躺椅上麵,優哉遊哉的晃著椅子吃著葡萄,哼著小曲兒,突然便有一個女家丁匆匆忙忙的闖了進來,道:“小姐,不好了!”
那女子不屑的看了家丁一眼,道:“不是告訴你很多遍了嗎?要像我一樣,做一個人見人愛的淑女,而不是冒冒失失的。說罷,究竟有什麼事情?”
那家丁隨即便把張無傷一行人打破城門,私自放下吊橋的事情告訴了那女子,那女子當即便怒了,帶上縣衙裏麵所有的衙役,共二十人,帶上自己的大刀,騎著騾子便跑了出來。
老遠,張無傷一行人便看到了那女子騎著騾子來回亂撞的樣子,都是忍俊不禁。等到那女子來到門口的時候,見到門被打爛在了地上,當即便拿著手中長三米的大刀,指著張無傷一行人怒道:“這門是誰打爛的,給我滾出來!”
張無傷看著這一米三的小姑娘,心想他個子不大,脾氣倒還不小,而且他一米三的個子,拿著個三米一的大刀,這搭配也是世界罕見。
貝勒倒還硬氣,騎馬笑著走了出來,道:“小姑娘,門就是我打爛的,怎麼樣?要不要讓本貝勒給你演示演示究竟是怎麼打的?”
女子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道:“你這個全身臃腫的家夥,實在是欺人太甚,看我穆貴瑩今日不摘下你的頭顱!啊呀呀~”他從小就沒出過湯陰縣,所以自然不知道貝勒兩個字意味著什麼。
女子掄起手中的大刀朝貝勒砍去,本來張無傷還怕三招之內這小姑娘的性命便會不保,誰料兩人大戰了十幾招之後,竟然不分伯仲,而且這小姑娘的內力非常大,要不是貝勒的招式變化莫測,險些還鬥不過這個小姑娘。
隻見女子拿著大刀再度朝貝勒的肩膀上麵砍去,貝勒側身一躲,女子急忙變幻刀鋒,橫向劈去。可誰料女子速度不及,被貝勒一腳給踹到在了地上。
女子倒在地上之後,貝勒剛想走過去結束了這女子的生命,隨即便再次聽到了一頭騾子的淒慘叫聲。卻是湯陰縣縣令穆貴趕了過來。
嘖嘖嘖,張無傷不由得砸了砸嘴巴,心想這湯陰縣是盛產了流行騾子。
湯陰縣縣令穆貴到了貝勒身邊,急忙下馬進行參拜,並且拉上穆貴瑩。不停的磕頭道:“湯陰縣縣令恭迎皇家師團到來,小女穆貴瑩不識大體,沒有見過世麵。得罪的地方,還請貝勒爺饒恕小女一個小命。”
貝勒笑道:“穆貴,咱們兩個多年的交情了。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和非殺不可的是什麼人?”
穆貴苦笑道:“下官當然知道,貝勒爺最討厭的就是動手的時候下狠招的人,無緣無故動手打人的人。”
貝勒把玩著手中的扳指,道:“這不就得了,你女兒兩個方麵全部占了,你還有什麼資格幫她在這裏求情,小心本貝勒心情不好,撤了你湯陰縣令的職位。”
穆貴一聽要撤自己的職位,當即便轉過身子對穆貴瑩苦苦哀求道:“女兒啊,爹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可以坐上咱們湯陰縣的縣令,爹如今好不容易坐上了,不然你就委屈一次吧,爹保證下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來回報你!”
張無傷聽到穆貴這麼說之後,真是感覺這廝賤命一條,死了也不足為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