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我來尚衣監已經半年了,就沒有找到過機會的。”
張無傷在心裏麵答道,那你可是真的夠蠢得,張無傷轉了轉眼珠子,說道:“今晚,雜家就要火燒尚衣監,願意不願意配合雜家?”
那人沒說話,接著在甩自己的衣服,張無傷說道:“現在你就拿著手中洗衣服用的木瓢,去裝滿烈酒。”張無傷指著自己的擔子說道。
他頓了頓說道:“然後,你就像正常的潑水一樣,在尚衣監周圍到處潑水,到時候隻需要一個火信子便可以使這個偌大的尚衣監頃刻之間變成泡影。”
張無傷說完之後,那人便不屑的哼笑了一聲。張無傷兩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出主意的時候自己連個屁都不放,別人好不容易絞盡腦汁想出來了之後,那人又覺得別人的主意不堪入眼。
張無傷道:“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倘若有什麼意外的話,你大可以到邵公公的那裏去告我,我不希望等會我扔火信子的時候,火信子就直接到了地上又給滅了,我要看到的乃是大火之勢。”
那人仍然在擺弄自己的衣服,張無傷起身來到了尚衣監大堂,這裏麵人不僅最多,而且又是聯絡各個部門的中心,所以有什麼消息在這裏公布可以讓所有人第一時間所知悉。
張無傷來到了大堂,故意遮住了自己的臉,道:“皇上口諭,命所有尚衣監的人即可出宮,不得有誤,違令者斬!”
隨即下麵便有人呼喊道:“憑什麼?我們尚衣監為各宮娘娘嬪妃及宮中所有人盡忠職守,現在為什麼毫無緣故直接趕我們走?”
張無傷怒道:“皇上的旨意如此,雜家怎麼會知道為什麼?”說罷,張無傷便從身邊立刻拉過來了一個太監,往他的脖子上麵劃了一下,頓時那太監暈了過去,尚衣監的人見了後也都沸騰了,隨即便急衝衝的衝了出去。
張無傷並沒有殺了那個人,隻是割了靜脈,造成大出血而已。他這麼做,也是第一時間趕走所有人的方式,畢竟張無傷不希望這麼多條人命就此葬身一場大火之中。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整個尚衣監幾乎已近沒有人丁,張無傷打開了火信子,輕輕吹了一口氣,隻見頓時區區火信子頓時引起了磅礴大火。
張無傷看著熊熊的烈火,心想自己算是完成任務了,不過張無傷實在想不透這尚衣監的人究竟和邵建興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何要至幾百條人命於不顧?
就在張無傷深思的時候,突然聽了到斷斷續續的呼救聲,張無傷見狀急忙循聲尋了過去,路上遇到多次房梁燒斷都險些要了張無傷的命。
可是此時張無傷腦子裏麵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能讓一個人死於這場火中。
張無傷一點一點循聲,終於找到了那人的所在,不過張無傷卻意外的發現那人所在的房門竟然被大鎖給鎖了上去。
張無傷將全身的力量全部運至拳頭之上,接著便朝那大鎖重重一擊,鎖掉在了地上,將地上砸了一個洞。
張無傷趕緊撞門走了進去,發現一名頗為年邁的太監正在床上不停的咳嗽,那人聽到門開了之後便看過去,見到是張無傷,急忙拿著床邊的佩劍朝張無傷刺過去。
張無傷也是一驚,沒想到自己來救的這廝竟然是明字中,明字中罵道:“大膽毛頭小子,不僅將雜家囚禁於此,竟然還敢在此縱火!,吃俺一劍!”
張無傷沒想到明字中的劍術竟然如此高超,他見到劍鋒刺了過來,急忙一轉身躲了過去,明字中急忙轉身再度刺了過去,因張無傷有些輕敵,所以故而右臂被刺傷,湧出了鮮血。
張無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丫的自己冒著被火燒死的危險前來這裏就他,沒想到他見到自己後竟然出手傷人,而且招招致命。
張無傷怒道:“你丫有病啊!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門是老子打開的不是老子鎖上的,火是老子放的沒錯!”
明字中絲毫不聽解釋,仍然說道:“休得狡辯,隻要我明字中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允許我辛苦經營的尚衣監葬滅在你的手裏,拿命來!”
明字中再度朝張無傷刺去,張無傷雖然內力深厚,且習得一手伏虎羅漢拳,但饒是如此,根本遠不及明字中的奧妙劍術。
幾輪下來,張無傷漸漸有些敵不過,且張無傷有些憤怒了,丫的自己都快被二氧化碳給嗆死了,沒想到這廝竟然仍然不聽解釋,仍舊要置自己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