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傷跟著夫人進來了,路過那廝的時候,特意對那廝眨了眨眼睛。那廝嚇得當即就撲通跪了下去。張無傷沒有理會,而是直接跟著夫人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屋子裏麵。
夫人關上了門之後,便撲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哭道:“大人啊,既然您和秋將軍是至交好友,還請您幫秋將軍昭雪,還我夫君一個清白啊大人。”
張無傷急忙把夫人饞了起來道:“夫人,您先別哭,還請您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告訴我,我也好幫助介入這個案件,還將軍一個清白。”
夫人擦了擦眼淚,道:“大人,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前兩天妾身正在後院裏麵置辦家務,卻突然聽到家丁過來稟報,說秋府大門前出現了一個箱子。當時妾身很好奇,便隨家丁前去打開了箱子。可誰料,箱子打開以後,卻是我夫君的屍體!而且裏麵還有一封信。”說到這兒,夫人再度痛哭流涕。
夫人頓了頓說道:“信是永樂爺寫的,他說他發現秋甘通敵叛國,所以私自將他處決。還說考慮到二人關係多年,故留一個全屍。
張無傷想了想,丫的,又跟這個祁永樂有關係。他問道:“夫人,您先節哀,人死不能複生。隻是秋將軍屍體被送過來的詳細時間能否告訴我一下?”
夫人道:“應該是三天前的早晨。”
張無傷聽後,心裏麵大吃一驚,那天上午自己還在和秋甘說話,怎麼可能早晨的時候會是一件屍體?
張無傷頓了頓問道:“夫人,自從屍體被送過來,您可有寸步不離?”
夫人想了想道:“那倒不是,不過我派人日夜盯住棺材,防止發生什麼意外。”
張無傷心想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家裏麵的人離奇失蹤還沒有什麼眉目,現在又來一個。自己是蕩寇欽差不是神探狄仁傑。
張無傷道:“夫人放心,我定會將此事的真相查出來,不過能否請夫人幫本官一個忙?”
夫人道:“大人如此恩德,有什麼話可以直說。”
“夫人,本官雖為蕩寇欽差,但是手中無兵。隨即本官便發動手下進行招兵買馬,招到了5000兵士,不過他們都是新兵,尚未經過訓練,所以我想向夫人借些兵馬,一來可以助我蕩寇,二來可以助本官早日查清將軍的案件。”
夫人隨即便從腰間拿出了一個令牌,道:“大人說的哪裏話,您想要兵馬直接開口就是,何來借兵一說。這樣吧,這個令牌可以調動赤地營所有官兵,赤地營乃是我大祁最為精銳的一支隊伍,雖然隻有150人,但他們均有萬夫之勇。”
“好,就請夫人靜候佳音。”
說罷,張無傷便帶著自己夫人給自己的令牌來到了赤地營,調走了所有的官兵到上林苑。對於這150人,張無傷的安排是用100人讓他們練兵,用49人讓他們做上林苑護院,其中他們的將軍做自己的貼身保鏢,保護自己。
張無傷帶著浩浩湯湯的軍隊來到了上林苑東邊的校場之上,張無傷對那100人道:“諸位,這些新兵都是沒有任何基礎的,訓練他們可能會稍微困難些,還請你們多多擔待。還有,到後你們要聽從上官錦總兵的話。”
張無傷旁邊的那個將軍道:“大人,您須得想讓他們看過令牌,不然他們不會聽從您的命令。”
張無傷把令牌拿了出來,衝他們扔了過去,隨即便又重複剛才說的話,那將軍便領頭道:“末將領命,還請大人靜候佳音。”說罷,那將軍把令牌還給了張無傷
一切都安排好之後,張無傷方才帶著那將軍回到了大堂,大堂之上,諸葛瑾正在心事重重的觀察一個地圖。由於太過入神,導致諸葛瑾根本就沒有發現張無傷的到來。
張無傷沒有打擾他,而是在等他看完,諸葛瑾看到張無傷後急忙道:“大人,您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
諸葛瑾頓了頓說道:“對了大人,我剛剛仔細觀察了一下臥龍山的地形,這個山雖然易守易攻,但是山上賊眾高達五萬人,我們直接發兵,毫無勝算啊。況且我聽說臥龍山還請到了鳳雛先生龐統的後代,用兵如神。”
張無傷旁邊的將軍道:“先生說的不錯,我們赤地營也曾幾度攻打過臥龍山,不過臥龍山賊眾及其狡詐,不過我等均武功高強,我們雖然攻不上去,可是他們也不能奈我何。”
張無傷瞥了那將軍一眼,道:“一直以來,還沒問將軍的名字。”