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張無傷起床的時候,便感到太陽及其刺眼。張無傷伸了個懶腰,來到室外,發現烈日當空位於正中,也就是說現在是午時。
張無傷剛想回去接著休息,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趕忙到了存放命,根子的那間屋子,發現寶兒正在那裏等自己。
寶兒一臉嫵媚的道:“喂!人家的信呢?”
張無傷再次伸了個懶腰,道:“好好說話,你一個宮女也學嫵媚?你要的那封信,我忘了找了。”張無傷心想被嘮叨就被嘮叨吧,反正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不能把自己給怎麼樣。
可是事實證明張無傷錯了,寶兒一聽張無傷沒有找,頓時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把劍架到了張無傷脖子上麵。
張無傷猛地咽了口口水:“寶寶,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拿劍。乖,來,把劍給我。”張無傷一臉銀笑的衝著寶兒柔聲道。
寶兒哼哼笑了一下,道:“你答應我,就相當於答應娘娘,但是你卻沒有做到,我可以把你帶到曹總管那裏,治你一個抗旨不尊之罪。”
張無傷心想這小姑娘什麼邏輯,自己不遵守和她的約定,關她主子什麼事情?
張無傷苦笑道:“寶寶,我好怕哦。”說罷,張無傷便趁寶兒鬆懈的時候,把她手中的劍打落到了地上,接著順勢把寶兒攬到了懷裏麵。看著寶兒紅彤彤的臉蛋,他的下麵也貌似有所動靜,張無傷心急如焚,生怕寶兒看出自己是假太監,所以張無傷有一個吸引寶兒注意力的大膽想法。
接著,張無傷看著她光潔如玉的臉龐,紅若櫻桃的小嘴,湧起一股想吻她的衝動。她的嘴巴突然碰到了什麼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牢牢的貼在了張無傷的嘴巴上麵。原先寶兒還是有些抵抗的,她有點驚慌,但很快就被這感覺陶醉了。
良久,唇分,兩個人呼吸都有點急促,她躲避著他的眼神,紅著臉跑開了這裏。
張無傷摸著自己的嘴唇,發現好爽啊。張無傷可以肯定,自己這麼一鬧騰,那寶兒是絕對會幫自己找理由圓過去的。
張無傷看著寶兒漸漸遠去的身軀,心想這小宮女還挺有意思的。
他自從要決定好好練習武功後,隻要有空閑的時間便練習。這天,張無傷整整練習了一個下午,導致第二天的請安誤了時辰。張無傷心急如焚,也懶得撒什麼慌了,便直接硬著頭皮來到了萬春宮,也就是太後的宮殿。
張無傷小心翼翼的來到了萬春宮裏麵,這個時候,太後正在沐浴。外麵是一大群等待傳話進去伺候的宮女和太監。
張無傷一直在暗中祈禱,可千萬不要叫到自己,自己可不知道如何伺候別人洗澡的。但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怕什麼來什麼。
張無傷慌慌張張的走了進去,跪到了地上道:“奴才張無傷扣見太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後做了個手勢,張無傷便站了起來,太後邊洗邊說道:“今天王振來找哀家了,說有一個叫張無傷的奴才會來哀家這裏報到,王振好生誇得你,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有那麼好?”
張無傷道:“奴才不敢,娘娘,有什麼需要奴才可以做的?”
太後笑了笑,聽笑聲十分的和藹可親,道:“哀家的宮裏麵所有宮女和太監在萬春宮都不能對哀家行禮,哀家把你們當成的是家人,而不是奴才。”
張無傷笑了笑,心想這太後人還是不錯的,不過張無傷一直都有一個疑問,這太後究竟是祁樂的母親還是現任皇帝的母親?
太後頓了頓接著說道:“以後我就叫你小傷子吧,小傷子,來給哀家穿上衣服,哀家要去看看皇帝。”
張無傷什麼都能想辦法應付,可就是這個給女人穿衣服難到了自己,畢竟自己不知道該怎麼穿法和順序。
所以從頭下來,張無傷都被罵作是笨手笨腳的,從而使太後對張無傷的印象不好了些。本來太後是安排張無傷和太後前去看望皇帝的,但由於剛剛張無傷的表現,張無傷的位置也就被涮了下來。
太後走了之後,張無傷便是這萬春宮的老大,也就是管事太監。自然有太監前來巴結的。太後走了以後,便有一個身著紫色太監服的老太監道:“咱們這些做奴才的失寵一下子很正常,等下一刻鍾主子便什麼都給忘了。習慣就好,沒什麼好介懷的。”
張無傷仔細的打量著老太監,發現他的年齡應該是自己的三倍,而且紫色的衣服,官職應該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