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打了一個哈欠道:“哀家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和你說的,退下吧!”說著說著,太後便衝張無傷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張無傷心想的這丫純屬有病,剛剛故意支開霍柯,說是有話對自己說。現在又唱這麼一出。其實張無傷內心知道太後本來是打算對自己說些什麼的,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話到嘴邊又給咽了回去。
張無傷懶得揣摩太後的心思,剛想離開去找王振,便看到一個小太監火急火燎的來到太後身邊,跪到了地上,帽子都給甩掉了。那太監氣喘籲籲道:“太後娘娘,大事不好了!在皇宮的奉天門處,出現了人數規模不菲的軍隊前來攻城!”
那太監喘了口氣,接著說道:“由於各個地方均沒有看到有關大批軍隊入境的現象,現在皇上初步認為是我們大祁內部組織所致,所以皇上特此讓我前來向娘娘索要虎符,進行調兵保衛皇城。”
太後娘娘聽後大吃一驚道:“竟有這種事情,小傷子,速速陪哀家前去奉天門一看究竟,若此事為真,哀家也不能坐視不管!”說罷,太後便拂袖而去。
張無傷見狀趕忙跟了上去,心想這事情就是自己親手安排的,還能有假不成?
太後娘娘坐著鳳轎,而張無傷隻能跟著太後走路,雖然現在是早晨,不過大暑的天氣,也是熱的不留餘力。
許久,二人方才來到了奉天門,發現對方果然竟然有大概幾萬人的軍隊,而奉天門僅僅隻有五十人在拿著刀抵抗。
太後看了看,眉頭緊皺,探出頭來對張無傷說道:“小傷子,你去跟他們宣揚下我大祁的國威,若是他們執意不肯退軍的話,哼哼,你知道該怎麼說的,不用哀家教你吧。”
張無傷在心裏麵把太後的祖宗十八代都操了二十遍,丫的叫誰去不好偏偏叫自己去,張無傷不能違抗太後的懿旨,隻好硬著頭皮走到兩軍交戰中間。
與此同時,地方軍營中先鋒馬守成見前麵站的是張無傷,急忙對諸葛瑾道:“諸葛先生,主公在前麵,怎麼辦?”
諸葛瑾道:“不用管主公,罵他!”
馬守成瞪大了眼睛看著諸葛瑾,道:“什麼?你叫我罵主公,我可不敢,萬一主公回來砍了我的腦袋怎麼辦?”
諸葛瑾不耐煩的說道:“叫你罵你就罵,哪那麼多事兒。況且出了什麼事情都由我擔著,要砍腦袋就砍我的腦袋。”
馬守成聽後,便直接衝著張無傷道:“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在此出現?莫不是急於成為我鐵騎大軍的馬下亡魂?”
張無傷眨了眨眼睛,讚許他這麼演就可以,隨即便入戲道:“雜家就是萬春宮的一個管事太監,晏子使楚的故事沒有聽過嗎?現在雜家出現在這裏,就說明爾等的身份隻配和雜家交流。”
張無傷此話一出,身後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呐喊聲,再看向太後,衝張無傷滿意的點了點頭。張無傷轉過來接著說道:“我大祁國泰民安,國力豐厚,還輪不到爾等鼠輩來犯,如若爾等不知悔改,還不退軍,就不要怪我們出兵滅了爾等!”
張任碰了碰張任的胳膊,道:“大哥,主公叫咱們退兵呢,咱們還杵在這裏幹啥?”
馬守成無奈的看了看張任,隨即便衝張無傷說道:“我這個人呢,什麼都沒有,可就是手下有兵可用,不然咱們今天就將此皇城攻下,以表示本將軍的實力。”
太後對如今奉命鎮守奉天門的守將郭守光問道:“敵軍的先鋒怎麼看起來這麼熟悉?你認得他嗎?”
郭守光拱了拱拳道:“太後娘娘,末將甲胄在身,不能全禮,請娘娘莫怪。回娘娘的話,您說的不錯,敵軍的先鋒便是先前奉命鎮守奉天門的守將馬守成。”
太後眼睛之中飄過一絲冷光,隨即便從腰間拿出了左虎符,並且附上了自己的口諭,讓郭守光前去調遣禦林軍三萬,圍住敵軍。”
此時,張無傷來到了太後身邊,道:“娘娘,這些人好像很堅定的樣子,無論小傷子怎麼說,他們都是不走。”
太後點了點頭,道:“這沒你的事情了,一旁候著去吧。”
整個場麵極其冷清,太後突然大笑一聲,打破了這時的寂靜,張無傷聽到叫聲後,感覺心中焦躁不安,便立刻運用秘法調息,方才恢複正常,足以可見原來太後也是內功深厚之人。
上官錦聽到太後的叫聲後,便小聲對馬守成道:“這是江湖上少見的奪命梵音,你讓弟兄們屏住呼吸一陣子就好了。”
馬守成點了點頭,隨即便把命令吩咐了下去。
太後見自己的奪命梵音竟然對敵方一點用都沒有,反倒是自己這邊,本來還有五十人,太後這一叫,五十人頓時死於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