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傷詫異的問道:“九脈真經?”
王振道:“沒錯,我對這個功夫的了解也不是很多,隻知道江湖上許多人將其看做比性命還要重要,而且這種功夫據說修煉之後可以大增個人的內力,而且會使人易於學習各種功夫。”
張無傷聽王振一說,覺得他口中說的這個《九脈真經》,跟自己練習的秘法的功效倒是挺像的。
王振頓了頓,接著說道:“雜家要你想盡辦法接近邵建興,不僅要想辦法挑撥他和聖上的關係,更要幫雜家拿到九脈真經,你辦事的過程中遇到任何的困難,雜家都有辦法可以幫你解決。”
張無傷道:“大人說的我已經記住了,就是我如何才能取得邵建興的信任,隻有取得他的信任之後,做事情就好辦多了。”
王振想了想,隨即便拿出了紙筆,草草幾筆之後便將其裝到了信封裏麵遞給了張無傷道:“你且將此物交給邵建興,應該可以取得他的信任,這裏麵都是對於雜家來說可有可無的罪狀,就送給你做籌碼吧。”
張無傷接過了東西,並且道謝道:“我一定會不負大人所托,將這件事情辦得順順利利的,還請大人靜候佳音。”
王振聽後心情大悅,拍手叫好道:“等到雜家得到九脈真經,拿回失去的地位,大祁的天下就又是我王振的啦!哈哈哈!”
二人說完事情之後,寒暄了幾句,張無傷便退出東廠回到了萬春宮,到了宮裏麵之後,沒有見到太後,說是在和丞相商議國事。
張無傷不由得不為大祁皇帝的地位而感到擔憂,竟然直接隔過皇帝做事情,張無傷現在管不得別人,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邵建興,開始一點一點做王振交給自己的任務。
不過張無傷在幫別人做事情的時候,心眼留的都是很足的,比如對自己有害的事情便會稍微過濾一下,不會傻傻的讓別人呼來喝去的。
邵建興現為宦官之主,掌管西廠,是皇上身邊的得力助手。張無傷一路摸索著走到了西廠,剛到門口便被攔了下來,張無傷微笑道:“麻煩通報一下,就說萬春宮管事太監張無傷求見西廠總督。”
張無傷剛說完,從院子裏麵便氣衝衝的跑出來了一個禿頂和尚,其樣子酷似魯智深,張無傷前生最喜歡的人物就是魯智深,所以見到這禿頂和尚不覺有些喜歡。
那人拿著刀子,架到了張無傷脖子上麵,道:“聽著,灑家現在就去給你通報,要是讓灑家看見你有什麼不老實的,灑家手裏麵這刀可就下去了!哼!”說罷,那禿頂和尚便氣衝衝的往屋子裏麵走了過去。
張無傷望著禿頂和尚的背影,問旁邊的家丁道:“小兄弟,這和尚是什麼人?”
那家丁不屑的切了一聲,道:“連我家玄空大師都不認識,怪不得他對你那麼不尊敬,也是該你受的。”
張無傷心想我怎麼就受不了我這個暴脾氣,笑道:“怎麼聽小兄弟的話,好像是說這玄空和尚很有名似的。”
那家丁豎起了大拇指,道:“那是自然,玄空大師乃是雲台山一等一的高手,要不是看我家邵大人和他有緣分,就不會還俗前來保護我家大人。”
張無傷點了點頭,看著走過來的禿頂和尚,對那家丁道:“來了!”
禿頂和尚對張無傷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道:“沒想到你小子還真的能見到我主子,請吧!”張無傷看著禿頂和尚生氣的時候臉上青筋爆出,道:“和尚,雜家也沒有敵意,你不必如此,而且生氣會影響你的氣息紊亂,導致你武功下降的。”
張無傷一眼就看出來了這禿頂和尚是個武癡,所以方才故意這麼說的,張無傷頓了頓說道:“不僅會引起氣息的紊亂,嚴重的甚至可能影響你奇經八脈的倒行逆施,造成你走火入魔的。”
禿頂和尚聽後急忙追問道:“小子,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如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
禿頂和尚方才擔憂了起來,道:“那灑家幾乎天天生氣,豈不是說我的功夫一天一天在消減?你可有應救之策?”禿頂和尚越說越開始焦急起來。
張無傷道:“有是有,不過你要告訴我你家主子有沒有你那麼厲害?”
張無傷一提邵建興的功夫,禿頂和尚便提起了精神,急忙說道:“灑家自幼敗在雲台山高僧腳下,學武三十五年,但雖如此,我卻遠遠不如邵公公,要不是他有......”
禿頂和尚還沒張無傷想的那麼蠢,抿了抿嘴巴,道:“張公公,我家主子就在裏麵等你,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