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傷解釋道:“太後娘娘,奴才也是怕給的少了會激怒他們,所以奴才自作主張,也算是花錢消災吧。”
太後閉著眼睛,一臉不耐煩道:“罷了罷了,王振!”
王振走了過來,太後接著說道:“王振,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必須給哀家找出這幫人的巢穴之所在,待我大祁軍隊重整之後,定要滅了這個軍隊!”
隨即,王振便領旨下去辦事去了。
此時,祁貞來到了太後身邊,太後見皇上來了,便對張無傷說道:“小傷子,這沒你什麼事情了,你先下去吧。”
張無傷聽後便一點一定退了下去,趁二人都不注意的時候,躲到了旁邊的灌木叢裏麵。隻聽太後說道:“皇帝,哀家扶持你做皇帝可是費了很大的勁兒的,哀家不希望你和祁樂一樣,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應該一清二楚。”
祁貞看了看周圍,確定無人後,方才道:“太後娘娘您盡管放心,兒臣一定守口如瓶,不僅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朕假啞的事情,而且國事方麵朕一定完全聽從母後所言。”
太後點了點頭,道:“這才是哀家的乖兒子,要是你哪一天不太聽話了,嗣恭王可是一直在我萬春宮做客的。”
太後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倘若你祁貞不聽話,那麼你爹的性命便會隨時被自己解決掉。張無傷在一旁將二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偷聽到了這麼重要的信息。
太後和皇上說完之後,便紛紛回宮了,張無傷心想原來萬春宮竟然囚禁著嗣恭王,自己倘若能夠將嗣恭王救出來,那麼祁鎮也就沒有必要在做太後的這個傀儡皇帝了,而祁樂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演繹奪門之變。
太後狼子野心,張無傷心裏麵暗暗下定決心定不會讓太後的陰謀得逞,隨即便趕到明月宮找到了霍柯,將其叫到了一個角落裏麵,道:“霍柯,你可曾聽說過萬春宮有什麼密道或是密室嗎?”
霍柯搖了搖頭,說道萬春宮乃太後寢宮,是受到過專業的人員檢測沒有密道方才供太後娘娘入住的。
張無傷又問道:“那,你最近見到過嗣恭王嗎?”
霍柯陷入了深思,許久方才說道:“嗣恭王鎮守邊關已達三十年之久,根本就沒有回到過京城,我又怎麼可能見到呢?”
張無傷點了點頭想,想再去問問萬春宮的那個眼線,剛想離開,便聽到有人喊道:“來到了我們明月宮,不進去喝杯茶就直接走,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明月宮怠慢萬春宮的管事太監呢。”
沒錯,這就是寶兒的聲音,張無傷心想反正上次征服過她一次了,沒什麼好怕的。寶兒衝霍柯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
寶兒走近了張無傷,而張無傷則微笑著盯著寶兒的櫻唇看個不停。本來寶兒走到距離張無傷一米之內,用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張無傷。張無傷見狀,便往前走了兩步,現在二人幾乎可以感到互相呼吸的頻率。
寶兒頓時臉紅的遠離了張無傷,道:“淫賊,那天之事,不得與任何人提起。不然我要了你的腦袋!”
張無傷笑道:“呦嗬,雜家一個堂堂管事太監說話還沒這麼大的口氣。你一介宮女見到雜家不行禮也就罷了,竟然說出這種大話,小心說大話可是會毀容的哦。”
那寶兒聽後果真摸了摸自己的臉,張無傷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寶兒見狀怒道:“大膽,皇城之內誰不知道貴妃娘娘是我親姐姐,哼!你再敢欺負我,信不信我告訴姐姐去!”
張無傷確實沒有想到二人之間有這種關係,不過寶兒若是貴妃的親妹妹的話,二人一定是什麼都互相說的,也就是說寶兒可能聽說過嗣恭王的事情。
張無傷道:“寶兒,我不欺負你就是了。我有一些正兒八經的事情想要問問你,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寶兒不屑的笑了笑:“我憑什麼為你保密?”
張無傷銀笑道:“就因為這個。”說罷,張無傷一把把毫無防備的寶兒樓到了懷裏麵,開始像一匹餓狼一樣在寶兒的櫻唇上麵蠕動,他撫摸著寶兒的兩座山峰,開始漸漸遠離櫻唇,在其脖子上麵放肆的親吻。
寶兒內心錯亂無比,她想反抗,但是她更加的享受這個過程,所以本來她還是有些反抗的,之後卻完全放下了防線。
張無傷更加的放肆,他甚至在寶兒的香肩上麵不停的親吻,由香肩下落至山峰上麵,張無傷不停的吮,吸,最後回至櫻唇,再度舌吻。許久,張無傷方才放開了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