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麵聖,除了皇上宣見之外,要麼是聖上出行,自己偷著看一眼,要麼就是找人引見,要麼就是告禦狀,其他別無他法。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分析,隻有通過他人引見是最好的。此時,張無傷想到了王振。張無傷來到了東廠,找到了王振,把情況對王振說了說,王振聽後便陷入了深思,道:“張公子,現在新皇帝剛剛上任,其防備工作做得是非常好的,我怕到時候你會進不去。”
張無傷聽後感覺無語,道:“我又不是去刺殺皇上的,防備工作做得好不好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王振道:“說句實在的,現在皇上除了皇後,太後,邵子畫三人外,皇上什麼人都不見,就連太後皇後的貼身太監丫鬟也是要在皇上寢宮外麵等候。”
張無傷心想這新皇帝怎麼這麼窩囊,聽王振說的這些,看來這皇上是一個貪生怕死的東西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品質,也讓張無傷有了見到皇上的新辦法。
張無傷告別王振之後,便趕忙回到了萬春宮,叫人準備了筆墨,當即便寫信飛鴿傳書到了臥龍山。
諸葛瑾打開了信封,上官錦連忙問道:“信裏麵說什麼,無傷在宮裏麵是不是吃苦了?”
諸葛瑾越看眉頭皺的越厲害,道:“主公他,讓我們揮兵攻打皇城。”自從張無傷占據臥龍山為據點之後,一幹人等都喜歡稱張無傷為主公,不過張無傷不允許他們這麼叫,畢竟自己根本沒有謀反的意思,何來主公一說?所以眾人也隻有在張無傷不在的時候稱呼主公。
這個消息如晴天霹靂一般,深深的打在了聽這個消息的人身上,馬守成道:“主公此舉又是為何?主公現在貴為總兵大都督,掌管大祁所有軍馬,雖然沒有調度權,但也有使用權,為什麼要這麼做?”
馬守成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倘若我們現在發起戰爭,那麼周邊的國家定會借機對我大祁發兵,到時候,恐怕我大祁亡矣。”
諸葛瑾無奈的看著馬守成道:“老馬,我話還沒說完,主公口中所指的攻打其實隻是虛張聲勢,他真實的目的就是為了要見皇上龍顏,好為祁樂複辟出謀劃策。提早讓我們準備,主公明日一早便會回來。”
張無傷信寫好之後,便直接練習了僅僅一周天的秘法,開始入睡了。先前張無傷練習秘法的時候,也沒有感覺身體有一種膨脹的感覺,但是張無傷這次練習之後便有一種膨脹感。
翌日,天還沒亮,張無傷便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來到馬廄裏麵,偷了太後娘娘的紅鬃烈馬後,便快馬加鞭前往臥龍山,到了奉天門的時候,發現守門將軍已經換了。
那守將攔住了張無傷,道:“馬上坐的是什麼人?為何天還沒亮便要出宮?”
張無傷低著頭,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從腰間拿下了一個菱形玉佩,那守將見到玉佩後,便放行了。
那守將望著張無傷的背影,小聲的對旁邊的一個將士說道:“你趕忙去通知皇上,就是先帝的貼身玉佩浮出水麵了。同時,你帶一個小隊跟著他們,記住切勿打草驚蛇,記住他住在哪兒後,便立刻回來,萬萬不得暴露。”
那人道:“將軍,為什麼剛剛不直接拿下那廝?”
守將有些受不了這廝的智商,怒道:“你抓住他有什麼用?說不定跟著他便可以找到太上皇,你知道找到太上皇是何等的大功嗎?到時候咱們兄弟們可就都不用在這兒看門了!”
那士兵點了點頭,隨即便下去派了一支三十人的小隊跟蹤張無傷,由於他們怕打草驚蛇,所以他們和張無傷的距離就在四五百米左右,這個距離超出了張無傷的聽力感知距離,所以從皇城一路到臥龍山,張無傷都沒有發現後麵有人跟蹤。
張無傷剛到了臥龍山入口,便看到有一大堆人馬提槍衝自己走了出來,看這架勢並不是來迎接自己的。
張無傷心裏麵咯噔一下子,莫不是諸葛瑾和上官錦二人叛變了?不過張無傷隨即便打翻了這個念頭,他相信自己看人是不會錯的。
果然,這些人不是衝著張無傷來的,那些人裏麵為首的是馬守成麾下副將夏侯恩,他見到張無傷後,立馬下馬參拜道:“末將夏侯恩參見總兵大都督,都督,剛剛我等發現您身後有人跟蹤,距離在五百米,人數不詳,我等需要速速前去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